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知道他的名字。”
“怎么可能?”赵水泉说:“都上床了,会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那你们在一起,怎么称呼?”
“我喊他老公。”
“看来,你是拒不配合啊!”
“我真不知道他叫什么。他跟我说,他叫王大海。可是,谁一听都知道这是他捏造的假名。”刘芳说:“我告诉你假名字,你拿去也没有用。”
“你和他多久见一次面?”
“以前是一个月,我去省城的房子里等他。最近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他也不止我一个情人,光是在西蜀省,他就有十几个呢,他还在我面前夸耀过。”
“刘芳,你没有讲实话!”赵水泉问不出话来,有些着急了。
“赵书记,在你面前,谁敢说假话啊?我刚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个假字,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刘芳赌咒发誓。
赵水泉说:“刘芳,你现在有不错的工作,又有不错的家庭,我想,你也不想一瞬间就失去这一切吧?只要你肯配合我们,我们就会对你网开一面,让你继续体面的生活下去。”
“哼!”刘芳冷笑道:“赵书记,我真是不明白,你们三番五次的轮审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赵水泉说:“要你说出实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偏不信!要不,这样吧,你们要我栽赃给谁,我就栽赃给谁吧!反正真话没人信,假话你们就信!”刘芳脸容镇定自若,语气凌厉非常。
赵水泉饶是经验老到,也被刘芳气得没有一点办法可以施为。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吓唬她:“刘芳,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你经常在省城出入的那家酒店,是有监控录相的,我们调取了那里的录相,找到了你的出入记录。还有你的开房记录!你就算再抵赖,也是没有用的!”
刘芳吃了一惊,脸色变了变。
赵水泉自以为得计之时,听到刘芳发一声冷笑:“是吗?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跟谁在约会,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那个男人?我也很想知道,他的本来面目是谁呢!”
这下轮到赵水泉为之气结了。
刘芳说:“如果你想用情人这件事情,来威胁我,那你就打错主意了。我和老公的婚姻,本就是名存实亡,两个人早就商量要离婚了。就算你捅到他那里去,大不了就是个离婚!我正巴不得呢!”
赵水泉软硬兼施,刘芳油盐不进。
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仍然毫无所获。
“赵书记,你还有话要问吗?没有的话,我得回去工作了。”刘芳打了个哈欠,说。
赵水泉挥了挥手,沉声说:“刘芳,你回去之后,好好想一想,要是想通了,随时联系我。”
刘芳轻轻一笑,笑声里不无得意之色:“该说的,我都说过了,你们再问我一百遍,我也是这么回答。”
赵水泉看着她走出包厢门,紧紧的皱起了双眉,他在考虑,需不需要对刘芳使用一点强硬手段!
刘芳走后不久,赵水泉所在的茶楼包厢旁边的那个包厢里,有一个人,正在打电话。
“毅少,我都听到了。”
“嗯。情况如何?”
“很不乐观。那女的狡猾得很,这么问上一百年,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知道了,你按计划行事。”
赵水泉绝对不会想到,这么清净的所在,也会隔墙有耳。
他喝完最后一杯茶,准备走人。
这时,包厢门被人推开。
他抬头一看,讶道:“刘芳!你怎么又回来了?呵呵,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通了吧?是不是?”
来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刘芳。
她说:“是的,赵书记,我想通了。你要问什么,我都可以如实向你说清楚。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要是说出实话,你不能抓我,也不能因此损害到我在社会上的名誉和地位。你能答应,我就说。”
赵水泉早已喜出望外,至于她说的条件,又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他的目的,不在她。
“嗯,当然可以。”赵水泉严肃的点点头,以表示自己的话,多么值得人信赖。
“那你问吧!”刘芳说。
“你的情人,到底是谁?”赵水泉一针见血,问到了事情的最关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