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脊背上画了一对戏水鸳鸯。在小姨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我画上了数朵灿烂的月季花,在她的柔软的肚皮上,则写了「白头到老」四个艺术字。
小姨只能站着了,她看着镜子里如花似玉的自己的**,「扑哧」笑出声,说:「我姐姐怎么生了心肝你这么个情种,硬是把小姨的魂儿勾去了。罢了,该我前世欠你的,心甘情愿给你当老婆,让你变着法折腾我!」
我又拿出早给小姨买的化妆品,细心地帮她在脸上化妆,我给她描眉,画眼圈,涂口红,还在她白皙的脸上描了腮红。
一个如花似玉,丰满诱人的的大美人亭亭玉立在我面前。
我取出摄象机才各个角度录下了我的「杰作」,小姨羞的不得了,娇声说:「别录象了,羞死人了!」
此景不由人淫性大发。于是就让小姨站着,双手扶着床沿,高高地蹶起大白腚,从背后操她的屁股眼。
这一次小姨忍着疼痛,完全依了我,直到我在她的菊花腚眼里射了精。
(三)愉快的旅程。
我和小姨踏上了去广州的列车。
我们以母子身份,在车上订了卧铺。
小姨打扮的特别漂亮迷人。
我们面对车窗相对而坐,看着窗外急驰而过的美景,心情象出了笼子的小鸟。
我握着小姨一双白嫩的小手,打趣地说:「菊花小姨,我给你作了一首诗,给你念念。」
「菊花」是我对小姨屁股眼的爱称,她羞得满脸通红说:「一雄(我叫李一雄,小姨的名字叫叶一荷),你还有什么好诗,念吧。」
怕别人听见,我得意地把嘴凑到小姨耳朵边,读了我的为心爱女人写的淫诗:
小姨不怕**穴难,
千操万戳只等闲。
淫语骚声捂穴浪,
奶头山上吮肉丸。
红唇吻吊浑身暖,
菊花洞里把鸟含。
更喜美穴温骚紧,
**操后尽开颜。
小姨红着脸听完,娇声说:「忍不住了。」
于是,我把她带到厕所里,把门别上。小姨把裙子撩起来,露出大白腚,我用手一摸她的穴,**很多,我说:「小姨你真够骚的,火车上这么多人,你就敢操穴。」
小姨娇声说:「你快吗,人家忍不住了呀。」
小姨双手扶着浴盆,翘起大白屁股,我扳着她的大白腚,从后边猛操起来,我喜欢女人被操时说淫话,小姨知道我的爱好,一边挨操,一边舒服地叫唤:「嗳呀,啊……哦啊,一雄,你把小姨操死了,我的穴里好热好爽,哎呀啊啊,啊猛操我的**,我真是**啊,啊啊啊啊,亲亲的外甥,亲亲的丈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亲亲,亲亲的爹,操我啊,我的**,啊啊,嗳呀,**受不了,**跟一雄私奔,就是啊啊啊啊,为了让你操穴啊!」
我得意地狠劲操小姨的穴,「小姨再骚再浪一点!」
(四)和亲姨旅游**
我和小姨一路转折来到了海南,在三亚一家宾馆住了下来。我们日日欢,夜夜爱。
在这个迷人的热带城市,到处留下了我们**的足迹。我是搞美术的,小姨是音乐教师,我们都喜欢标新立异,创造性地操穴。
一日,我提出到天涯海角的椰林公园**穴,而小姨则更刺激,她竟然要到南山的寺庙里**。
我提议上下午在两个地点各**穴一次。
小姨打扮的丰姿卓约,我们先到了椰林。在茂盛的椰子树下,选了个僻静的地方。我们铺上带来的床单,我欣赏着我的尤物——**小姨。
小姨真漂亮:「一张瓜子脸,标准的东方型美人,一件丝质的洋装穿在她丰腴的娇躯,使那对肥满的**高高地挺立着堆在胸前,腰身很纤细,但那屁股蛋儿却特别地凸出,不仅面积宽大,而且以惊人的幅度翘得很高,莲足移动间,一步颤,抖得像波浪般扣人心弦。」
「看什么,不认识人家呀?」小姨娇羞地把头埋进我怀里,她的妖挠的语调配上娇细的声音,极赋音乐感。
看四周无日人,我便将嘴凑过去吻小姨,小姨自动地把舌尖伸了过来,深入我的嘴里翻搅吸吮着。俩人就这样互搂着,我口里不断地吸着她的舌尖,又把手伸进了她衣服的胸口,肉贴肉地揉捏着我一直想到手的肥乳。
一会儿,小姨好像动情得忍不住了,开始用力地吸吻着我,而鼻孔里也咻咻地补充她无法由口中获得的氧气。我替她脱去了她身上的束缚,小姨也依顺地让我脱她的洋装,不多久,除掉洋装和奶罩后,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紧包在她特别肥大的屁股上面。
我再轻轻地往下抹,那条和她的大屁股极不相称的小三角裤也落了下来,看她全身雪白一片,芙蓉般的瓜子脸,**的直径好大,又高高地翘着,浑身浪肉腻人,由于她的屁股又肥又大又高翘的缘故,下体看起来比一般女人还要丰满白嫩,**也因此呈斜面向下方延伸,阴毛浓密,好一付肥嫩骚浪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