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用力捣,老姐的yín水溅得我一睾丸。
“弟!你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还大还长?”老姐的声音有点梦幻。
“这一支叫做jī巴,你老弟的这一支,你应该叫他做大jī巴。什么这一支这一支的,真不懂礼貌。”说到这里,我用力插了一下。
老姐“哎呀!”一声,差点扑在地板上,幸好我紧扶着她的腰。
很快的,一股快意从睾丸、从jī巴,顺着背脊而上。“啵!”的一声,我恋恋不舍的从那又紧又热的小洞洞抽出来。
把jī巴举得高高的,第一道白色液体直射到老姐发上,好厉害!
再射!又来!直到她白晳的背部、屁股,一大堆。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全部抹在老姐阴部。
混着阴部湿淋淋的yín水,摸着涨卜卜的阴阜,顺便把中指塞进滑腻腻的小ròu洞内。里面又热又湿,中指穿了几下,小弟弟又硬起来了。
“弟~!弟~!”
“嗯?”
“你拿什么东西戳我了?”
“手指头,怎么样?舒服吗?”
“哼!哼!”老姐咬唇哼了几声说:“怪怪的。”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姐小洞的嫩肉上刷,刷得内外都冒出白色泡沫。
“姐的脚麻了,我们到床上…”老姐声音无限娇媚:“电扇当面吹了也很不舒服,你再去开冷气!快点!”
我拔出指头,在老姐屁股上抹了几下。尽速关了窗子,拉上窗帘,开冷气。
打开桌灯,看见老姐仰卧在床上,细圆修长的双腿分开。一手摸着小Bī,另一手却盖着眼睛。
我看了口干舌燥,全身冒火,压在她身上,提着火烫的jī巴就要往小Bī冲。
老姐吓一跳,推开我,“慢…慢慢来…”抓住jī巴顶在小洞口,“好了,轻轻插唷!”
我屁股一沉,jī巴再度戳进老姐那又紧又热又湿的小洞洞内。
这次我们就有经验也较有默契了。除了舔吮那两个挺立的rǔ头之外,老姐还用她红嘟嘟的樱唇,堵住我的嘴唇。香软的舌头在我嘴巴里,翻来搅去,更是叫底下的jī巴受不了!老姐小Bī里的水,也是流个不停。
我一下一下的插,老姐的小手也伸到底下,跟着一下一下的捏着我的睾丸。
我不甘示弱,也伸手到底下去揉她的阴核,老姐打了一个寒颤,紧紧搂住我。
老姐越搂越紧,身体抖起来。鼻子夹着哼声开始喘气,嘴唇离开了,张口叫着:“弟!弟!用力!用力!加快!加快!用力!加快!”
我也自然的,拼命插!拼命冲!
老姐力气好大,屁股狠命往上顶,把我整个人抛上抛下。jī巴跟着冲进拉出。
老姐尖尖的指甲抓在我背上,“对!对!用力!啊!啊!好棒!好棒!乐死姐姐了!”一阵颤抖后紧紧抱着我,终于不动了。
我快爆炸了,继续猛冲猛插。老姐小Bī被插得“噗噗”的响,好紧,水好多。
越冲越快,也越用力,老姐急促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弟!不能射在里面喔!”
“好!好!”我喘着气,狠命的把jī巴拉出来,压在老姐滑溜溜、胖嘟嘟的阴阜上,白白的jīng液怒喷而出。
“啊!怎么这么多!”老姐低头看着,惊讶道。
那一晚,姐弟两人,有一个醒来,就会去撩拨对方。用嘴巴、用手、用细腻的身体、甜蜜的耳语,煽起欲火,大干一场。
我们的秘密一直保持着,直到有一晚:我睡觉时,老是闻到一股香气。那不是姐姐熟悉的香气,但也很熟悉。是谁?我心里闪过一个人,是老妈的?
我拿起枕巾嗅了又嗅,确定老妈在我床上睡过。那几天我暗地里注意老妈的动作,发现她经常进入老姐房间。一呆就是两个多钟头,出来后就跑到浴室里。
跟着,老姐也跑出房间,在浴室门外,撒娇的叫着:“妈!妈!我要尿尿!让我进去!”
老妈嘴里念念有词,还是开门放她进去了。有时老爸一旁,见老姐那付娇憨样子,乐得呵呵大笑。
我却是满腹疑云!因为,最近老姐对我的jī巴,好像不太感兴趣了。反而对老妈…?
我暗中注意了几次,老姐看妈妈的那种眼神,竟然露着几分荡意!
有两天没见到老爸,晚饭时我问妈妈。老妈赏了一个脑门槌给我,瞪眼道:“电视、报纸新闻,你都不看的是不是?至少自己的亲爸爸你也应该多关心些!
好不好?不要一天到晚看小说、打电动!”
老妈又用筷子敲我的头,“屏东分院开张,你老爸要去坐镇一个星期,知~道~吗!”
老妈百般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说着:“唉~生你这种儿子有什么用?”
我偷瞄老姐一眼,这小荡女还低头偷偷的笑呢!
晚饭后,我打电话给死党阿山,叫他十分钟之后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