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古墓派的轻功,牵动了体内玉女心经的内功,即令情花淫毒攻心之势略缓,是以当她闯到了丹房之外时,并不立刻扑进杨过的怀里便干。但如此一来,小龙女本来十分的淫态虽然失去了五分,却增了五分端庄含束,而这亦正亦邪、刚柔并重的组合,比完全的淫荡更有吸引力,就像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突然干起那猥亵的勾当一样。
杨过在唇缘竖起了食指,示意要小龙女禁声。小龙女报以一笑,突然收俭笑容,一双媚眼在颤动的睫毛下邪视着杨过,握住了他面上的手,引导它把自己已染得有些草绿的长裙慢慢推高,渐渐地露出了她一对完美无瑕的玉腿。杨过见奉若神明的师父竟然主动将他带进自己的桃园禁地,兴奋不已,只觉手触之处越来越炽热,尤如伸进了炼丹的铜炉之内。希知碰到的细腻的肌肤时,竟似有一道粘手如蜜的体液沿着大腿流了下去,不像普通的炉火一般干燥。杨过的手指头刚碰到了一些像毛的东西,接着便触到了一块又热又湿的嫩肉,一旁的小龙女立刻忍不主低声呻吟,只见她双颊如火,呼吸逐渐加速,那只握着杨过ròu棒的纤手也开始了那怜爱的动作。杨过见状,老实不客气往小龙女的私处放肆地摸去。师徒两人便如此跪在丹房窗外互慰起来。
在九泉之下的全真派祖师王重阳,以及他既是宿敌、亦是爱侣的古墓派祖师林朝英正在观看这一出他们传人作出的好戏。只见王老道倒在地上捧腹大笑,戟指对着现在眼前的幻像,上气不接下气道:「啊哈!看你教出的徒孙们做出的好事!笑死我也,笑死我也!」林朝英则愁容满面,抱头怨道:「冤孽啊!冤孽!」跟着便往王重阳身上踢去。王重阳一痛,也不笑了,起身走到林朝英的背后,用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又不规矩地在她胸上乱摸,笑道:「你道我不懂干那调调儿么?」林朝英回首瞟了他一眼,突然用擒拿手法往他的胯间抓去……
当真是:「为老不尊、教坏子孙」!
(2)
再说杨过和小龙女正在干那有歪伦常的勾当,见公孙止在丹房里用这有趣的方法侮辱女儿,都全神灌注的从窗外偷窥。只见公孙止正竭力强迫公孙绿萼把他的yáng具吞入口中,那少女却宁死不屈,用双手想把她的父亲推开。公孙止大怒,冷冷的道:「若你再不从我,我转头便去杀了那小子!」公孙绿萼听了,脊上登时凉了半截,只好收拾起强硬的态度,乖乖地长开了小嘴,让父亲的庞然大物插了进去。公孙止只觉guī头被女儿软绵绵,热辣辣的口腔裹住,感到她的舌头正在勉力避开那枝ròu棒,反而三番四次舔到了他的棒端,立时怒火尽熄,叹了一口长气,柔声道:「萼儿,爹是疼你才这样做。你好好听爹的话,爹一会儿也及你好处。」公孙绿萼虽然是黄花闺女,但也隐若猜到那"好处"必是羞耻之事,哭得更加厉害了。杨过见状,暗暗向公孙绿萼谢了一声,在情欲的猛烈攻势之下,只想继续欣赏那娇美的少女吹箫的春宫图。小龙女两眼盯着公孙止坚硬的人肉鼓槌儿,口涎淫液齐流,又想用口去含杨过的yīn茎,却又老大不愿把视线移开。
公孙止的yáng具此时已有大半塞进了公孙绿萼的嘴里,余下的一小半说什么也插不进去,微感失望。反观公孙绿萼,她却早已觉得下颚酸痛,一条又腥又臭的yáng具在她的口中来回抽送,只塞得她险些透不过气来。公孙谷主低头看着他的亲生女儿为自己以口相就,只见她那一头梳理得万分精致的青丝正在微微晃动,一长天真无邪的俏面竟然在吞吐着自己那条脏物,忽觉一阵快意从下体直冲上脑,浓精已从yáng具急射而出。公孙绿萼突然觉得口里被灌满了她父亲的阳精,心想这咸咸的浆水既从肮脏的私处流出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便是男生的尿液,肚子里立时一阵痉挛,长大了口便想呕吐起来。公孙止也不勉强,把yīn茎抽了出来,对准了女儿的脸急射,溅得她头发、颜面、衣衫上都是jīng液。公孙绿萼如释重付,但她知道若把那东西吐了出来,必定惹怒父亲,只好硬生生把满口淫浆尽数吞入肚子里。
在丹房外的杨过见冰嗅玉洁的公孙绿萼被射得一塌糊涂,再也按奈不住自己已被小龙女挑至巅峰的情欲,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全身精力要从下体劲射而出。小龙女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杨过立时便要shè精,急忙伸出另外一只手盖住了他的guī头,正好接住了他第一道灼手的jīng液,在掌中滑腻腻的十分好受。她亲手把徒儿弄至高潮,早已喜不自胜,再加上亲眼目睹公孙谷主粘满了唾液的古藤在他女儿脸上大吐龙涎,及杨过在自己私处放肆的一番抚摸,心、神俱飞至九天之上,全身不住颤抖。杨过在神志迷糊之下,隐若听到师父低声浪叫,蜜水从她迷人的深处如泉涌出,洒在自己的手上。两人再也支持不住,一起倒在地上,幸好丹房内的公孙止也被欲念冲得一阵昏厥,虽有一身绝世武功,但身处温柔乡之中,是以并未发觉二人的存在。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莫说公孙谷主,便是武功比他高出十倍的男人在这情况之下,功力、警戒也会大打折扣。
公孙绿萼惨被父亲如此污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