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之,我想亦有困难,此事休再提起。”
王平此时从腰际拿出一只玉瓶,笑道:“少白兄,不必担心,此瓶内含大春神水系宫内皇帝老儿专用,只要一滴即可让贞节烈女宽衣解带,自动求欢。一回生,两回熟,以后你老母每天可能不必籍药亦会随时要求交合。”
少白兴奋之下,收下神水,二人即会帐下楼,直奔家中。
入了中堂,少白先沏壸普洱名茶,王平则协助投入神水,二人一前一后捧着茶具直入内室,江芳此时一人正在室内闲坐。
王平立刻上前,端上茶杯,请江芳用茶。江芳不疑有他,一口饮下,还直赞王平与少白懂事。
不一会,江芳突感心口一阵燥热,而那股热流快速直奔下阴,小Bī不听使唤地直流yín水,眼前二人似乎变为赵全,两脚一软就是向前倾倒,此时王平快步向前迎去,两手一扶,江芳不禁长跪在地,王平老实不客气地掏出ròu棒,指向江芳,江芳再也无法忍耐,扶起ròu棒就是吸吮。
少白此时走至江芳身后,拿出随身匕首,沿着江芳衣领向下割裂,雪白的背脊展现眼前,圆滑的双股微翘,少白扶起江芳双腿交叉夹住自己腰围,一根大ròu棒向前挺进江芳xiāo穴,悬空的江芳两手自然地绕缠着王平的腰杆,小口则紧含着王平ròu棒不住地品着。
江芳猛然受少白一顶,两腿自然夹紧,花心深处在玉棒捣捶下,阴精直流,想到是小儿少白的不伦之欲,虽稍有羞愧之感,但是ròu棒来回深进短出下,快感已淹没一切道德。王平ròu棒在江芳口中,享受着香舌来回环绕之酥麻快感,左手轻触着江芳下垂的桃红rǔ头,江芳忍不住呻吟起来,rǔ头麻痒的快感在淫药的催化下,全身如蛇般地颤抖起来。
少白半跪身子,用腿撑着江芳下身,左手探向江芳花蕾,同时运起内力贯于左手中指,以如触电式的抖动来回点触江芳花蕾,成串的yín水直泄,江芳已近三度高潮,口中忍不住赞道:“好儿子,妈妈爱死你了!”
王平玉根麻眼在江芳深含之口中,忍不住一阵抖动,jīng液直射江芳喉咙深处,此时少白亦加速抽动,江芳配合著前后摇摆,少白突然急停,紧靠江芳xiāo穴,一股热精射向花心,江芳受此一激,又是泄精不止。
少白扶着江芳回床,全裸的江芳羞答答地侧向床际,王平亦满足告别。
江芳望着洋溢年轻气息的少白,叹了一口气道:“阿妈今晚全给你糟踏了,以后要我如何再活下去?守了十年的苦寡,这回真是一生清苦俱非。”
少白轻柔地顺着江芳的长发,回道:“阿妈不要担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己,这事不会再传二耳,阿妈如此美貌,守此活寡不免虚度青春,儿知道阿妈亦有女人情欲,经此之后,儿绝不亏待阿妈,只要阿妈要,儿代父职亦是尽孝,请阿妈放心。”
江芳听言,细想亦无不可,且母子共居深室,如无人知,这种人间神仙岂有不当之理,想到方才少白的猛劲,小肉穴不禁又为yín水直流,忍不住倒向少白,青葱小指已在少白guī头上来回揉搓。
少白此时原已垂软的ròu棒经此激振,又立刻挺直不拔,江芳低下头去,两唇轻含ròu棒,舌尖则在麻眼处绕品,少白按住江芳头顶,ròu棒一下直探喉间深处,此时欲仙欲死之乱伦快感,非平日一般村妇少女可以比拟。
此时,江芳突然停下,正色严词道:“你一定要发誓,杀死王平,此事绝不能让外人知晓。”
少白听话表示一定照办,江芳放心地平躺床上,让少白尽性地用ròu棒在她xiāo穴上来回抽动,一个饥渴已久,一个年方力壮,一晚下来,不下数十回合,当夜起少白不再回房独眠。
次日一早,少白持着祖传宝刀,走至王平家中,见到人,一刀一个,不一回十余老少无一幸免,惟独王平一人噤声躲入床底地窖。
少白搜前搜后,不见人影,突见一幼龄少女自外返回,手上拎着一个糖葫芦,口中喊着:“老爸,小玉回来了。”
推门入内,一见十余尸首横置,惊吓无言,少白用力拦腰一抱,小玉被其扣在手中无法动弹。少白大声叫道:“王兄,出来吧!再晚只怕见不到你女儿了。
瞧,小玉还真是长得不赖,虽未经人事,不过我可以为王兄调教调教。”
见王平不出,少白用刀由上至下,扯开小玉衣裳,用手指轻插滑净无毛的xiāo穴,吓的小玉哭着喊爹,王平听在心中,虽忿恨难平,但终究怕死不敢出声。
少白见此,更出狠招,拿出大春神水,以手扣小玉牙关,倒出二滴入其口中,同时淫笑道:“王兄,你的大春神水用在你女儿身上,不知效果如何?待会还让你当个现成的岳丈大人,哈!哈!哈!”
小玉虽年方十二,但是神水效力奇强,不一会,只见小玉面带春风,眼露媚态,泛红的双颊贴上少白的胸膛,花蕾之下亦流出处女之水,少白端坐大厅长椅,松开裤裆,大ròu棒弹空而起,小玉只觉下部奇痒,不自觉骑上少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