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我耳,不可外传。”
李毅心想季昌泽这人真是请对了,每次在关键时刻都靠他来救场。便顺着季昌泽的话道:“季秘书长说得好,我们几个人,也不是外人,今天在这里随便谈谈话,权当是朋友之间的交心之谈,不可以对外人说起。”
宗颜道:“我可什么也没有听见。”
曾庆宁见大家都这么说,更起了同仇敌恺之心,也放得开了,说道:“蔡省长这个人,其实还是tǐng不错的,就是在些事情,叫我们好生为难。就说上次那个事情吧,我们安排的陪酒陪唱的人,全都是机关里的女干部,挑出三个姿容出众的,这种应酬也常有,从来没出过什么错差。偏偏蔡省长这次出事了!”
宗颜道:“能出什么事情啊?会不会是那个了?”
曾庆宁看了她一眼,说道:“就是你想的那个了。应酬结束后,蔡省长一定要其中一个女同志再陪陪他,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就是少儿不宜了,谁都能想象得出来啊!那个女同志自然不肯,甩手就走了。唉,这下就把蔡省长给得罪了。”
季昌泽道:“领导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吧?”
曾庆宁道:“可不是嘛,本来考察得好好的,各项指标都达标了,蔡省长也说我们的工作做得很好,结果呢,他回省里后,说我们永通市工作马虎,态度恶劣,给我们评了个差!”
李毅道:“还有这等事情啊,真是无良!曾书记,你就不会另外安排人给他啊?”
曾庆宁苦笑道:“怎么没安排啊?他不满意啊,说这种街边的货sè,也拿来敷衍他,算什么东西,又说我们这是在搞sè情贿赂,是美人计,说他不是那样的人,把我们骂得狗血淋头!又说他只不过是请那个机关里的女同志一起喝杯茶罢了,没想到你们永通的干部素质这么低劣,令他十分失望。哎,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李毅心里一阵暗喜,心想这餐饭总算没有白费,终于从曾庆宁嘴里掏出点真东西来了。
这么sī密的东西,曾庆宁平素是肯定不会说出口的,这关系到一个领导的名声和威望,也关系到曾庆宁的前程呢!
到处散播这种言论,要是被蔡延边知道了,够他曾庆宁喝一壶的。
李毅道:“这种事情,在应酬之中也是难免的,我以前在县里工作时,也时常要搞招待,有些领导有些特殊爱好,不满足他们不行啊,工作就无法开展了,可是真满足他们吧,自己的良心何安?十分纠结。”
宗颜笑道:“看来你们当官的,也并不像表面上这么风光体面!还要兼做拉皮条的事情!”
这话一出,李毅等三个人都是脸sè大变,心想这个宗颜还真是口无遮拦,这种话也敢说出来。
宗颜自知失言,连忙笑道:“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没有别的意思。”
李毅淡淡地叉开话题,引入正题,说道:“这次的赈灾款子,就是因为这个给扣下了?”
曾庆宁道:“我再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季昌泽沉吟道:“这么大的事情,蔡省长敢扣吗?这要是被中央知道了,他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宗颜问道:“是不是只有你们永通市没有拿到钱呢?”
曾庆宁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啊!好了,这个事情,我们就谈到这里吧,难得相聚,我们还是来喝酒!”
李毅对宗颜使个眼sè,表示火候足够了。
宗颜便笑道:“既然大家兴致都这么高,我就献丑,给大家唱上一首吧!”
曾庆宁大声叫好。
季昌泽也微笑点头。
宗颜清清嗓子,酝酿情绪,正要开唱呢,忽然听到一声巨大的响声,把她给吓了一跳。
曾庆宁道:“这是什么声音?”
正说着,又一声巨响传了过来。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