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鸡鸡一边笑嘻嘻的说:「就有你这样的大傢伙才会生出阿飞那种巨炮。不过我有些担心才小学年龄就那么大?」
老爸翻起身来说:「担心什么,再来!」抬起妈妈张得好开的大腿,我听到妈妈叫着:「啊!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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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觉得肚子好饿,我叫着:「妈妈!妈妈!」
布帘门后面好神秘,丁老师哼哼的叫什么呢?她是不是用手在弄她的BīB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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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中午我睡得迷迷糊糊有人进来帮我盖被。
「这孩子!」我觉得鸡鸡被摸了一下,又一下!我听到关门声,不久有细细的喘息声,是小姑。
我微微睁着一个眼睛眯眯的看过去,小姑把裙子掀得高高的,用嘴巴咬着,一只手掰开小内裤,另一只手在弄她的BīBī,动作好用力好快,眼睛盯着我的鸡鸡喘嘘嘘的。
小姑把身子一直往后仰,BīBī就越往我的鸡鸡靠近。我感觉到小姑身体的什么部位滑滑的,碰到了我的鸡鸡。然后小姑“啊!”的一声就把裙子放下了。
我赶快闭上眼睛,小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我听到开门、关门声。
以后在家躺着睡午觉一定要把鸡鸡绑在大腿上。每次睡醒都发现他跑到裤子外面,大白天的!
午觉被打断,再睡一下。迷迷糊糊的好像又有人进来,站在我床前。我觉得鸡鸡被摸了一下,记得小姑出去后好不容易把硬硬的鸡鸡放进裤子里面,怎么又跑出来了?我听到关门,椅子的滚轮声,不管他了,继续睡吧。
丁老师哼哼的叫声越来越大。
我微睁着眼看去,老姐坐在椅子上,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跨在扶手上面,好白好圆润。老姐的裙子掀上来,底下光光的没有穿裤裤,口里哼哼的叫,一只手的手指头在弄BīBī,我只看见大拇指和小指,另外三根手指头淹没在BīBī的毛里面,我看见白色泡沫延着老姐的小指流下。
这时候我已经不再眯着眼了,我看得目瞪口呆,老姐乌亮的大眼睛一转,叫道:「死小鬼,把眼睛闭上,不准偷看!」
我吓一跳,赶快把眼睛闭上。我感觉到床震动了一下,忍不住又眯着眼偷看起来:老姐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跨着,半蹲在我的鸡鸡上方……
布帘门后面传出丁老师低低的叫声:「好大…戳进来…戳…好乐…爽…大jī巴。」
我不知道姐要干什么?她用那种奇怪的姿势一手握着我的鸡鸡一手摸着她的BīBī慢慢的往下蹲。我鸡鸡的头部碰到软软滑滑的肉还有很多黏黏的液体,姐就用我鸡鸡的头部在那软软滑滑的肉上磨来磨去,很多液体流到我鸡鸡的头部。姐把她的BīBī在我的鸡鸡头上磨得嗤,嗤响,黏液也流得我内裤都湿一边了。终于姐下我的床了,把我整理干净后亲亲我额头吩咐我要保密。
啊!那是去年姐夫去美国进修的时候吧?
布帘门后面的喘气声现在夹着“啊啊!”的呻吟声,又急又响。丁老师炙热的双眼盯着我看,我也不知所措的盯着她瞧。我听到丁老师长长的“啊!”了一声就静下来了,炙热的双眼也不见了,布帘门后面一片漆黑。
突然咕噜的一声从我肚子跑出来,在晚上寂静的保健室内特别大声。室内有“嘻!”的一声笑。我说:「丁老师我肚子好饿。」
丁老师在布帘门后面叫道:「小飞!把衣裤穿好来帮老师一下。」
我赶快穿好衣裤把布帘拉开,丁老师指示我把灯打开,我看到她满脸大汗,全身的衣裙都皱皱的,靠着墙壁好像喝醉酒站不稳似的,雪白的大腿上还有液体流痕。
她走到检查室角落的小洗手台,叫我把水龙头打开,我看见她两手指都是黏液。丁老师叫我赶快回家,今晚的事我们都不能讲,还立誓违约的人会遭到非常非常可怕的报应。发完誓丁老师露出笑容,白白的牙齿。丁老师长得好漂亮,只比妈妈差一些些。
我回到家时正好在官邸门口碰见园丁陈伯伯骑车要去学校找我。我跟妈妈说今天轮到我收球具,我自己又练习了一个小时等等。我生平第一次说谎,对象竟然是妈妈,真该死。不过我想,这谎言只是一半另一半是真的,并没有骗妈妈,心里又稍稍好一些。
那晚睡觉时因为被丁老师撩拨了老半天,在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总是睡不着。老爸出国考察,我跑到妈妈的房前敲敲门,妈在里面应了一声,我等了好几十秒妈才来开门我说:「妈您干什么这么慢。」
妈说:「刚洗好澡啦,在换睡衣,你怎么不睡觉呢?」
我说:「妈妈好久没有跟我睡了。」
妈笑着说:「所以你今晚就是要妈妈陪你睡了?」我点点头。
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夜灯,窗帘拉得紧紧的。冷气机的声音细细的我和妈妈盖着一床薄被,妈妈的气味好好闻。
有一些声音吵醒了我,很熟悉,好像是妈妈在低声叫着老爸。我睁开眼,妈搂着我闭着眼在说梦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