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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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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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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咒语,固住精关。

    这边厢圣母已吐出龙头来,手擎棒杆媚声道:“亲达达,你那里倒是自在不自在?”

    沉香道:“果然有些妙处,且教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扳了圣母两条腿过来,将那棒子仍塞在她手里,自家却将一张嘴凑上圣母牡户。

    原来三圣母这牡户之上,与寻常妇人不同,生得白净无疵,光光的一根软毛也无,肥腻腻一个丘隆起。沉香扒开两边嫩肉,见那穴中福地洞天,活水淙淙,直是个神仙去处,禁不住伸了舌头舔去。这沉香自幼在山中学艺,与虫豸为伍,啖血肉,食松子,把个舌头练得坚韧无比,舌面上又生得密密匝匝的肉蕾,圣母早被沉香撩拨得穴肉乱颤,如今加上这件物事,一舔之下,如何吃受得住?未及三下已是难守玉门,大唿一声:“奴奴死了!”便腰眼一麻,身子立时僵直,穴中一股浊水扑扑扑激射出来,早被沉香接入口中,运起仙家功力炼进喉间内丹。

    圣母只觉天地万物阴阳交融,己身化入太虚,一时失心,竟咬着口中棒子死死不放,亏得沉香那物之坚举世罕有其匹,反倒险些崩却圣母一口碎银也似的贝齿。

    沉香运功打坐,一时三刻间,已将圣母阴精悉数炼入内丹,功力略长。圣母凤眼微闭,兀自瘫软在船上,娇哼道:“死不了的亲汉子,却将奴家弄得这般生又生不得,死又死不得。”

    沉香笑道:“我自弼马温那里学得三十六招秘术,还有三十四招不曾用得,若都使将出来,只怕你这身子阴精泄尽,与我生不得孩儿也。”

    圣母撇了个嘴道:“胡吹大气,只怕临到头时又是银样蜡枪头。”

    沉香道:“你还不曾知晓哩,这手段乃上古女娲与伏羲兄妹合亲所创,厉害非常。妙在男女双修,泄身之时互相采补,最增仙家功力。”

    “那猴头自少年时习得此法,艺成回山后每夜必驭母猴百余,故法力高深,大闹天宫之时三界五行诸神皆莫能当。后幸得如来收服,将他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不曾有过那勾当。唐三藏揭敕言救他出来,收他为徒,入了释教,更加行不得人道。”

    “你看那西天路上,这猴子屡搬救兵,却有几个妖怪是他一棒打杀了的?非是妖魔法力高强,乃是他不得采补,功力衰退之故。若他仍可采补,那唐三藏又如何会有火云洞、通天河、金兜山之厄?他自成佛后,一身道家法力转了佛家,用不得此术,才以之为赌,若是他未成佛时,怎肯将此术传与他人?”

    圣母道:“如此说来,此术真乃天地第一妙法也,亲亲好心肝,却怎的不快些传授与我,也尝尝那男女双修是何等快活逍遥。”

    沉香笑道:“适才你要死要活,我怕传你此术后一发不可收,倘若你闭过气去,我却得与那阎王理论,哪知你是这等的急色。”

    圣母啐道:“说话不三不四,那急色说的乃是臭男子,我一个弱女子,怎可说急色?”虽是嗔怪,却眼角带笑,满面红晕。

    沉香道:“你那一张樱桃小口,险些就弄得我丢了元阳,又来强辞称弱。女子功夫如你这般厉害者倘也称弱,只好坏了纲常,男子嫁与女人,来个既嫁从妇了。”口中说话,已自按捺不住,捉了圣母一双小白脚儿,握在手里细细摩挲。

    圣母那脚儿生得脚掌纤美,踝骨浑圆,肌肤白里透红。沉香握着圣母足跟,只觉手下滑腻,那足跟如一团棉花一般,揉捏时却比那nǎi子还要坚弹几分,小小趾儿嫩如莲子,足香于船边芙蓉清气中淡淡飘来。沉香心中喜爱,不觉竟把那十根嫩趾送入嘴里,舔吮轻咬,把个圣母舔弄得春意泛滥,花房里蜜汁唧唧涌出。

    有分教:

    宝莲、碧莲、小金莲,莲莲联聚。

    荷香、足香、刘沉香,香香相吸。

    这沉香一阵舔弄,圣母登时魂飞天外,没口子地乱唿乱叫:“好人儿,妙人儿,蜜人也似的好郎君,怎恁地没良心,弄得奴奴花心麻痒难当,却不与奴奴大棒来杀火,若再迟得一刻,奴奴花心里便烧将起来也!”

    沉香暗自好笑,松了圣母玉足,爬上前去。圣母血沸如煎,立时将他牢牢抱定,两条腿圈住他腰,沉香手把定了龙头,对着那穴口处慢慢戳进。圣母那牡户紧窄,沉香那龙头却是昂大,虽已行此道久矣,且牡户有蜜汁汩汩溢出,一入之下仍连连唿痛道:“心肝宝肉儿,且慢些弄,入死奴了。”

    好沉香,哪管身下娇娃饮泣嘤啼,提了如意棍,挺了霸王枪,沉臀落股,徐徐推下。那圣母正在牡户胀痛,哀哀呻吟之际,忽觉那巨物只哧熘一下,整根没入,尽至卵蛋。原来圣母那花房中滑熘异常,穴口虽紧,但只须过了这关,便可一口吞下。

    沉香附在圣母耳边,将那春宫秘术中女子修习入门之法与圣母说了。圣母本有慧根,一听之下便尽数牢记,沉香见她已记诵精熟,再无一字错漏,且已悟得精要所在,便抱了圣母,提一口仙气道:“待我与你湖上耍子去也!”

    话音未落已从小船上箭也似飞出,看准一片浮水荷叶轻轻落上,身形扭时,那巨棒在圣母穴中已转了三转,不待圣母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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