上官正清微微摇头,说道:“我看也就一般而已,若论内力,只怕还比不上我家的小谨!”
梁凤平老脸微红,说道:“多谢前辈手下留情,我只修习过道术,至于气功什么的,我真的是门外汉。”
上官正清道:“你也不必过谦,我刚才试过你的功力了,你如果不是有意隐瞒,就是故意示弱,也许是觉得我是个老人,有意承让吧!呵呵,好了,远来都是客,请坐吧。”
上官谨则拉着李毅过去抓鸡。
李毅苦笑道:“你不是一身功夫吗?抓只鸡还要请我帮忙啊?”
上官谨道:“我怕脏啊!那鸡身上好多的鸡屎呢!快,去抓来。”
那只公鸡咯咯叫着,抬起一只脚,示威似的朝着李毅抖了抖身子。
李毅扑过去抓它,但它很灵活的就躲过了李毅的抓扑。
上官谨在旁边看得拍着手大笑,说道:“李毅,你要是能抓到这只鸡,我就服了你!”
李毅道:“我抓不到抓到它,你都得服我!”
上官谨道:“你不知道,这只鸡可不是普通的鸡,它是我太爷爷训练出来的呢#狐每天都跟着太爷爷锻炼身体呢,它的肉绝对是一流口味,但要抓到它,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李毅道:“不错,天天锻炼的鸡,肉质肯定好吃一些。”
上官谨道:“问题是,这鸡也跟太爷爷练了些本事,你再想抓它,可就难了呢!我回京之后,太爷爷天天叫我抓鸡,说只要我能抓到它,就能吃了它!我连续抓了好几天,也没能抓到它呢!”
李毅讶道:“不会吧?你的功夫,我可是见识过的,连你都抓不到它?那我岂不是更加没戏了?这鸡有这么厉害啊?这还叫鸡吗?这简直就是公鸡中的战斗机嘛!”
上官谨扑哧笑道:“对啊,它就是战机鸡!”
李毅又抓了一阵,还是抓不到,只得放弃了,沮丧地道:“这鸡真不是一般的鸡了,想吃它,除非等它睡觉了再抓它!”
上官谨拍着手道:“李毅,你真聪明!对啊,它总要睡觉的吧?呵呵呵,我就等它睡着了的时候,再要它的命!”
那边三个老人在院子里的石礅上坐下来,下起了围棋。
顾衡和上官正清的棋力,李毅是见识过的,他们两个跟自己比起来,还差那么一点。但他们两个跟梁凤平比棋,都输了。
上官正清叫道:“小娃娃,你过来,你这个什么军师,下棋怎么这么厉害?你来跟他下一盘!”
李毅也有心试试梁凤平,看看这人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便笑着坐下来,跟梁凤平对弈。
围棋是最不能讨巧也不能做假的,一个人的棋力,一是靠天赋,二是靠训练,才能提高,这中间没有什么捷径可言。围棋是一种脑力活动,棋下得好的人,不一定是顶尖聪明之人,但肯定不会是个傻瓜!
之前的事情,梁凤平有可能靠猜蒙来达成目的,但棋力却是骗不了人的。
围棋讲究的,并不是吃子,吃子训练,那是吸引初学者的手段,吃子的目的,还是为了地盘。
李毅和梁凤平这一局棋,从一开始,就针锋相对,旗鼓相当,谋篇布局,都是无懈可击,但后来,李毅争强好胜之心太过迫切了一些,吃了对方一小块子,反倒把自己的弱处暴露出来,让对方有机可乘,最后以一目半输了。
“高手!”李毅放下棋子,缓缓说道:“梁老,你的定力真是不一般啊!”
梁凤平道:“我这个人,看得透,不管什么事情,我都能淡定的对待,因此,我也就没有争胜之心,没有得失之憾,不会急躁。”
李毅点头道:“我缺少的,就是这种沉静之力!”
几个人从棋局又谈论到了时局,最后自然讨论起了李毅的仕途。
李毅便说出了梁凤平对自己的建议。
顾衡道:“去西川?绵州市?这是不是有些太偏远了?你在南方省的西州待过了,在江南省待过了,依我之见,不如到一个沿海城市去工作吧!”
李毅心想,梁凤平真是有先见之明,顾衡和爷爷的想法,可能都是沿海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