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五瓶!”
“啊!”服务员差点吓趴下了,每个人五瓶?这是酒,可不是水啊!就算是水,人的肚子能装得下那么多吗?
“愣着做什么,快上酒!”李毅端起杯子在桌面上顿了顿,说道:“别扫了我们的酒兴!”
服务员连连点头,转身去了,走得急了,高跟鞋踩在红地毯上,差点摔倒。
毛可立说来五瓶,是两个人一起喝的,李毅说再来五瓶,意思是说每个人五瓶酒!
毛可立嘿嘿一笑,盯着李毅看,缓缓说道:“李毅同志,看来你是真人不lù相啊!”
李毅道:“我酒量一般,但我今天是舍命陪君子啊!毛省长是我们江南省的贵客,又跟我下了这么大的赌注,哈哈,我李毅今天就算拼却一身醉,也要陪毛省长喝尽兴了!”
游图恩mō了一把脸,说道:“这般喝法,待会岂不是要抬着出去了?”
李毅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毛省长,我们两个若是都醉倒在此地,那就要看哪个人最后倒下,先倒下的那个就算输!”
毛可立道:“行!今天我们两个人,一定要有一个横着出去!”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斗酒的场面还是很煸动人心的,也很能调节起气氛,众人都议论纷纷,有叫好的,有说要不要叫救护车来的。
不一会,几个服务员捧着十瓶酒走了进来,一溜儿排放在圆桌周围,像多米诺骨牌一般整整齐齐,蔚为壮观。
刚才大家听到每人五瓶酒时,都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五瓶也好,十瓶也罢,都是一个虚幻的数字,此刻十瓶酒整齐的排放在自己面前,这才叫人动容!这些酒要是倒出来,还不得有一大桶啊?
这两个人能喝下这么多?
游图恩道:“毛省长,李毅同志,这小酒怡情,大醉伤身,依我之见,还是见好就收就行了,不必硬拼,那是两败俱伤的事情啊!对大家的身体都不好。”
李毅道:“我是无所谓啊,就看毛省长能不能坚持了。”
毛可立道:“笑话!不就五瓶酒吗?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还怕它五瓶酒?”
游图恩闭了嘴,不好再说什么了。
李毅笑道:“毛省长,我可比你年轻,你若是觉得我占了年纪上的便宜,大可另外选个人出来顶替你,我无所谓的。”
毛可立冷哼一声,直接忽略李毅的话,指着自己的酒杯,说道:“满上!”
服务员已经打开酒的包装和瓶盖,闻言便给两个人都满上。
毛可立端起杯子,往杯嘴一凑,那酒就进了他的嘴里,喉结一上一下,那酒就进了他的胃里。然后大声吟道:“百年愁里过,万感醉中来。”
李毅心想,这相毛可立,看上去精枝大叶,很像个粗人,但腹中还有些诗墨啊!
有酒有诗,还有诸多同僚相和,两个人的酒兴越发高涨。
李毅一饮而尽,说道:“愿君把酒休惆怅,四海由来皆兄弟。”
刚开始时,是一个服务员给两个人倒酒,两个人喝酒之前,还要彼此碰一杯,后来这酒越喝越快,便又加了一个服务员前来倒酒,一人服伺一个,毛可立和李毅端起杯子就喝,也不碰杯了。
“光yīn如电逝难追,百岁开怀能几回?”
“一醉解千愁,酒醒愁还在。”
“酒力不能久,愁恨无可医。”
“……”
开始的时候,众人还能听清他俩念出来的诗句,越到后来,毛可立和李毅的舌头都已经大了,醉意浓浓,说出来的诗句是什么都听不太清楚了,只知道他们两个舌头打着卷儿,嘴里念念有词,再到后来,至于他们有没有念诗,念的是不是诗,也无从考证了。
酒上的酒开了一瓶又一瓶,地上的空酒瓶多了一个又一个。
游图恩悄悄向江北省的一个官员丢了个眼sè,两个人到一边商量。
游图恩道:“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非得醉死不可!会出人命的啊!”
那个同志道:“现在他们都正在兴头上,谁敢去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