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í糊糊中,听到一阵轻轻的叮当声,像撬什么东西的响声。
李毅十分警觉,马上一跃而起,伸手去开灯,想了想又放下,然后轻声走到窗户边。窗户并没有装窗帘,只在玻璃窗上糊了一层报纸,还是有很多的空白地方,李毅往外面看去,看到隔壁窗户旁边有人影闪动。
李毅这一惊非小,心想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撬市委书记的窗户呢?
李毅不忙惊动外面的贼人,走到门外,敲了敲钱多的门,钱多很快就出来了。问道:“毅少,怎么了?”
李彀小声地道:“项市长窗外有贼!你去外面抓祝蝴!我进项市长屋里,稳住项市长。”
钱多应了一声,从前门出去。
李毅轻轻敲了敲项青萍的门,门很快就开了,项青萍的身子闪出来,见到是李毅,紧张的拉住李毅的手,说道:“李书记,外面有人。”
李毅道:“你知道?”
项青萍道:“这几天晚上,都有人在外面窥探。”
李毅道:“你不怕?怎么不起来喊我们呢?”
项青萍道:“我怕他会伤害你。有一次我喊了几个同志来埋伏,想抓他,结果那天他又没有来,我也就不好天天麻烦人了。只要他不进来害我就行。只是,我心里好怕的。我还虾过他几次,我一吓他,他就跑了,但第二天晚上还是过来。我刚才抓了一块砖头,如果他敢爬进来,我就砸过去!”
李毅心想,多半是个偷窥狂,或是哪个村子里的老光棍吧?她的手紧紧抓紧李毅的手,柔软温暖。
李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待会就能抓祝蝴了!”算算时间,钱多应该绕到屋后去了,便拉着项青萍的手,走到窗口,从缝隙处往外看去,果然看到钱多飞速的跑过来,一言不发,将那个人摁倒在李毅这才拉开窗户,冷冷说道:“钱多,把他捆起来,关一晚上再说!”
项青萍长长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抓住李毅的手呢,连忙抽出手来,顺势拍了拍自己的xiōng口。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被钱多抓住了,动弹不得,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却没有一个字听得懂。钱多扭祝蝴,回到堂屋,找不到绳索,就翻出几件旧衣服,将那人的手脚反过来,在背部捆扎结实了,扔在地面上。
秘书小红这时才惊醒过来,跑过来看见抓了这么大一个贼人,掩住嘴,惊呼道:“项书记,你没事吧?”
项青萍道:“我没事,多亏了李书记和这位同志,把他抓住了。
那家伙还在哇哇的乱叫,这次李毅看出来了,这人是个癫子,是个精神病人。便皱了皱眉头,说道:“叫派出所的人来把他押走吧!”
小亻,知道当地派出所的电话,当即给派出所打了电话。
五福镇派出所的同志听说江州市委李书记和宜安市委项书记两个人深放遇袭,十分紧张,很快就出警了。
等他们将那个癫子押走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
钱多和小红先去睡觉,项青萍似乎有些后怕,在李毅房里,跟李毅聊了半个小时的天,看到李毅哈欠连连,这才起身告辞。
李毅拿出一张符来,递给她,说道:“这是我妈妈给我求的平安符,高僧开过光的,你留在身边吧,我是男人,这个东西对我用处不大。”
项青萍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轻轻道了声谢谢,然后过去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天刚méngméng亮呢,李毅就起了chuáng,也不惊动别人,一个人进入到生态养殖基地去了。
这一片很大的园林,栽种的树苗很多,但都不大,只有一米多高,酒杯粗细,李毅蹲子,仔细看了看那些树苗,发现很多树苗的树皮都不见了,树苗没有了树皮,过严冬时就很容易被冻死。
这很可能就是树苗的死因!
问题是,这些树皮怎么会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