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玲听到这话,浑身一震,心想李毅惹下什么祸事了?值得张正贵说得这么严重!很想转身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又怕这些人怀疑到自己跟李毅的关系,因此不好前去探听。
李毅躺在chuáng上沉思之际,看到张正贵等人推门进来,讶道:“张市长,你们怎么来了?”
张正贵沉声道:“李毅同志,有件事情,我要找你核实一下,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跟江北省的毛副省长喝过酒?”
李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点头说道:“是啊。”
张正贵道:“你跟毛副省长拼过酒?”
李毅道:“拼过啊。怎么了?”
张正贵道:“哎,李毅同志啊,大事不好呐,毛副省长喝酒过度,胃出血,现在正在医院里抢救呐!”
李毅怔忡道:“胃出血?他喝得比我还少呢!居然就胃出血了?看来他的酒量也不咋的啊,还号称是江北省的海量呢!有些言过其实吧!”
张正贵道:“李毅同志,现在毛副省长还在抢救当中呢!跟你在同一所医院,就身抢救室里。
李毅道:“哦,那我得看看他去。”
张正贵沉着脸,说道:“李毅同志,你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
李毅莫名其妙-,有些听不懂张正贵的话,反问道:“张市长,你此话何意?”
张正贵道:“毛副省长现在昏mí不醒呢,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呢?毛副省长那么大的年纪了,你怎么能去找他拼酒呢?”
李毅俊眉一扬,冷笑道:“张市长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怎么有些听不太明白呢!”
张正贵道:“李毅同志,你别装不明白,是你把毛副省长给害了!”
李毅不怒反笑,打了两个哈哈,沉声说道:“张市长,你怎么不说毛副省长把我给害了呢?我也在这里躺了十几个小时·刚刚才醒过来!”
张正贵道:“你不是醒过来了嘛!人家毛副省长现在还昏mí不醒呢!”
李毅淡淡地道:“他醒不醒,你应该去问医生,问我有什么用呢?你以为我本事那么大,可以勒令江北省的副省长陪自己喝酒·而且还喝得胃出血吗?”
透过人墙,李毅看到郭小玲忧心忡忡的站在外面,向里面张望,但又不好进来。
张正贵道:“李毅同志,你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吗?”
李毅眼sè一厉,说道:“天大的笑话,毛副省长多大年纪了?他是什么官·我是什么官,你觉得我能命令他来陪我拼酒吗?张市长,请用你的智商好好想一想,我李毅有那么厉害吗?我现在要是叫你喝得胃出血,你会不会去干?再说了,我被人硬逼着拼了一晚上的酒,躺在chuáng上十几个小时,现在头昏脑胀的·我又去怪谁?”
张正贵道:“李毅同志,你真是死不悔改啊!毛副省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向江北省交待!”
李毅道:“这话就更可笑了!张市长·你这是代表谁在向我说话呢?如果是毛副省长的家属,或是检察院的同志,请你转告他们,叫他们按照法定程序来!我倒要看看,哪条法律规定了,自己不自量力,喝酒喝出胃病来,能怪到别人身上去的!”
张正贵一时语塞,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毅拍拍身上的衣服,说道:“借过·我要出院了!”
张正贵道:“李毅同志,你就这么走了不成?”
李毅淡淡地道:“张市长,等毛可立同志产醒过来,请你转告他,愿赌就要服输,装病赖chuáng·是抵赖不了既成事实的!”
张正贵脸sè一变,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毅嘿嘿一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事情,很多人都在干呢!我希望张市长是个聪明人,不要做出这种事情来。”
说完,李毅不理张正贵猪肝一般的脸sè,分开众人,径直离开了病房。
出了病房,李毅向郭小玲使了个眼sè,便径直往前走,郭小玲跟在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医院大门。钱多早就跑到前头去,把车子开了过来。
李毅和郭小玲上车。郭小玲问道:“李毅,怎么回事啊?”
李毅道:“毛可立想反悔了#海苦肉计呢!我李毅岂是那种这么容易上当的人?他们演技再好,也瞒不过我的火眼金睛。小玲,你回去好好赶篇报道,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披lù披lù,注意分寸,把重点放在江南省和江北省的友好合作上面,拼酒赌举办权的事情,只要一笔带过就行,有心人只会透过现象看到本质的。”
郭小玲道:“你放心吧,我理会得。你身体不要紧吧?要不要在家里休息两天啊?”
李毅笑道:“你要是每天能抽出几个小时来陪陪我,我就比吃了仙丹妙药还管用,身体肯定特别好。”
郭小玲道:“你讨厌,就知道欺负我!”
李毅道:“难道你想我去欺负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