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沉声问道:“那你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没有?那别人为什么举报你,却不举报别的人?无风不起浪,空不来风啊!季秘书长既然不把我李某当自己人看,那我还是走了吧!”
说着,李毅作势欲起。
季泾昌一把拉住李毅,说道:“李书记,我,我,嘿,我可真把你当亲兄弟看待啊,我就说给你听了吧!我的确包过一次二奶。
李毅张开手掌,放在耳朵边上,说道:“季秘书长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季泽昌俐也横下了心来,说道:“李书记,我的确包过二奶,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后来被我老婆发现,大吵了一架,我就跟那人分手了。”
李毅嘿嘿一笑,重新坐下来,说道:“据我所知,你们还没有分手吧?听说还生了个孩子,那孩子现在都上小学了。李泽昌心惊胆颤,说道!”李书记,你怎么知道的?”
李毅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季秘书长,别慌,我也是听说的。
季泽昌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心想李毅这是从哪里听说的?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啊?不用多问,肯定是从祝文那里听来的,由此看来,祝文跟李毅还是到一壶里的人啊!看来求李毅算是求对了。便说道:“李书记,这都是我年轻时的冤孽债,我现在想想也挺后悔的。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市委啊!”
李毅摇头道:“这是你的个人私生活问题,在这个问题上,你最对不起的,应该是你家中的老婆和孩子才对!”
季泽昌咽了。痰,说道:“李书记,我已经知道错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啊,你放心,只要你这次帮了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
李毅道:“这话说错。泽昌同志,我们都是为了工作嘛!不存在谁听谁的问题,只要是有利于工作的,不管是谁,我们都应该支持。
季泽昌道:“是,是,之前我糊涂,听游书记的错误指示,没少给你添麻烦,是我的不对。”
李毅道:“游书记是一把手,又是你我的顶头上司,他的话,我们自蒸要听的。”
季泽昌道:“李书记,我的事情得抓紧啊,千万不能让祝书记把我的案子转呈到省里去,一去省里,这事情就复杂了。”
李毅摸了一把下巴,说道:“季秘书长,你给我出了道难题啊,你是我的好朋友,承蒙你不弃,还拿我当兄弟看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能不管吧?可是,你***是事实啊!我若去向祝文同志求情,我岂不是循私枉法了?不止是我啊,祝文同志也同样的为难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季泽昌道:“那,李书记,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帮我还是帮我啊?”
李毅起身,拍了拍,说道:“好啦,茶也喝够了,我该走了。谢谢季秘书长的茶了。”
季泽昌虽然在政府部门里混了这么多年,自以为能看透所有人,但此竟还真的摸不着李毅的心思了。他这到底是同意帮呢?还是不同意帮?怎么不给个准信呢?
一看李毅都走到门口了,季泽昌连忙抓起一包茶叶,上前来塞给李毅,说道:“李书记,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你的,只有这么一点家乡的茶叶,你拿去喝着玩吧。”
李毅嘿嘿一笑,伸手挡住了他的手,说道:“昌泾同志,你也知道我在江州只是孤家寡人一介”这茶叶拿回家去,也没有人给我泡,我自个又懒,没功夫泡茶喝。这么好的茶叶若是放在办公室吧,岂不是都给外人喝了?呵呵,所以啊,这茶叶还是留在你这里,我得空就过来喝上一杯。”
说完,李毅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季泽昌自然不敢追出门去送茶叶,只得说道:“李书记慢走!”
李毅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踱回办公室去了,经过祝文办公室时,李毅瞄了一眼,只见房门紧闭,看来不在这里办公。
季泽昌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寻思李毅若是不肯帮自己,那自己就难逃一劫了!
他的事情,早就跟游图恩汇报过了,游图恩也找过了屈柔和祝文两个同志,委婉的表达了要他们放季泽昌等人一马的意思,但是,屈柔推托这个事情不归自己管,而祝文则说这个事情是从宣传部传过来的,得先由宣传部门撤回去。
然后屈柔又说举报信已经转呈纪检委,就应该由纪检委做主了,宣传部门不好再插手。两个人打了一通太极,就是不卖游图恩这个面子。
游图恩无奈之下,这才想到请李毅出面。但李毅也不卖他这华面子啊!
季泽昌一直留意外面走廊上的动静,一见李毅从游图恩的办公室里出来,他就马上把李毅拉进来求情了。
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该说的不该说的,全掏了出来,结果还是未能换来李毅的一句承诺!
季泽昌坐立难安,忽然想到了一诺千金的典故乘,心想李毅同志的承诺,又何止值千金啊!
他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谁叫你意志不坚定,听从了游图恩的盅惑,自以为找到了强硬的靠山!结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