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和爸爸亲近的愉悦。
爸爸起初故意不理睬我,好象故意不把我的撒娇当回事,有时候我过于腻味了,他就说:「一边玩儿去。」但有一回,爸爸出差好长时间才回来,正好妈妈不在家,爸爸一进门儿,我就深情地扑上去,真的,不是撒娇那样,是真的很深情,很想念爸爸了!也就这回,爸爸没有怎么拒绝抱我。
也许是因为拥抱的时间太长了,分开时,我突然觉得难为情了!所以觉得难为情大概就是因为太动情了,我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上去,连小肚肚都贴上去。爸爸放下东西,就去洗澡。虽然时间不长,可我觉得等了那么久那么久。
「包里有好吃的,看见了?」爸爸穿着浴衣出来说。
「看见了!谢谢爸爸,我最爱吃这种巧克力了!」说着,我就迫不及待地再一次扑进爸爸的怀里。
「去去去。还有好吃的,去吃去。」爸爸推开我。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了,我好象期望那样的接触感……它令我心慌。
爸爸妈妈都看出我和爸爸过分亲近了,也许在他们看来已经很严重了。因为有好几回我趁妈妈出去买早饭的时候,跑到大炕上往爸爸被窝里钻。也不是想让爸爸怎么样我,就是想和爸爸亲密,直到我自己也发现我不怎么正常了:我开始产生在爸爸面前暴露的倾向!
有好几回,我躺在床上,故意不穿内裤,期望着爸爸进来看,但一次都没成功,有一回还被妈妈发现了。我就要上初中的那个暑假,妈妈也许觉得不得不和我谈谈了。
「多大了,还不知道害羞啊?」
「我怎么不害羞了?」我对妈妈有抵触情绪。
「这么大还和爸爸那么腻味?」
「你管不着!」我拒绝和妈妈谈。
终于妈妈还是搬出了爸爸来。那天妈妈不在家,爸爸来到我屋里,因为爸爸很少到我屋里,我感到一阵兴奋,我也知道爸爸好象有话要说。
「一点儿也不关心我?」我先撒起娇来,拦住爸爸的脖子。
「怎么不关心你了?胡说!」
「就不关心吗!你很少到我屋里来关心关心我。」
「好了好了!」爸爸试图拿开我的手。
「不吗!你抱抱我!」
「多大了?你?还当是小孩儿啊,在有几天就上中学了!」
「看看,看看,还说关心呢?」我没得到爸爸的好脸,觉得尴尬,就转过身去,故意不理睬他……
半天,爸爸好象在讲课似的说:「我,看书上说的,你……和别的孩子一样,有点恋父情节……」我一听,脸上火辣辣的,因为爸爸提到了一个恋字,那个字眼让我感到害羞。
「以后,别惹你妈妈生气了。」见我不说话,爸爸拿起一本书,拍在我身上:「听见了没有?」我没有理他。一直一个星期,我没有理爸爸,我觉得爸爸伤害了我。
见我一个星期都不高兴,那天,爸爸开始哄我了。「怎么了,你这几天,好象谁该你钱似的?」
我似乎更感到委屈,跑回自己屋里。正如我期望的那样,不一会儿,爸爸进来。「怎么了,孩子?」我背过脸去,半真半加地哭出来。
「怎么了你?」
「你不喜欢我了!」
「怎么不喜欢了?」
「你就不喜欢了。你怎么搂妈妈睡不搂我睡?」我突然将埋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你多大了,还让爸妈搂着睡?」
「我喜欢……」爸爸伸过手来时,我顺势倒进爸爸怀里……
从那以后,我三天两天就让爸爸抱一抱,爸爸再也不拒绝我了。渐渐地,这样的拥抱便发展成了我和爸爸之间的秘密。终于,我开始在爸爸怀里颤抖。
「怎么了?」爸爸轻轻地问。终于,爸爸的身体也开始颤抖。
「爸爸?」我轻轻地呼唤着。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还不懂得**,也没有去想,但我总期望爸爸对我做点什么……
终于,我和爸爸开始在床上拥抱……
终于,我和爸爸有了第一次怯生生的接吻,戏耍一般地吻一嘴唇。
终于,我开始害怕了!因为我开始渴望爸爸的吻,那肉感的热唇令我心慌!
终于,爸爸也开始害怕了!因为我们彼此都感到了对方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紧密亲和……
我开始嫉妒爸爸妈妈的亲和,只要看见他们在一起,我就插到中间去,企图将他们分开。我开始注意晚报上的那样的文章,譬如强奸犯罪的,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女孩被**了,我就特别兴奋,把晚报拿到自己屋里,晚上偷偷地看,仔细地看,看得心跳,看得心慌。
当在和爸爸亲密时,我就更加心慌,因为我隐约知道那种事情了,就是不知道它是任何发生的,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在什么人之间发生的。
有一天晚上,爸爸妈妈早早地就关上门,关上灯,我突然觉得要发生什么事,这样想着,心就剧烈地跳,我想去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