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臀部上下活动量越来越大,他往上顶,她往下压,配合默契,拍节准确,小玉的大白屁股拼命的扭动,动作越来越激动,心中越来越活跃,阴壁随着阵阵收缩,花心吸吮guī头,guī头顶撞花心,舒服得汪笑天也大喊大叫起来。
“好┅┅好工夫┅┅舒爽极了┅┅使劲挟┅┅吸┅┅再吸┅┅喔┅┅好┅┅好美,哎哟┅┅我要流了┅┅啊┅┅啊┅┅”
“哎哟,我的好人┅┅我顶不住┅┅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喔┅┅好┅┅好美,哎哟┅┅我泄了┅┅啊!┅噢┅┅”
浪声未完,一泄如注,yín水把两人的阴毛浸得湿淋淋的,小玉也精疲力尽的压在男人的身上了(二)
在这荒滩满林的西南方向,有个远近驰名的小镇,名叫孔雀翎。
此镇,繁华似锦,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好不热闹。镇上有个瓦楼街,瓦楼街有个同乐茶园。即是说书馆又是旅店,南来北往的商客,大都在此落脚。
而这小镇又是娼馆集中的地方,这些妓院、娼馆大小不同,等级不一,最出名、最阔气的要属藏花楼。
藏花楼是座东朝西的小四合院,周围转着圈儿是两层小楼,中间一个天井,天井中间栽着一棵丁香树,虽见不到多少阳光,但仍是枝繁叶茂,花香四溢,一进门是个穿堂儿,两边各有一个三间一明的花厅,另外就是厨房、帐房、茅房和鸨娘杂役、厨子,帐房先生的住处。楼上东西各六间,南北各四间,共计二十个小单间,那是妓女们用以接客的卧室,十几个姑娘,大的不过二十五岁,小的仅有十四五岁,一律花字排行,唤做∶红花、兰花、春花、梅花、菊花、玉花┅┅
藏花楼的老鸨姓丁,是个贼胖贼胖的女人,胖得没了脖子,没了腰,四十多岁了,短粗横胖,五短身材,一年四季罩着大红大绿的花边裤褂。妓女们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大皮缸。
近日,大皮缸笑容满面,容光焕发,因为前几天突然飞来一只金凤凰,一名富家女子,因男女情爱,被赶出家门,投奔藏花楼,自当一名妓女,这真是满天飞元宝。过去大皮缸用重金买下一个个年轻漂亮的小姐,为的是能够赚大钱,发大财,把他们看做一棵棵摇钱树,一尊尊聚宝盆,谁想到哪阵风儿,吹来一位貌似天仙的少女。
那是一天的早晨,大皮缸正睡懒觉,他的本家兄弟,管看门的贵儿走进屋来叫醒了她。
“啥事儿?搅了老娘的好梦!”
“姐,门外来了一个女人要找你!”
“啥?”大皮缸心里一惊,一翻身爬了起来。披上衣服来到门外一看,她愣住了。
只见这年轻女子,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红中透粉的鸭蛋脸,弯细长短,疏密浓淡恰到好处的眉毛下,有一对水灵灵的丹凤眼,微微有点翘的鼻子下边生就一张不大不小,唇红齿白樱桃小口,右腮上点缀着一颗美人痣。十足元宝型的耳垂上戴着一付一看就知道是赤金的大耳环。一头似墨的长发,像青缎一样,闪闪发光,额前自然地斜掩着刘海儿,四肢修长,十指尖尖,右手的中指上戴着一枚襄嵌猫眼的戒指,嫩藕般的手腕上,套着一付碧绿的翡翠镯子,从年龄上看不过二十,简直像是画中的绝代美女。
尽管老鸨看同性,总有一种职业习惯的挑剔与尖刻,也没找出半点毛病来,困为,她从来没见过这等漂亮的人儿。
大皮缸傻了,呆了,整个的人都似乎麻木了,一连几天都处于颠狂的状态之中,她为这位美人起了个名字叫仙花,为她安置最好的房间,备置上好的家具、摆设,一日三餐,煎炒烹炸,鸡鸭鱼肉,简直要把仙花,当菩萨一样供起来了。
连日来,镇上的富豪、巨商、绅士闻风而来,都被一一拒之门外,仙花说∶“我需静养几日,方能接客,即使接客,也需小奴相见之人,否则一律不见。”
大皮缸连声说∶“好,好,好,一切照办!”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万道霞光给藏花楼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辉,大皮缸裂着大嘴坐在院中一把太师椅上迎候着财神爷驾光临,上午来了十几个老主顾,都由各自相好的姑娘接去了,以后又陆续来了四个找新交的嫖客,也由四个姑娘接去了,大皮缸仍没让仙花露面,之后,又来了两拨“打茶围”的,又由几个姑娘接走了,天,接近黄昏了。
这是黄金时刻,是妓女们接客的高峰。
藏花楼的门口,在二盏大红灯笼下面,站着两个接客的姑娘,见到南来北往的行人,便媚态万千的搭讪着。
“公子,来玩玩吧,包您满意,都是未满二十的小姑娘。”
“相公,开开心吧,人生在世,何乐而不为呐,相公意咋玩就咋玩。”
正在这时来了一个腆着大肚子的中年汉子,只见他八字眉,小眼睛,蒜头鼻子,蛤蟆嘴,一摇三晃地向藏花楼走来,两个姑娘急忙向前迎接。
“哟!薛督头,那阵风把您刮来了,快!里边坐!”
“薛督头,您发福了,上次您可把我玩服了,您那大家伙,真可够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