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更引我的興趣。」南飛雁是言不由衷了。
「你欺騙我,我才不相信呢?」婦人看看自己下垂的nǎi子,兩個奶頭全成赤黑色,滿臉訥訥的。
南飛雁急急的補充說:「我說的都是實話!」
「騙鬼。」婦人又翻他一個白眼。
南飛雁笑道:「大嫂不信,難道叫我對天發誓?」南飛雁顯得有點慌張。
婦人卜滋一笑道:「不用發誓,你的眼晴已告訴我說,你說那話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南飛雁心中一陣暗暗吃驚,覺得這婦人的經驗閱歷,確比春蘭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但他知道強辯無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獨門秘術,想以動作打消婦人的不快,一面暗運氣功,挺直了他的陽物,笑笑說道:「大嫂,我們到床上去玩吧。」
「怎樣玩法呢?」這會輪到婦人問他。
南飛雁摟著她白白的身子,站在床下,令婦人抬起一腿,單手握住陽物,插到婦人的làang穴之中。「卜滋……」一聲。由於婦人的yín水四溢,故陽物插進,毫無半點難入之勢。「卜滋」的一下,就插進去了五分之二。
婦人浪聲連連的說道:「好哥哥,這樣玩法,難過死了,我們還是躺在床上比較方便。」
但南飛雁哪裡答應,一隻手托著婦人抬起的一腿,一隻手摟著婦人的腰,狠命的一陣拍打。漸漸地,婦人習慣了這個姿勢,雙手抱住南飛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篩糠一樣,搖擺迎合起來。南飛雁施展獨門秘功,深刺淺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婦人哼聲不止。
婦人忽然嬌軀一顫、銀牙緊咬,像是要流的樣子,急急的喘著氣,唷唷道:「親哥……這樣弄我渾身難受…
…哎呀……不行……我的親哥,我們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要流……流……」第二個流字尚未音落,婦人的身子連連打顫,雙手抱得南飛雁更緊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頭,真的流了。像稀豆漿似的陰水,順著南飛雁兩條大腿和婦人自己的一條,流到地上。
「這樣快你就流了!」南飛雁吃吃笑著……
「人家想嘛……」婦人有聲無力的,半帶嬌羞的說。
「那我們到床上再說吧!」婦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南飛雁抱起婦人,陽物和陰戶仍舊接合著沒有分離。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婦人的身上,一陣子縱挑橫撥、旁敲側擊,下下根入。有時南飛雁頂住婦人的陰核,慢慢的研磨。
婦人自躺在床上經南飛雁這陣子抽送,又掀起另一個高潮,好似骨軟筋酥。她浪聲嬌喘的呼道:「我的親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時……也沒有給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
…親哥……我簡直要痛快死了……」
「我比你那頭可愛的驢子會弄吧?」南飛雁一面不停的動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婦人聞言在下面微開雙眼,看他一下,答非所問的哼哼著說道:「親哥……真丈夫……你是世上的仙丹……
我一看到就知你是醫奴的靈藥……果然……哎哎……我真快死了……我……我……你的雞巴真好……頂住我的花心研磨吧……哎哎……就……就是那裡……哎呀……我要流……」婦人說著,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yín水。這次比剛才更多、更黏糊。
南飛雁猛力的抽送著,只聽見卜滋……卜滋……的聲音,響不絕耳。南飛雁得意非常的問道:「這回比剛才更好受了吧?」
婦人輕哼一聲,並不因流出yín水而減低她迎合的動作。她讓南飛雁抓住她的nǎi子,用力的捻弄,把肥大的臀部微離床鋪,狠命的搖擺,嬌聲的浪叫。
南飛雁提足真力,力慣陽物,狠命的往深處頂沖、挑撥,有時連兩個卵子都會帶了進去。
婦人搖晃著身子,兩手死抱住南飛雁的屁股,好像怕跑了似的,額角上現出汗,香發也有點散亂。
這副淫娃浪像,被南飛雁看在眼裡,更覺這婦人比解氏和春蘭更有意思。於是,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
「道陰歸陽」,深深的刺、輕輕的抽,研磨著陰蒂,慢慢吐氣收腹,吸收婦人的淫津!
婦人哪裡知道他會採取女人的淫氣,可以不陽精,還以為他對風月之事,只是有點功夫!
於是,她又嗯嗯哼哼的叫起床來:「親爹,你真會弄……我已經流過兩三次……的水……你為什還不流呢……難道你是嫌我的làang穴太大……哎哎……我受不了……哎哎親爹……快一點……頂住…………哎哎……卜滋……卜滋……用力吧……我的親爹……太好了……滋……哎哎……頂……我要流了……哼……好……」
不知道南飛雁的功夫,還是婦人的浪水多,又流了,屁股底下濕了很大很大的一片。她全身都起了一陣寒意,不住的在發抖、浪哼。
南飛雁盡量的挺直陽物,插到婦人的陰戶的底端,緊緊的抱住她的身子,並吮著她的舌尖。這一動作,確實給了婦人莫大的慰藉,使她輕易的分辨出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