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道:“我有一个朋友是晚报的记者,下去采访这件事情,我刚才接到她的求救电话,刚说两句话就挂断了,再也打不通。”
黄书琪道:“有这种事情?”
温玉溪坐在车后座,铁青着脸,问道:“李毅的电话?什么事情?”
黄书琪挂了电话,回过头来,如实汇报道:“李毅同志说,他的记者朋友在采访煤矿事故中,无缘无故失踪了,出事前,他接到过求救电话,报社方面也接到了类似的求救电话,但都是只说了一两句话就被人掐断了。报社方面已经再次派人下去。”
“什么?”温玉溪身子一正,脸上渐渐布满一层杀气,向黄书琪伸出手来。
黄书琪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不知道长是什么个意思,便也抬起手来,温玉溪一把拿过他手中握着的手机,拔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高阳同志,你们莲城市真是出了几个不怕死的人啊”
王高阳的莲城市委一号车就跟在省委一号车后面不远处,闻言大惊失色,吓得脸色苍白,颤声问道:“长何出此言?”
温玉溪冷笑道:“去你们南岭煤矿报道事实真相的记者们,都被你们的人给抓起来了”
温玉溪的话,有如当头泼下一盆冷水。王高阳顿时全身冰凉,恨得牙根暗咬,心想这些不成器的蠢材们,真是不省心啊事到如今,连省委都震怒了,你们还能捂住盖子吗?
王高阳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温书记,这事我毫不知情啊是不是那边的人做的?您也知道,南岭煤矿地理位置十分特殊,它一半在我们市的方南县,另外一半……”
温玉溪冷哼道:“你毫不知情?你身为莲城市委书记,是代表省委在莲城执行党的监管职责,你要负责掌舵莲城市的宏观大计,更要监督政府部门,管理好辖区内的一切事务你敢说你没有半分责任?”
王高阳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低声道:“温书记,我……”
温玉溪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你身为一个市委书记,底下的人难道不是你提拔起来的?你提拔上来的人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你还敢在这里推卸责任?你的脸皮有够厚啊”
“我错了”王高阳只来得及说了这么一句,温玉溪已经挂了电话。
王高阳马上打电话回莲城,但连着找了好几个领导人,他们都回答说毫不知情。
车窗外是冷冽的寒风,车窗内,王高阳却是满头的虚汗。坐在前排的秘书递过来一块汗巾,王高阳也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望着车窗前,怔怔的出神。
刺骨的寒风中,乌云压城,漆黑的夜晚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一溜儿小车,打着明亮的车灯,像一条幽暗深处游出来的长龙,行驶在国道线上。
李毅的车子和报社的车子几乎同时出的城,在上国道不久后,两车便相遇了,李毅摇下车窗,向着报社的采访车挥手,大声喊道:“晚报的记者朋友,我是郭小玲的朋友。”
良久,报社的采访车上面坐的记者看到了李毅的举动,车子也随即放缓了度,车窗打开,里面探出一个美女的头来,她戴着一顶红色的针织帽,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露出一张俏白的脸,喊道:“你是李毅吧?”
李毅大声应道:“我是李毅。”
美女喊道:“我们这边车子太挤了,你们车子宽松不?”
李毅道:“很宽松你们过来两个人吧”
双方把车子停了,采访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个记者。
李毅也推门下车。
女记者上前跟李毅握手:“李毅同志,我叫何静殊,跟郭小玲是一个部门一个组的记者。我常常听小玲谈起你。”
李毅道:“外面太冷了,快上车吧。”
男记者拉开副驾驶位置,先上去了。
一般人都以为前排的位置尊贵舒适,其实真正做领导的,都是坐在后排的。
副驾驶位,是秘书位。
李毅原本为了方便看路,也方便跟钱多聊天,才坐上副驾驶位置。
刚才这个男记者明明看到李毅是从这个位置下的车,但他居然抢先钻进了李毅的坐位
李毅由此得出结论,这个家伙不仅不懂礼貌,而且有些恃才傲物
这也是这些无冕之王们的通病,便是郭小玲,自从当上记者后,看人看物也自觉高人一等了,真是近墨者黑啊
李毅也不介意,和何静殊上了后排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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