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美酒滋味不错吧?”赤帝把脸凑到她面前,淫淫地笑着问,美姬“嘤咛”地挣扎了一下又瘫倒在床上,“我……怎么……”
“很热,是不是?浑身无力,想和男人干,是不是?哈哈哈哈……”赤帝得意地大笑,开始动手脱她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裙:“这是老夫亲手为你调治的淫鹿清春酒,我的夜花夫人!”
美姬听到这里,吃了一惊,不由颤抖了一下,奋力起身,但浑身酥软,被赤帝轻而易举地推倒在床上,“你,你早就知道?那你也……”
“也喝酒了,是不是?哈哈哈哈,老夫喝自己酿的药酒自己会没事先服下解药么?”赤帝围着一丝不挂倒在自己脚下的夜花夫人慢慢跺着圈,下体早已勃起的粗大阳物如巨大的毒蛇头般颤巍巍地晃动着,“你一定奇怪,你扮成本帮藏东分舵进奉给老夫的舞姬来行刺,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被老夫识破的吧?等老夫在你身上爽够了以后,一定让你见见报信的功臣,现在天蚕帮的副帮主。”
现在,夜花夫人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呼吸急促,两腮酡红,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交错在一起,缓缓擦磨着已分泌出yín水的花瓣,以减轻体内淫药所激发起的性欲,赤帝知道时间到了,趴下来准备亲吻她的大腿,夜花夫人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腿踢向他的下体,但没想到赤帝在这心荡神弈的时候竟然保持着极高的警觉性,一把抓住了她的脚髁,“小淫蹄子,想老夫的ròu棒了?别急,等一下包你爽个够。”赤帝一手抓一只脚,慢慢分开了夜花夫人两条努力夹紧的修长大腿,夜花夫人头发散乱在床上,衬着雪白的胴体,无力地挣扎着,两条腿终于还是被赤帝提着向上劈成了不堪入目的样子。
“畜生,放开我。”夜花夫人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烧一般发热,奶头渐渐发涨变硬,下体开始渐渐湿润,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晃动着雪白的大屁股。
赤帝把夜花夫人的两腿分开到了极限,让她那红润肥厚的花瓣完全裸露在自己的眼前,然后低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了起来,“啊……啊……”夜花夫人的防线终于崩溃了,快感随着赤帝那灵巧的舌头在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四周舔逗而迸发出来,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当赤帝的舌头塞入花瓣开始抽插起来时,她双手向后撑着地,臀部拼命向上,不知羞耻地让花瓣迎合着赤帝的玩弄,“啊……
啊……不……啊……我……哦……“,在她的浪叫声中,赤帝用嘴含住她的yīn唇,开始慢慢允吸起来,”啊……畜生……啊……我……啊……不行……了…
…啊…
…哦……好……好爽……啊……“被淫药和赤帝那高超的口技弄得死去活来的夜花夫人终于屈服在淫欲之下,浪叫着达到了高潮……
当夜花夫人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发觉自己已被洗得干干净净,全身上下除了穿着一条透明丝制的袜子外一丝不挂,而那条袜子很奇怪,一直包到浑圆的臀部,使她那诱人的大腿和屁股更加性感。
“这个畜生。”昨夜自己在淫药的催情下如发情的母狗般被赤帝用各种交配方式干得哀啼宛转,而这个性欲狂在自己身上动用的各种淫具更是使自己有数十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想到这儿,夜花夫人便不由羞愧得满脸通红,而眼下又给自己穿上了这种刺激情欲的丝袜,不知道一会儿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在夜花夫人胡思乱想之间,房门已再度开启,赤帝慢慢的走进来,淫笑道:“怎么样,骚货,休息够了吧?”欣赏着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着一条透明特制的包着臀部的丝袜的夜花夫人,夜花夫人一言不发,赤帝呵呵笑着扑上来,再次把她按倒在地毯上,他的手隔着丝质的包臀袜在夜花夫人丰腴的臀上来回抚摸,夜花夫人的臀部才略作挣扎,无情的手掌已重重的拍下,“啪~”的一声,雪白的肌肤上烙上娇红的掌印。给掌掴屁股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更何况下手的是奸污过自己的敌人,可是乏力的身体莫说反抗,即使闪躲也不能,她只有紧闭樱唇,不发出软弱的声音,作出沉默的对抗。
“啪~啪~”的击股声响彻密室每一个角落,每一下的掌掴虽然为肉体带来痛楚,但心灵所受的冲击却更大。夜花夫人倔强的表现激起赤帝的兽欲,不单下手的力度更猛,速度甚至更快。半晌,夜花夫人的防线开始崩溃,虐打的痛楚为她带来了快感,肥厚的花瓣竟不断分泌出淫液,牙缝间不时漏出夹杂痛苦及快乐的呻吟,“唔~嗯~”的声音让人感觉不到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即使夜花夫人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的感受。
当夜花夫人仍沉醉在迷惘之中时,虐打屁股的手却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空虚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冲口一句:“不!……”
“嘿嘿……,还道夫人有多坚强,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喜欢被虐狂的性感骚货而已!”一脸绯红的夜花夫人连出言反驳的勇气也没有,昨天晚上和方才自己的表现不啻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吗?在她懊悔的当儿,赤帝已一把撕破包着屁股的丝袜,裸露出她那丰满诱人的大屁股,把一根棒子凑近湿漉漉的yīn道口,於两片唇瓣和诱人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