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好啊,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赵国山道:“抓到张凤等人后,三手党马上就树倒猢狲散,成了一盘散沙,不足为虑。只要我们加强各方面的巡防,小偷小摸这类犯罪,基本上可以清除了。”
李毅道:“好啊!我倒很想见见这个张凤。”
赵国山道:“您要亲自审问他吗?”
李毅道:“走,我去会会他。”
见到张凤时,李毅一怔。
所谓的张凤,还真是那天晚上,骗了李毅一顿烧烤吃的,化名为刘温的家伙!
张凤见到李毅,嘿嘿一声冷笑。
李毅沉声问道:“我该叫你张凤呢?还是称呼你刘温呢?”
“我本名就叫刘温!张凤才是我的假名!”
“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是你这个人就对了!”李毅冷笑道:“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以为,就凭你这种本事,就能在东海省里横行霸道吗?今天还不是栽了!”
“哼!”对方回答一声冷哼。
李毅拿出一张纸,伸到他面前,说道:“这是你写给我的吗?”
“这是什么?”
“这纸上画的一把带血的刀子,难道不是你送给我的?”
“这玩意儿,不是我送给你的。我要送,就送你真刀了。”
“怎么说话呢?”赵国山在旁边猛喝一声。
李毅摆摆手,示意赵国山不要激动。
“大丈夫做事,敢做就敢当,别说是一张纸,就算是真送你一把刀子,只要是我做的,我就敢认!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放你车胎的气,那事情的确是我叫人做的。其它的,我没做过,也就不会认。”
“真不是你们做的?”李毅沉声问。
“不是就不是,怎么这么啰嗦!我犯的罪,足够多了,还怕多加这一条吗?哼!你们要怎么审我判我,我都认罪!但你们要想诬我,那我不会任由你们栽赃!”
“放屁!我们是警察,会栽赃给你?”赵国山又忍不住大吼一声。
李毅道:“国山,这些人犯下的罪行,足够让他们把牢底坐穿了吧?”
赵国山道:“他是首犯,罪孽重得很!”
李毅点点头,对张凤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判决吧!”
说完,李毅转身离开。
赵国山跟了出来,问道:“李省长,那张纸?”
李毅道:“国山,事情更复杂了。我一直以为,这纸是张凤留书给我,警告我不要再抓他们的人。但现在张凤却矢口否认,可见写这纸的,另有其人。”
赵国山道:“他的话,岂可尽信?等我们再审讯一番,管教他承认!”
李毅摇摇头:“我看他神情,并非作伪。”
随即陷入深思之中,这恐吓纸,不是张凤所为,又是何人所为?
除了张凤之外,还有谁会对李毅痛之入骨,想置他于死地?
李毅想不到还有何人。
赵国山见李毅双眉紧锁,便道:“李省长,这事交给我去查吧!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李毅道:“无根无证,就凭这么一张纸,上哪里去查?哼,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不用管它了!”
赵国山道:“李省长,他们能在您书桌上放上一张纸,下次就能在您房间里放上其它东西。这事情,可不能掉以轻心。”
李毅微微一惊,心想赵国山说得有道理。如果那放信的人,在我茶杯里放点毒,那我李毅就要死得不明不白了。
“国山同志,那就辛苦你,暗中留意,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那个放信的人来。”李毅道:“说真的,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提心吊胆。本以为抓到了张凤,我就可以睡安稳觉了。没想到却不是他!”
赵国山道:“李省长,省府的门禁那么森严,这信居然还能摆上你的案头,这些人真是神通广大呢!”
李毅道:“国山同志,不必庸人自扰了。省政府虽然门禁严格,但那里毕竟是个对外的办公场所,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谁能保证所有人都是好人?这个事情,你暗中留意就行了,不要声张,也不要过度宣扬。如果那人真想对我下手,他肯定还会来的!”
他嘴里说不在乎,其实心里还是很忧虑的。
下班回到家,李毅还是有些心神不宁,带血刀子的信,像一团驱不散的阴云,总是笼罩在李毅的头上,让他坐卧难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