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马达一般的扭着,小嘴已喘得上气接不着下气了:「哎……哎唷喂……好弟弟……大肉肠弟弟……哎唔……呀……你的大肉肠好好吃……姊要丢了……呀……要丢给亲弟弟……呀……要奸死弟弟了……」
阿华配合着,屁股一直往上挺,挺……
「呀……亲亲弟弟……」她像鸡鸭被割喉,临死前一样的抽搐着:「好舒服……姊……丢了……」就在丢声中,晕死在阿华身上。
阿华看她舒服成那样子,也不急于叫醒她,让她多舒服一会儿。可是她已入睡,呼吸均匀,一脸满足的微笑,就睡在阿华身上。
阿华火冒三千丈,恨不得把她推到床上再干,可是反而一想,这样就真的残说,也是一种神气,自己何不成全她呢?
可是她答应吮自己的大肉肠呀!算了,昨晚把精丢在郑太太的害人洞中,今早又把精丢在乾娘的温柔乡中,已经丢了两次精,不可再丢了。俏姑娘又是乾姊,姊,不怕她以后不来找自己玩,到那时候再丢精也不迟,但一定要丢进她的害人洞中。
过了很久,俏姑娘突然又气若游丝的呻吟着:「亲弟弟……好棒好舒服……
我的弟弟……你太厉害了……心肝宝贝弟弟……姊姊舒服透了。」
「姊,你醒了?」
「嗯……弟弟你不要动嘛!」。
「为甚么?」
「人家这样很舒服很舒服。」
「你没有信用。」
「对不起嘛!明天补你好吗?姊明天再来找你,以后姊天天都来找你玩,好。吗?」
「不好。」
「嗯……欺负人。」
「不是了,万一让乾娘知道了,多不好!」「不会,乾娘是石女。」
「谁说的?」
「乾爹说的,乾爹说乾娘性冷感,像个石女。」
「姊,你跟乾爹打过炮?」
「胡说!」
「你自己说的呀!说了不认帐。」
「嗯……是乾爹强奸我嘛!」
「哦,真的?」
「是呀!他骗我喝酒,我醉了他强奸我,那时我当他的秘书,人面兽心。我醒来要去自杀,他给我钱。」
「给你很多钱?」
「谁要他的臭钱!我家也有钱,你姊夫的钱更多。」
「比乾爹多吗?」
「嗯……我不知道,也许更多,也许少一点儿。亲弟弟,我好爱你。」
「我不爱你。」
「哼,狼心狗肺,强奸了人家,又始乱终弃。」
「你有丈夫呀!」
「那算甚么丈夫,害得人家夜夜失眠。要不是今天要找乾娘谈天,也不会碰到你,也不知道会这样舒服。」
「姊,现在几点了?」
俏姑娘看看手表,恨恨地说:「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都五点了,娘大概快回家了。」
「那你起来呀!快。」
「为甚么?」
「让乾娘知道了多不好。」
「哼,你怕她,我可不怕她。」
「可是,娘要是把你我的事告诉你丈夫,岂不是糟了?」
「那才好呢!」
「有甚么好?」
「我可以跟你姊夫离婚,再嫁给你呀!」
「我不要娶你。」
「你狼心狗肺,不是东西!」
「你再不起来,我以后不再跟你玩了,你去找别人玩。」
「嗯……」
「要乖,做乖姊姊,弟弟以后才跟你玩。听话,以后你来找我,我就跟你玩得尽兴;不听话,以后不理你。」
「好嘛!我起来嘛!」
「起来呀!」
「嗯……姊舍不得,弟还没丢精嘛!」
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阿华不再跟他讲理,猛翻身,把她推向床旁,自己坐了起来。
「呀……弟……呀……」
「叫甚么?还做姊姊呢!这种姊姊我不要。」
她也坐起来,嫡羞羞的说:「好啦,我听话。」
阿华从未好好的玩过她,心下也暗感婉惜,猛然发现。她yīn户上的那一大丛乌黑的阴毛,虽没有大嫂多,也不算少了。他禁不住伸手去摸她的阴毛,短短细细的,如丝如绒,入手使阿华的欲火又起。
「嗯……嗯……毛手毛脚。」
阿华想到美太太快要回家了,只好缩回手,下床到洗澡室,俏姑娘也跟着进去。
阿华问:「你跟着我干吗?」
「要上一号嘛!难道不可以?弟,你这么凶。」
她边撤娇,边投入阿华怀抱,阿华顿时温香满怀。少女的体香又阵阵馥郁地传入他的鼻中,他真的受不了了。
俏姑娘又拼命把大yīn户往大肉肠紧贴,轻轻扭着,差点儿把阿华的魂儿扭出了窍,害得他晕头转向。还好,他想起美太太快回家,欲火又被压下来,但俏姑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