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语气很温和。
我溜进浴室,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然后开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枪。正当我打得高兴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就站在门口。
“我告诉过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摆弄你那东西,是不是要我站在这里看你洗?”她生气道。
“不,不,不!妈妈,不要,请把门关上好吗?”我乞求道。
经妈妈这么一打扰,我也没了兴趣,**很快萎缩下来。
我匆匆忙忙洗完澡,正在用毛巾擦身子,门又开了,妈妈走进来。
“嗨,宝贝,让妈妈帮你。”妈妈说着,用一条又大又软的毛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并不想打断你的好事,宝贝。”她说:“但我们得好好谈谈昨晚的事,我想那对我们俩都有好处,当然如果你刚才没有射出来的话。”
擦干身子后,妈妈手拉着我把我领到她的卧室,一起坐在床上,她仍然穿著刚才的浴袍。
“现在,我们先谈谈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你每天要自慰多少次呢?不管怎么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频繁shè精的男孩。”
“哦,妈妈!我没你说的那么多吧!”
她露齿一笑,说:“老实点,不要试图胡弄你的妈妈,想想是谁帮你洗衣服的。你的短裤总是粘满干燥的jīng液,你的床单总是污渍斑斑,更不用说你妹妹和我的每件内裤都被你当成擦精布了。你的弟弟们只有七岁和八岁大,不可能是他们,所以不是你是谁呢?说吧,到底多少次?”
我低头看着地板,踟躇得说:“通常是五次,有时是七次。”
妈妈眼睛一亮,喃喃道:“太棒了。”
她抬起我的头,让我看着她。
“昨晚我看到你在盯着我看,你知道那时我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妈妈。起初我想你是在捉什么东西,不过你看起来你很舒服。妈妈,对不起,我不该偷看你。”
“你不是在偷看,孩子,是我让你看。我需要你看,这样我们才能谈下去。昨晚我真希望你进房间来,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我们都有话可说了,我们可以看清楚对方在做什么,在和谁做。那时我在自慰,也就是你说的**。”
“妈妈也这样做吗?”
“当然了,宝贝。”她说:“当人们不能满足自己的性需要时就会这样。好了,现在我们到床上去。”
她让我躺到床的中央,然后自己走到窗前,拉开窗-,让早上的阳光照进卧室。接着她从壁橱里拿出一条黑色布条,走到我身后,突然用布条将我的眼睛蒙上,再打个结。
“别担心,宝贝,马上会给你解开的,我只是想让你大吃一惊。”我正在琢磨妈妈话里的意思,就听到有东西滑落的声音,好象是一条蛇,然后床动了,是妈妈上床了,她挨着我旁边的枕头躺了下来。
“好了,我给你解开布条,不过,你可别偷看喔,眼睛还要闭着。”她说:“你发誓不偷看。”
“好的,妈妈,我发誓。”
妈妈解开了蒙着我眼睛的布条,任其落在我的脖子上,我谨遵诺言,紧闭着双眼。我又嗅到了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昨晚打牌时我闻到的那种如兰似麝的幽香。我的下体开始变硬,妈妈一定看到了,我很想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可以了,孩子,你睁开眼吧。”
上帝,妈妈真美!
刚才“嘶嘶“滑落的声音原来是浴袍滑落的在地的声音,此时呈现在我面前妈妈的**就像是上帝赐予的最完美的作,**着,美得炫目。自然而然地,我的目光首先集中在了妈妈那我从小就一直渴望攀登的双峰上。
自从我三岁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毫无阻隔地看到过它们。如今它们都大大方方地摆在了我面前,看起来仍是那么的雪白、挺拔和丰满,尖尖的**如我记忆中一般是红色的,现在已经兴奋地硬挺起来。
我的目光飞快地从妈妈的**上掠过,不敢稍做停留。我知道我必须这样,因为我知道妈妈也许又想出了一种新的方法来戏弄我这菜鸟,很快我就会被赶回房间去对着这些记忆打手枪。
妈妈的阴毛乌黑发亮,看起来有些潮湿,浓密的阴毛覆盖了整个山丘,使我看不到我曾在与我同级的女友处看到的那道裂缝。
妈妈突然骨盆往前一送,身子后仰,露出了她阴部的那道裂缝。妈妈用手将**撑开,我可以看到在裂缝里的顶部有一个很大的粒状物,这是不是就是我从一本偷自妈妈女友处的结婚手册上读到的所谓“yīn蒂“呢?在它的下面,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看起来似乎能够毫不费力地吞噬我的**。
想到我的**被妈妈神秘的**吞噬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变得生气勃勃,完全地硬挺起来,**的小口中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与此同时,妈妈从枕头下抽出一根长长的白色的塑料假**,她告诉我这东西可以使她肌肉放松,然后妈妈将它插入自己的**,用力地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