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同志戴上了不文明的大帽子,那就不对了。”
李毅讶道:“我齤日刚出院,真的不懂游书记说的是什么意思?请明示。”
游图恩道:“李毅同志,你不会不知情吧?有人故意利用这次文明行动,整治异己和对手!很多好同志都被查出来,说他们曾经有过不文明的举动!”
李毅紧蹙眉头,说道:“游书记,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应该跟屈部长去谈这个事情啊!”
游图恩道:“屈柔同志说了,那些同志都是有人举报,而宣传部门,只负责把举报信送达纪检部门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具体的工作,推得那叫一个干干净净。”
李毅道:“那我就不理解了,游书记跟我说这个事情,有什么用意呢?这都是宣传部门和纪检部门的事情啊,你若是觉得那些人冤枉了,大可以去找还两个部门的屈部长和祝书记好好谈谈。我只是一个分管经济和文卫的副书记啊,查官员的事情,我可管不着。”游图恩的手指不停敲击着桌面,说道:“李毅同志,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在背后耍诡计?”
李毅道:“我耍诡计?游书记,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污蔑我吗?我在医院躺了三天,命都差一点丢了,我能要什么诡计?你以为人人都跟阴谋家似的,专门在背后算计人不成?”
游图恩道:“李毅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只不过是例行问你一句罢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用得着含沙射影的骂人吗?”
李毅道:“我骂谁了?”
游图恩道:“李毅同志,你是不是对我有些什么误会啊?”
李毅道:“游书记,那我就更不明白了,我月刻新婚,度完蜜月回来,然后就是大病一场,连住了三天院,今天还是我们头次见面吧?我能对你有什么误会啊?”
游图恩逼视着李毅的双眼,似乎想要看穿李毅内心深处的想法。
李毅镇定的坐着,淡淡的盯着他,一副我自无私天地宽,任尔东西南北风的表情。
游图恩内心很是复杂。
自到江州以来,游图恩的心理过程有过数次大的变化。
刻来江州时,意气风发,满以为可以大展拳脚,在江州之地呼风唤雨,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和人生理想。谁料到,被李毅和张正贵给他上了一课,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和能力,短时间内尚不能压倒这些人,掌握江州真正意义上的话语权。就算他是一把手,也未必能掌控住一地的话语权。真正的话语权,是在常委会议上!常委会议,才是当地最高的议事和决策机构!就尊是一把手,也无法凌驾其上!
游图恩不能掌控常委会,这个书记就当得很窝囊,因此,他不得不改变策略,结交李毅,对付张正贵这个共同的敌人。但这只是游图恩的龙荐之计,一旦时机成熟,他就会一飞冲天,把李毅和张正贵都打倒在地,真正的掌控住江州的常委会议!
而这个时机,游图恩以为已经成熟了!
李毅新婚大喜,要离开江州政坛一个多月!有了这么长时间的布局,足够让自己向李毅发动总攻!
而回京城过年的时候,另一件事情,更催促他吹响了战争的号角!
京城的张家,向游图恩抛来了橄榄枝!
张大山曾经是游图恩父亲的老首长,两家颇有往来,但后来张家日渐势大,枝繁叶茂,便与游家渐渐疏远。
张家这次主动示好,让游图恩看到了自己的新希望,有了张家撑腰,还要怕什么李毅这种小后生?
而张家结好游图恩的用意,也正是为了让他对付李毅!
早在春节之前,游图恩就起了心要对付李毅,克扣李毅以及他手下人的福利,就是游图恩的指示。
这是一种试探,也是一颗问路石。
游图恩想看看李毅的反应。
可情的是,当时的李毅忙于结婚事宜,并没有时间来管这些芝麻小事,直到他这次回来。
李毅一听丁雪松说起福利待遇的事情,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一般的工作人员,哪个敢扣市委副书记的福利?他们都巴不得给李毅多送一点呢!反正又不用花自己的钱!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至少也是季昌泽和吕延通这个级别的人才敢耍的诡计!
李毅找季昌泽和吕延通谈话,实际上也是在向他们传递一个信息,有人在暗算我李毅,你们自己看着办!不管季昌泽和吕延通之前是否知情,相信这一次他们都应该有了正确的选择。
李毅度蜜月期问,游图思主持召开过几次常委会议,他在这几次会议上使尽了手段,连续几次都以微弱的多票数,少胜对手张正贵。
这几次胜利,冲昏了游图恩的头脑,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完成了在江州的布局,完全可以控制江州市委常委会议了,因此,当李毅回来江州后,他就对李毅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他要通过这些信息传递给李毅一个信号,他才是江州市里面的一把手,名义上和真正意义上,都是一把手!
让游图恩决心和李毅一决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