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这事情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妈妈也怕你的身体受不了。所以,妈妈每天炖这个炖哪个的。实在是怕你小小年纪弄坏了身子骨。”
这样和儿子谈话异常的艰难。我的心一直在碰碰跳着。
:“可妈妈没想到,还是影响了你。刘老师说你现在老走神,球队训练也不去了。成绩更是一落千丈。妈妈好担心,也好难过。妈妈觉得是我害了你,妈妈如果一发现就和你说,可能就不会这样了。可妈妈一直不和你谈,是因为妈妈有时真的,真的不愿防碍你。”
有些念头我终究还是难以启齿的。
:“可是你要再这样下去,妈妈就会很但心了。妈妈不知道该和你说些什么,但是你的确不能这样下去了。明白吗。儿子。”
:“知道了,妈妈。”
儿子低下了头。我的心里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站起来,走到儿子身边,抱了抱他的头。儿子好象要抗拒一般,僵了僵。全然不象前几日那般再对我撒娇。我的心里象被什么蜇了似的。
一连几天,儿子虽然和我还是经常进进出出,可我感到他象在疏远我。我的心里又痛又无奈。我发现儿子不再晚上偷偷下楼取我换下的内裤了,而且睡觉也比以前早了。我的心情说不出的感觉,但绝对不是高兴。我也知道自己可能根本没有说服儿子,只是儿子懂事了,他不过在强制着压抑着自己。
七但是儿子绝对是努力了,期末考试时,儿子的成绩上去了。伟德很高兴,给儿子搬回了一台他一直想要的电脑。他还是很少回家,现在儿子放了寒假,他就回来的更少了,他说家里有了儿子,他就更放心了。每天对着长大的儿子,我才感到压力。我还是有时会把儿子当成丈夫。尽管我一再的劝告自己,甚至痛骂自己,却根本无济于事。
微微放假一周后,伟德去了北京。我却忽然病倒了。其实不是病,在医院下楼的时候,我不知道竟然会一脚踩空,就从二十多级的楼梯上滚了下来。也没受什么伤。却把腰和腿给扭伤了。微微到医院看我时几乎哭出来了。
:“傻小子,没出息,妈妈没事。”
看着焦急的儿子,我的心里有着丝丝的甜意。当天回家时,儿子一把就把我从楼下抱到了房间。大小伙子了,力气可真大。在儿子的怀里我的脸又发烫了。把我安顿下后,儿子给他爸爸打了电话。
接到伟德的电话,我才哭出了声,把丈夫急坏了。当天晚上,丈夫就飞了回来。
伟德又带我去医院做了次检查,确认没什么大碍后才放了心。
可是伤筋动骨,却不是一两日能好的。伟德在家时,一直陪着我睡。好久没偎在丈夫怀里睡觉了,嗅着丈夫身上熟悉的体味。我的欲望又开始升腾。
伟德发现了我的热切,体贴的将我脱光,先用手,再用他的嘴,不一会就把我哄到了高潮。看着丈夫盯着我身体的眼神,那么的热切那么的渴望,我却知道他什么也不能做。我感到愧疚极了。伟德在家住了四天就走了,北京的活马上要招标,伟德不得不去北京。
丈夫走后,照顾我的差使就落在儿子身上了。儿子对他父亲答应的很好。
:“爸爸,你放心的走吧,要是你回来,妈妈多了一根白头发,或少了一斤,你就停了我一年的零用钱。”
看着差不多都要比他高的儿子。丈夫满意的走了。
儿子很听话,不再去打球访友了。每天早早就起床,他不会做饭,但买回来的饭花样还挺多。基本上都是我爱吃的。没事就陪着我在房间看电视,下棋玩。要不就扶着我去院子里走走。如意她们来看我时,惊奇的直咂嘴,都说我命好,嫁了一个会疼人的老公,又生了个会疼人的儿子。有时看着儿子在忙里忙外走动的时候,我的心里真的说不出什么滋味。生活起居还不要说,儿子还要每天给我换药,中医配了好几贴膏药,腿上的我自己就能贴,腰上的就只有儿子帮忙了,几天下来,尽管我每天裸露着后背让他上药,儿子还算规矩,我看不到他给我上药时的眼神,但我可以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儿子却没有多余的手脚。上好药,就帮我把衣衫拉了下来。
倒是我每次都象做贼心虚,脸红心跳。
可是该来的事情是谁也阻止不了的,就象冥冥中注定的一般,注定我会和儿子发生不一般的事情。
一个星期以后,我感觉腰上的伤痛差不多要好了,药也没几贴了。只是腿上还不怎样,和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儿子把餐具洗涮了,就进房间为我上药。我伏在床上,儿子将我的睡衣卷到腰上面,用热的毛巾捂住旧的膏药,过会,把旧的膏药扯了下来。然后将烫好的新膏药贴了上去。我虽然没法看到儿子的目光,但我感到儿子热热的眼睛就在我裸露的腰背处上下移动,我也听到他极力控制住的急促的呼吸声。这让我感到本能的害羞,我把头埋在枕头里,脸上又热又烫。其实,每天换药我都会有这种感觉。
膏药贴住伤处时,我感到太烫了。惊呼了一声。
:“哎呀。”
我反手想去背上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