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救火队员似的,到处乱扑,哪里有火哪里有你!”李毅道:“我们当政府官员的,就是要这个救火队员的意识啊!
现在,我们的社会,还处于改革开放的初期,很多事情,我们都是mō着石头过河,在改革中学习!这样一来,也就难免出现许多难以调和的矛盾和冲突。我们政府不当这个救火员,那谁来扑这些火?你真以为,靠一个或几个黑侠,就能令得这世界靖安吗?”
钱多点点头,道:“所以说,你是一个好官吧!”
李毅道:“好不好官无所谓,只要问心无愧就行!男儿生于天地间,仰不愧天,俯不愧地!”钱多暗暗叫了一声好。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东沟子乡,龚武叫司机加速超过李毅乘坐的小
车,在前面带路,来到了事发村组。
原先的简易公路,已经硬化了半边路,车子只能在半边泥土地上行驶,还好天公作美,这段时间很少下雨,路况还算可以。
李毅下了车,看到一群人正围在公路的尽头,大声的扯皮,几个年轻后生,更是争执得面红耳赤。
钱多一见这阵式,连忙跟在李毅身边,随身保护。
乡镇干部们见到李毅到来,气焰更是嚣张,对着对面的村民指手划…
脚,其中一个更是大喊:“咱们李县长来了,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李毅yīn沉着脸,快步走过去。
傅平顺额头上缠着绑带,正在相劝两边的人。但是,往往是拉住了东家,又跑了西家,两边的年轻人和fù女叫骂起来尤其凶狠。
傅平顺见到李毅到来,有些恼火的看了一眼龚武。
龚武说要去请李毅前来帮忙,傅平顺是反对的。身为一地长官,不能每次一出事情,就拉上级来救驾吧?这样的次数多了,会给上级领导留下一个坏印象:你很无能!
但是,龚武一意孤行,他也没有办法。龚武说修路之事,李县长十分关注,既然有这么硬扎的后台,我们为什么不借用一下呢?李县长随便发一句话,比咱们讲一箩筐话都要管用呢!还自作主张的叫上李县长的老同朱枫同志,一同跑到县城去了。
看到李毅铁青着的脸,傅平顺心里一阵唉叹,跟龚武这个人做搭档,有好也有坏啊!好处自然是龚武这个人,急义好义,什么事情,都会替你着想,不会让你过于为难,还很热心帮助人,搭档以来,龚武一直把傅平顺当亲兄弟对待,两个人从来没有争吵过。坏处就是龚武有些胆小,很怕出事,经常跟傅平顺念叨的一句话就是:“1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让傅平顺很是无可奈何。
“李县长,您好!您怎么亲自来了?”傅平顺迎着李毅,说道。
“我倒是想省心来着,可是你们不让我歇着啊!生怕我坐久了,身子发福了,像个贪官了!”李毅半是严厉半是玩笑的说道:“平顺同志啊,你们东沟子乡,怎么又起火了?你们这些当官的,是怎么搞的?”“给李县长添麻烦了!”傅平顺心里一阵发苦,心想哪个乡镇里没有点子事情啊,只不过我摊上了龚武这个怕死鬼,凡事向领导汇报,搞得我们东沟子乡天天在领导眼皮子底下曝光,我们这里起一点火,您老人家马上就知道了!
李毅沉声问道:“情况如何?”傅平顺道:“我这一砖头没有白挨,对方见打伤了乡长,气势收敛了许多。我们一直在谈判。”
李毅板着脸道:“怎么回事?你如实给我说说!”傅平顺道:“这附近村子里,有一家人姓粱,生了三个女儿,两个儿子,大儿子老实巴交,在家里种地耙田,1小儿子却在西州当混混。
粱家人本来是同意了我们的补偿协议的,但是他家小儿子回来,听说了这件事情,想要讹诈一笔钱用用,就和几个领居商量了,怂恿他们前来闹事。打我之人,便是这个小流氓!”
李毅并没有可怜他,而是冷冷地说道:“你很无能啊!平顺同志,堂堂一个乡长,居然被一个小流氓打得血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