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四个轮胎都瘪了,车身比正常时要矮一截。
梁凤平冷笑道:“估计是那些小偷所为。”
钱多气愤的道:“这些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李省长的座驾,也该来放气!”
李毅道:“他们本就是非法之徒,做的就是违法勾当,哪里还会怕我这个副省长?”
梁凤平道:“他们这是在向你示威,同时也在警示你,不要太过为难他们。”
李毅冷笑道:“我李毅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钱多道:“什么玩意!宵小之徒,也敢与日月争辉!毅少,给我一队人,我非把这个三手党灭了不可!”
李毅道:“当然要剪灭,但此事得从长计议。”
梁凤平道:“李毅,这事情可不寻常。你开的车子,是公务用车。一般的人见了,都会知道这车子的不同寻常,这些贼人,居然还敢如此放肆,可见他们对律法,根本就没有畏惧之心。”
李毅重重的嗯了一声:“我初来东海省里,觉得这里民风淳朴,文明礼仪之风盛于海江,没想到,接触下来,却现这里的天,也不宁静。”
梁凤平道:“李毅,今晚这件事情,一定要引起重视,不能掉以轻心。我怕这些歹人,今天敢放你车子的气,明天就敢做出更出格的举动来。”
钱多道:“毅少,以后你要么带我在身边,要么就带妙可在身边,让歹人无机可乘。”
李毅笑道:“没有那么恐怖,你们多虑了。或许,是我们的车,停的不是地方,被人扎了车胎,也未可知。走吧,不要多想了,我们打的回去。”
梁凤平却坚持,要把车子被人扎胎之事,报警备案,以期引起警局的重视。
李毅道:“马上就要严打了,这些宵小之辈,一个也逃不掉!且让他们嚣张几天吧!”
于是打的回家,一路倒是平安无事。
回到家里,或许是因为换了地方的原故,李毅辗转难眠,便坐起来,打电话和妻子聊天。
免不得要谈到上官谨,林馨笑道:“小谨已经回来了,对了,她让我给你说一声对不起,不告而别了。”
李毅道:“她又不是我请的员工,肯帮我,不过是看在朋友情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林馨道:“我本来想叫她在身边照顾你,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你们两个老是处不到一块去,每次都会闹得不欢而散。算了,我还是留她在京城,陪我聊聊天吧。”
李毅道:“我估计她是女大当嫁了,你这个做姐姐的,也该给她物色一下合适的乘龙快婿了。”
林馨道:“我们今天晚上还说起这事呢!小谨还跟一个大姑娘似的,羞得不得了,咯咯,你是没看见她那满脸绯红的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又问及李毅在东海省的工作,李毅将最近生的事情,都和她说了,两个人一直聊了一个多小时,才罢手睡觉。
第二天吃早餐时,妙可道:“李毅,你晚上跟谁说话呢?叽叽喳喳的,半夜三更的也不睡觉。”
李毅讶道:“我跟妻子通话啊!你听得见?”
妙可道:“听得见!吵死人了!”
李毅骇然的望向她:“隔着墙壁,你也听得见?你这人,简直是妖孽了!”
妙可道:“这算什么!我的耳力,比一般人要聪敏得多。”
李毅道:“这么说来,我要是有什么要紧事,都不敢在你面前说了,被你这顺风耳听了去,那就麻烦多多了。”
言罢一笑。
转眼又是周一,李毅上午没事,就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赵国山前来汇报工作。
“这大周一的,你不在厅里坐镇,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李毅问。
赵国山道:“李省长,我听说,您的车子被人扎胎了?”
李毅笑道:“肯定是钱多跟你说的吧?这大嘴巴!”
赵国山道:“李省长,这事情非比寻常啊!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放您车的气?”
李毅便把昨晚惩贼的事情说了一遍,说估计就是跟这件事情有关。
赵国山皱眉道:“没有这么简单。您说和一个叫刘温的人聊了半天?这个刘温,长什么样子?”
李毅便说了说刘温的长相。
赵国山惊道:“这哪是什么刘温,这人就是张凤!三手党的老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