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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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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的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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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我还时常在梦里跟她作爱,有时作得挺痛快,但更多的时候是我刚摸到她的**,或者刚把**放到她的**边上,没等进去便shè精了,醒来时真是又悔又恨。但这只是幻想,只是做梦,我毕竟也算正人君子,我怎么会不顾名誉真的去强奸她呢?

    也许野葫芦看出了我对她的非份之想,或者她自信我会上她的圈套,就在上级考察我有没有资格接任科长职务时,一天晚上,野葫芦在我家楼下喊我,说她家的电器总闸开关出毛病了,求我过去给看看。我就去了。

    她的屋子里一团漆黑,我看不清总闸上的电路情况,让她拿手电来照着。她却突然一把把我抱住了,两只肥软的大**在我胸前用力地揉搓着,两片柔软的嘴唇也贴到我的嘴上,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立刻懵了,气儿都喘不上来了。但我随后就来了劲头,我将她推开一点,撩开她的衣襟,一低头就咬住了一只我梦寐以求的大奶头,用力一吸,甜丝丝咸滋滋热呼呼的奶汁就咝咝有声地喷进了我的喉咙。

    我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野葫芦则亲吻着我的头发,还用一只手托起**往我的嘴里塞。我的**硬得不行了,我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往屋子里去,进了房间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上,自己先褪下了裤子,然后手忙脚乱地扒她的衣服。

    就在我趴到她的肚子上,重新咬住一只大奶头,准备把硬棒棒的**插进她的大肥逼里去的时候,门突然一下子开了,灯也亮了,两个街道民兵出现在我的面前,厉声喝道:「好啊,你们干的好事!……」

    我慌忙爬起来提上裤子。野葫芦却嗷地一声大哭起来。两个民兵问我:「你怎么回事?」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民兵又问野葫芦。野葫芦哭着说:「我求他帮我看看电闸开关,没想到他……他就把我给……」话没说完又大哭起来。

    我懵了,想辨解一下,两个民兵说:「你先别白话,跟我们走,到派出所说去!」两个人上来把我的胳膊往后一拧,推着我便往外走。

    往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满身是理说不清,就被判了个强奸的罪名。本来要把送进监狱的,多亏单位的几个老同志从中说合,有关方面也觉得事出有因,况且野葫芦早已是出了名的破鞋养汉老婆,对我就从轻发落了,以五七大军的身份把我下放到了眼下这个荒岛之上,当了一名猪倌儿。

    我刚被下放,前脚离开城市,野葫芦后脚就接任了科长职务。而我后来遭的罪使我更加痛恨野葫芦了。想想看,一个人远在他乡,举目无亲,况且我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壮小伙,正在热血沸腾的年龄,性的饥渴让我如疯如魔。但是野葫芦的戗害,使我的青春完蛋了,爱情也没有任何指望了,我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不久,我真的干了回强奸的事。那是夏天的一个中午,我骑着一台破旧的自行车到公社去联系猪饲料,回来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走着走着,发现前边有个女人,抱着孩子,挎着包袱,女人个头很矮,还是个瘸子,一瘸一拐的走得很艰难。

    我骑到她身边,回头看了她一眼,女人大约三十来岁,长得又黑又丑。我当时没什么想法,就是可怜她。我跳下车子问她去哪儿。她说回娘家。我说天这么热,看你走路太辛苦了,我用车带你一段吧。她说那可太谢谢你了大哥。我就让她坐上我的车后座。

    天热得不行,我也累得不行,路过一片树林地,我说下来歇歇吧。就停下来,在一棵树荫下坐下了。这时我才发现女人长了一对奇特的大**,女人很瘦,但因为是哺乳期,**特大,像两根粗大的角瓜,从肩膀开始鼓起,下垂到了腹部,不好看,但肯定好吃。

    恰好孩子饿了,哭起来,她侧过身子撩起衣襟给孩子喂奶。听着孩子吸吮奶水的声音,我淫欲顿起,裤裆里的**一下子挺了起来。

    我使劲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说:「大姐,这块太阳晒得慌,咱再往里走走,里面树荫凉快。」她听话地站起来,一边奶着孩子,一边跟着我走进树林深处。在一片背阴处坐下来。估计这里不会有人看见。

    我说:「大姐,我太渴了。」

    她说:「那咋办,这儿也没有水。」

    我说:「有,你那儿有,让我喝一口呗。」

    她说:「我哪儿有水?」

    我凑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同时掀开她的衣襟,说:「这不是吗,快让我吃一口。」说着一口咬住她的一只**,用力吸吮起来。她哎哟一声,想躲开,被我死死抱住,我说:「别动,再动我急眼了!」

    女人不敢动了,我抓住她的**,一面揉搓,一面狠狠吸吮,天哪,这两根大棒子形的**奶水太足了,简直就像喷泉一样喷进我的喉咙。

    我记得野葫芦的奶水是又白又稠,还有甜香味,这个瘸女人的奶水却是灰色的,而且很稀薄,还咸渍渍的。但这毕竟是女人的奶呀,男人吃女人的奶本来就不是为了好吃和有什么营养,就是为了一种刺激。

    和哺乳期有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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