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旺看向吴清源:“吴书记,你可要为我做主!我什么事也没做,每天规规矩矩的上下班,听两位班长的话,努力工作,不会躺着也中枪吧?”
吴清源皱了皱眉头,看向薛雪道:“薛县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吧,这里人多口杂的……”
薛雪道:“吴书记,你有所不知,我那天陪李科长等人到枫林镇去,半道人遭人暗算,后来经过审问,嫌疑人交待,幕后指使人是屈县长。这想,这事若不弄清了,对屈县长的清誉大大受损。所以,我才请了吕局来,当面锣对面鼓,对质说清!”
吴清源紧锁眉头,没再说话,闪烁的眼神在李毅和薛雪身上看了看,预感到一场更大的暴雨风即将来临!
吕治新很快就来到了,随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公安同志,押着两名嫌犯。局治新很会来事,一听小寒的电话,就知道薛县长要发难了,连嫌犯也一并带了来,来个当堂会审!
屈旺见到方家婆娘,恨得牙根痒痒,虽然故做镇定,但眼角的肌肉不停地抽搐,难掩心里的紧张。
方家婆娘见到屈旺,发疯似的指着他喊叫:“就是他!指使我打人的,就是他#蝴说是县里的副县长,只要我搞臭了姓薛的狐狸精,他不但让我家方大鸿恢复原职!还能让他官升一级呢!”
“臭婆娘,你胡说什么?”屈旺恼羞成怒,冲上前,抬手就要甩耳光。
那方家婆娘可不是吃素的,双手虽然戴了手铐,但她的战争力丝毫不减,举起双手夹住了屈旺的手,张开大嘴巴就咬,死死的咬住了他的手背,用力的嘶扯,直扯得血肉模糊,被公安拉开才作罢。
屈旺又惊又怕,却不敢再上前打人,只是可劲儿大叫冤枉:“薛县长,你不会相信一个疯婆子的话,也不相信我吧?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也不认识她!”
薛雪冷笑道:“那么方大鸿呢,你也不认识吗?”
屈旺梗着脖子道:“方大鸿那货,我当然认识,可是也就工作上的交道,没有私交,更不可能指使他的婆娘去打薛县长……”
“你既不认识这妇女,又怎知她是方大鸿的婆娘?”李毅忽然问道。
“这个,这个!”屈旺一时理屈词穷,憋涨着一张黑膛脸,说不出话来。
李毅道:“屈县长,你如果一味的耍赖,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一切交给司法机关去查证判决吧!”
屈旺猛然抬头,似乎想要驳击几句,但看到李毅和薛雪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心里不禁咯噔一声响,坏了,他们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不然怎么敢如此放手一搏?
李毅知道他心理防线已经崩溃,继续道:“屈县长,我相信你也只是一个从犯,党的政策,我相信你也清楚,如果你执意要一意孤行,顽抗到底,我相信,没人可以救你,包括你背后的那个人!”
屈旺道:“我背后的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吴书记,你可一定要为我说句公道话,我可真的什么事也没做啊!”
吴清源冷冷地看着他,轻轻说了一句:“你有没有做什么事,我可不清楚,不能为你作证!”
“你!吴书记,薛县长,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这方大鸿家的疯婆子,一定是气我撤了他家方大鸿的职务,怀恨在心,故意栽赃陷害于我啊!”
薛雪道:“这么说来,是我们冤你了?”
“薛县长!”屈旺急道:“我承认,我对你有过不满的情绪,可还没蠢到指使人去打你,更不会笨到放火烧证据啊!真的不是我干的!”
李毅嘿嘿一笑:“你怎么知道有人要放火烧证据?我们可都没说过这个话!”
屈旺一再的自打其脸,又急又气,偏偏又无可奈何,指着李毅道:“李科长,你一再寻我秽气,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毅道:“事实真相不难查明。吴书记,薛县长,请把电力局主要领导和当值人员喊来,当面对质,今天为什么会停电,我相信,事情就会有个大概的结果。”
吕治中若有所思地道:“我记得没错的话,电力局的谢世荣副局长,是屈县长的妻弟。屈县长,是不是?”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屈旺的脸上。
屈旺再镇定,此刻也有些打摆子了。
吴清源铁青着脸道:“继续调查水库专款之事,是常委会上定的调子,这才刚开始呢,就有人搞这么多的幺蛾子!真当县委常委会是摆设不成?”
他虽然也是反对继续调查的,但是,这事情一但在常委会上通过了,形成了决议,那就代表着整个常委会的脸面,容不得别人搞三搞四。
薛雪道:“我建议,请纪委的同志过来,对屈县长暂时请去做个调查,只要事情查明白与屈县长无关,我薛雪愿意向你负荆请罪!”
屈旺再也硬气不起来,无力的低下了头。
这时,消防队已经消灭了大火,所幸的是,停电在先,火灾在后,损失并不惨重。初步确定起火原因为蜡烛点燃了窗帘所致。通过盘查招待所的一干嫌疑人等,锁定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