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我的身体却不听控制,Bī里渗出**,有时还忍不住要微抬臀部,迎凑爸爸的插入。
他增快了抽送的速度,**在我的**中频频出入,我感到不可言喻的性感舒畅,这美好的感觉愈来愈浓。
自爸爸的哼吟中,我知道他也正享受著极大的快乐。
突然生殖器深深插在我的Bī里不动,爸爸停了下来。
他在调匀呼吸,似在尽力抑止他的激动的情绪。
停止了几近一分钟,他才又继续开始抽送。
这次他只将**拔出一半左右,便又即行插入,**得比刚才快了许多,也加重了**的力道,不再是温柔的缓缓的抽送,而是密锣紧鼓的狂捣我的**。
在他一轮猛烈的狂姦之下,我Bī里酸胀难当,太舒服了!我混身紧张,更紧张,呀!似气球爆炸了,脑中一片空白,一股热流自小腹涌出,朦胧中**自动一张一合的强烈痉挛……我到达了从未经历过的、形容不出的令人欲仙欲死的**。
爸爸开始了一轮更快、更用力的狂抽猛插。
「啊!上帝!是的!就是这样!噢噢噢噢噢噢!!!」爸爸低吼著,全身发硬。
我感到他在shè精,猛烈的shè精!虽只是射了短短的几秒钟,我感到爸爸的jīng液已泛滥充满了我的**。
我几乎不能相信,我竟又再次让爸爸姦淫我,在我体内shè精,还到达强烈的**!
爸爸也混身乏力,手脚松懈,不再能支撑体重。
他压在我身上,我觉我他好重,我仍闭眼装睡,我可听到他粗重的喘息。
好一会,他才拔出似硬橡皮管的**,爬了起来。
他穿回内裤,在我唇上轻吻,又吻了我的一**峰。
「晚安!我的美丽公主!」他轻声喃喃的说,便出门离去。
我躺在床上,心思又开始紊乱。
我为甚么又让爸爸偷姦我?现在我**中充满了的是爸爸的jīng液,我的**深处尽是他的种子。
为什么会这样?
我把膝盖放平下来,摸出枕下的内裤,塞在腿叉间,双腿伸直夹紧,不让Bī中jīng液漏出,以免弄脏床褥。
我想去浴室清洗,但我想还是再等一会,免得碰见爸爸或妈妈,但我不知不觉便睡著了。
再睁开眼时,已是早上七时。
我披上睡袍去到浴室,我Bī中仍有一些残留的乳白浓沾的jīng液,我坐在马桶上,让它们流出,又排出相当涨的尿液。
淋浴将全身洗净,回房穿上衣裳,才下楼用早餐。
今天是星期六,我也已较平时起身迟些。
爸爸大慨算准了我何时会下楼来,刚替我准备好了早餐,有橘汁、炒蛋,bacon,烤英国松饼(EnglishMuffin)等我喜爱的食物。
他自已则已用过早餐,正在看晨报,喝著咖啡。
「睡得还好吗?」爸爸问。
我不知要怎样回答,我心中相当紊乱,我只是点点头,便低头用餐。
爸爸的沉著稳定的神情令我有些惶惑,也令我感到一些不自在。
他已两次在我的Bī里shè精,我可能会怀孕,但他却若无其事!?他仍继续看著报纸。
早餐后,我便出门拜访我的密友丽莎(Lisa),交谈散心。
我们之间是无话不谈的,但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和爸爸的**。
和她在一起可以让我暂时忘却我那脑中挥之不去爸爸夜来在我身上干的那些事。
我们也谈到校中的男孩们,然后便一同做了些功课。
我在快要晚餐时才回家。餐后我便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
我脱去外裳,穿上睡衣。
我开了电脑,戴上耳机一面听CD,一面在Internet网上找到一些有关法国大革命的资料,以用于我正在准备写的历史课的报告。
随后我进入Internet的聊天室(ChatRooms)和几位网友聊聊。
八时我便下网关机,坐在床上,靠坐床头,打开电视,随意瀏览不同的频道。
九时左右,有人在房门外轻敲。
「是谁?」我问。
「是我,我可以进来吗?」是爸爸的声音。
我不知他这时来有何企图。
我检看自己,身上不当显露的部份都已经盖好,便说:「可以,请进。」
爸爸进来,将门关上。
他刚浴罢,穿了件浴袍,他走到床边坐下。
我背垫著枕头靠坐床头,睡衣不长,**大部份都露在外面。
昨夜的情景又出现脑海,我的Bī内立刻发热。
「妳觉得还好吗?」他注视著我问。
「还可以,我猜想。」我回答。
「昨晚是很特殊的一夜。」他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