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找到洞口,把yáng具插入母亲温暖的体内,完成了我们的第一次交合。
shè精的快乐是无法形容的,完事后我躺下来,母亲低低声不停骂我,又说要去死。直到我第二次勃起,压到她身上,她才张开下面的嘴,闭了上面的嘴。
第二次我们做了很久,我偶尔插两下,多数时间在吻她,和她说话。我把过去见到她偷窥我的事一一说出来,母亲一律否认,说我胡扯,没有的事,等等。我没和她争辩,改口说自己很小时就爱上妈妈之类女人爱听的谎言,等母亲心里甜丝丝的时候,才慢慢玩弄她。
这时母亲不再说话,任我使唤。我把她抱到她的床上搞了半小时,她闭着眼轻轻地哼哼着,shè精时母亲紧紧抱住我,发出伊伊呀呀的声音,屁股不停地拱起,直到我把jīng液全部挤进她膣腔。
早晨起来,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好象做梦的感觉。
我把母亲吻醒,不住问自己: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在摸母亲的乳房?真的在摸母亲的阴部?
母亲睁开眼,好象很迷茫,若有所思的样子,又似乎有点忧虑。
「妈,妳还没醒啊?」我问她,她笑笑,看看我,用手抚了抚我的前额。
我翻身压到母亲身上,和她接吻。
我们吻得很生硬,牙齿不时碰到一起,舌头也胡乱弹着。后来母亲很明智地采取被动,才减少碰撞。
母亲闭上眼,身体在我下面起伏,不时深呼吸,好象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想说明一下的是,和母亲性交与女朋友的区别。我怀疑每个人都有个拒绝乱伦的基因存在,因为每次我抱住母亲,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时,就有一种感觉,好象会把对母亲的欲望消除似的。而乱伦者心里将会产生另一股力量与之抗衡。对我来说,这股力量是禁忌的快感。它远比前一股力量大得多。
洗澡时,我和母亲又干了一次,但我没shè精。
晚上回来,母亲又在跳健美操了。我脱光了衣裤,坐在沙发上看。她回过头来,发现我一丝不挂,颇为惊讶,责怪我。
我笑着上前脱她的衣,她拒绝,说我下流,最后还是让我脱了。我们在沙发上性交,然后又去房里。shè精后我无力地躺在床上,母亲搂着我,仔细地摸我身体。
一个星期后,我们的性关系正常化,每天都性交一两次。
每天回家,母亲就会帮我开门,放东西,脱衣服,然后马上抱我,我问她:「想我了?」她点点头,然后我们上床做爱。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后来有一个周日,我拉母亲上街,说要买点东西给她。当我们来到首饰店时,母亲不肯进去,在我的劝说和店员的招呼下才进入。
我想为她买只戒子,她局促不安,问她好不好她总说:「你看着办好了。」准备给钱时,她又和店员讨价还价,态度很不友好。幸亏店员不计较,但被她一弄,居然省了几百块钱。
回到家,我搂着母亲坐到沙发上,拿出戒子,她马上害羞起来。另外有一样事令我印象深刻,就是母亲的坐姿变了。过去,她象许多中年妇女一样,坐下去大腿交叉微分,身体笔直,双手放在体侧。而今天,她则是微微低头,双腿合拢,两手交叠抚膝。更令我心动的是:她小腿并在一起向右微斜,上身则左倾向我,说不尽的温柔体贴。
这种身体语言,反映了母亲内心世界,已完全把我当成她的依靠,胜过千言万语。此时她哪里还象过去那个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动不动就板起面孔训斥我的母亲?完完全全成了我的新婚妻子。
特别是当我捧起她的手,把戒指戴在她长年劳作而显粗糙,但仍修长纤细的手指上时,已不能用文字来形容她面上的表情。
那一刻我心跳得厉害!
我当时,直到今天,都没有说明那个戒指的意义,但我们心里都明白。至少都往那方面去想:这是我们的订婚戒指。
随后,我和母亲入房性交。那是从我们发生关系以来最愉快和顺利的一次性交。我轻轻一拉,母亲就盈盈站起,那份轻快,就象个青春活沷的少女。我们相偎相依地向卧室走去,不时会心地微笑。
到门口时,母亲停了一下,关上房门,然后跟我走到床边,拥抱接吻。
我解开她的旗袍,发现她已换了新的内衣,也不知几时买的。以前,母亲的内衣都是自己用旧布做。我不但看到新内衣,也感到母亲那份心情。内衣并不很性感,性感的是母亲的心意:子,我已经属于你。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再度拥吻。她的内衣如风中落叶般件件飘落,而我还是西装革履。当我看到镜中,衣冠楚楚的我,抱着赤裸裸的母亲在怀里,摸得她娇喘连连时,产生极大的兴奋。
呵呵,就想嫖客在玩妓女似的。
母亲闭着眼,享受我的爱抚和亲吻,根本没想到子心里正把她当作妓女来玩弄。
这是我那帮朋友教导的结果。
不过我并没有真把母亲当妓女来看待,只是这样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