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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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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新婚妻子浣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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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明白,失去的东西从来也没有寻找回来过,爱情从来都是呈一条直线或几条抛物线形进展的,世界上绝没有虚线式的断断续续的爱情。

    H城仍然是那样。时间可以改变,地点可以改变,但世界却永恆不变。四处触目的是绿色的盆栽植物。桔黄色的墙面上有玻璃的闪光。玻璃后面是呆滞的灰色的天空。

    躺在他的房间里,疲倦不但消失了,更有一种无由的兴奋在寂寞中蠢蠢欲动。

    曾几何时?几个星期前,几天前,几个小时前……我就盼望着这一夜。在出口处看到了他,因为确定不疑的约会,使见面的喜悦显得极为平静。我们默默地相互吻了吻冰凉的面颊,握着的手紧了又松开。

    当橙汁色的太阳深深地埋入海面下之后,在无边的黑暗中,我们相对而坐。不需要做作,不需要互相卖弄最后的一点风情,我们一面啜饮着加了冰块的威士忌,一面在玻璃窗外的黑暗中寻觅光明。

    我们从哪里来?我曾经怎样生活过?我们现在在哪里?我们将来要到哪里去?……这一切在摇曳的烛光中化为乌有。坐在这里,我们可以相互从对方的脸上看到模糊的思念和炽热的情慾。

    不久,我们的内分泌和伏特加的气味一齐溢漫到空气里,随着子夜降临,某种期待顽强地要上升为现实。隔着桌子,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小腹在急剧地膨胀和收缩,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裙子。

    进到房间,我们彷彿是厮守了多年的夫妻,在纵情前的一刻还保持着一定距离地安稳地躺在床上,只是用手指缠绕着手指,我们故意地要将对方的情慾折磨得无以复加。

    情慾和酒一样,存在的时间越长越浓烈。直到我们都感觉到生命在躯体里急不可耐地要迸裂开来,藉着那一片展示属于我的一片屋顶,我才翻过身去吻他激动不已的胸脯。

    我深吸一口气,放松肛门的肌肉,好让他的刺入可以更加地顺利。

    他将**抵在我菊花蕾上,慢慢地往前抵。当他的**已经进入到我肛门里的时候,我下意识的作出了排泄的行为,想要把他**挤出体外,谁知他的**插在我的肛门里,**的肉帽形成了一种类似倒勾的作用,在我准备「排泄」的时候拉扯着我的括约肌,形成更大的刺激。

    「啊……啊……好舒服……呜……呜……怎会……这样……舒服呢……我实在……要浪了起来……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顶到……我心口……畅快得很哩……喔……趐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

    其实肛交过程当中,最快活的感觉就是在被插入的一瞬间;或是**在抽送的时候不断刺激着扩约肌,其馀的感觉,跟这个比起来那真可说是毫不起眼!

    「喔……喔……别……喔……喔……喔……别这样……大力啦……喔……喔……呜……呜……呜……」

    他开始慢慢地前后挺动,而且也低下身去吻吮我的**,慢慢地让我习惯了有东西插在菊穴里面的感觉。花了一番功夫,我渐渐地习惯了,他可以开始更加大动作地挺动的时候,我居然很快地就达到了**!

    「啊……好棒……好棒……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他开始狂抽猛送起来,我的**接连不断地来,当我发现他的眼神又充满宁静,用全身心迎接即将到的**时,我想到命运毕竟对我不薄。

    在**前的晚餐里,在微醺中我对他说:「如果当时你来P城你会做得比我更好。」

    他的酒意和傲气都一同涌上了彤红的面孔,「是的。如果我当时迁来P城我会比现在的你干得更好。在P城白手起家打出天下的并不全是智商很高的人,可是在Z市被视为另类然而后来又成为「在逆境中奋发自强的典范」却个个必须具备异常的秉赋。不然,你活都活不下来。这点你知道吗?」

    然后是尴尬的沉默,被命运捉弄的感觉和迷惘都僵在我们的脸上,以致两人都不敢互相瞧一眼。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我解开领口的扣子,我和他之间并不是只有在性上面才能证明彼此完全相同。

    在他的爱抚中,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

    他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串大小不一珠子。

    「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塞……塞屁眼的……」

    「我的?」

    「嗯」他应道,紧紧抱住我的屁股,「我好喜欢你的屁股,你穿着裙子,屁股又圆又翘,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我都不敢看,一看就胡思乱想,所以我跟在你后面都不敢走后面,怕流鼻血!」

    「所以,你就想惩罚我这个引诱你的淫荡的屁股,往我这个肮脏的肛门里面塞东西?」我推开他,转过身,撩起裙子,将内裤脱下来,将屁股大剌剌的对着他,「温柔一点喔。」

    没有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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