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道:“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我赶紧搂住她道:“喜欢喜欢,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转嗔为喜,又低下头舔弄我的**。
对于肛交,妻子起初有些犹豫:“我的肛门那么小,你插进去会不会疼啊?”
我开导她:“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那个**不比我粗,不比我长,还不照样插进洋妞的肛门里!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插得不深。”
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正撅着屁股让一个黑种男人插入肛门。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全部捅进了女孩的肛门,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淫声不断。
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应该没问题吧!”
“快别犹豫了,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
“讨厌。”妻子嘴里说着,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那红润紧凑的小小肛门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把唾沫抹在**上,对准妻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
“哎哟,慢一些,有点疼。”我赶忙停住不动。
不料妻子又叫起来:“你干脆一下子捅进来吧。”
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来长的**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肛门,问道:“你还疼吗?”
妻子扭动着屁股,颤着声道:“疼倒不疼,就是涨得很,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你动动看!”
我开始徐徐抽动,一开始觉得里面又干又紧,抽了几十下后觉得妻子的肛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越来越润滑,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妻子终于忍不住,像哭一样叫起来:“好哥哥,你使劲捅。我的肛门又涨,又热,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妻子柔软的臀部。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
完事后,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娇羞地说:“没想到,肛交也这么让人欲死欲仙,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
这以后,我的**就轮流在她的嘴、**、肛门里**。数学系毕业的妻子还精心设计了一个**程序表,什么时间**,什么时间**,什么时间肛交,都做了均匀的安排,不肯偏废任何一个**。我是乐得消受,反正只要我这根**有个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们看了一盘台湾的淫谍,里面男主角的**远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们的兴趣。但片中都是用国语,而且污言秽语不断,着实让我们激动不已。
当女主角嗲声嗲气地说:“亲汉子,用你的大**来操我的Bī,狠狠地操!”时,我的**腾地勃起,妻子也像没了骨头似地瘫在我身上,浪声浪气地说:“好哥哥,妹妹的Bī好痒,想吃你的大**。”听着文静秀气的妻子说出这么粗秽的话语,我那里还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马,挺枪便刺。
妻子闭着眼睛直喊:“好哥哥,亲汉子,你的**好热,好硬,要操死我了!”
我被她勾得血脉贲张,jīng液狂喷而出。我抚着她滑腻的肌肤感叹道:“没想到这些粗言秽语也这么撩拨人!”
妻子媚眼如丝,浪着声说:“那我再说几句,看你还硬得起来硬不起来。”说罢她赤着身子跳下床,一面抚弄着**扭动着屁股,一面梦呓似地哼哼着:“哎哟,我的**又涨又痒,Bī里湿透了,屁眼里好像有小虫子在爬,好想让亲汉子的大**操啊!亲汉子,你操死我吧!”
我听得耳鼓嗡嗡作响,浑身热血沸腾,刚射完精的**不知不觉又坚硬如铁。我扑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软又腻的妻子,在她**的**里使劲抽送起来:“我,我,我要操死你这个小**。”
妻子哼哼着:“我就是你的小**妹妹,你就是我的大**哥哥,你使劲操吧,操死我才开心哪!”
我又把**送入她的肛门,恶狠狠地说:“小**,我操烂你的屁眼!”
妻子使劲拱着屁股,**着:“小**的屁眼随便你操,你想操烂就操烂吧!”
我们又疯了一个来小时,我又射出了残存的jīng液,妻子像品尝甘露一样咽进肚里。就这样,我们在黄谍的指导下,不断变换花样,度过了迷乱而疯狂的新婚第一年。
后来,妻子对我买的那些黄谍渐渐失去了兴趣,觉得它们仍不够刺激。于是,她就去我们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寝室住过一年的美国女同学(现已留校任教),搜罗了一堆书刊影谍抱回家,当晚我们就在沙发上**相拥,共同观赏起来。
当影谍演到一个金发女孩被几个健壮的男人强奸时,妻子用**柔柔地顶擦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亲哥哥,我也想让你强奸我,好不好?”
我自然是大喜过望,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道:“现在我就强奸你这个小**!”
没想到妻子扭着身子直撒娇:“我不喜欢这样绑。我想让你像影谍里那样把我五花大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