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工作有好多人抢呢!可以说来之不易!”
“荣春玲你认识吗?”
“她是我妈妈呀,怎么会不认识!她现在就在家里,如果你想见她,我去给你喊。”
提起荣春玲,我又想起了我的初高中上学时代,她比我高一年级,当时还不会欣赏美,只知道她长得特别漂亮,而在整个村里又以读书用功出名,我非常羡慕她。
我俩住房相隔较远,几乎每天晚上九点多钟,我都借出去清醒一下脑子,漫步到她家大门外,看一会她在灯光下读书写字,似乎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也给我自己的学习很多激励!
记得一次星期天的下午,我们都去挖野菜(不是一起走的),我慢慢地跟在她的后面,距离不远,一个小时后,她要小便,左右看看没有人,就蹲在高粱地里撒尿,我不敢离得太近,只是隐约看到白白的屁股,她离开后,我过去看看她撒尿后留下的痕迹,湿湿的一片,非常兴奋,当时就手淫喷射了一次。
努力和成功不一定成正比,她高考落榜了,而我却成功地考了出去,她的努力没有使自己成功,却激励我成功了!从这一点上我倒真应该感谢她!
女人的能力往往可以用脸蛋去弥补,她凭她的漂亮,挂上了当时公社书记的儿子——王连生(怎么挂上的,当时还不清楚),一起进了兰西县新投产的项目,兰西县亚麻厂,我上大学后,他们在上班,再也没有见过面,不知道以后的发展情况。
“荣荣,你爸妈不都在兰西亚麻厂吗,怎么你会到这里?”我问道。
荣荣看了一眼,不难看出心中的隐痛,勉强笑笑说:“来,叔叔,先到屋里,我慢慢告诉你!”
我们先后进屋,屋里陈设很简单,后墙前放一排沙发,上面虽蒙着粗布,但很整洁,大概荣荣经常洗吧,靠窗有个方桌,上面一个茶盘里有个暖壶和八个茶杯,桌后放着一个使屋里显得还有些档次旧皮椅子,地面是水泥地面,也很干净。
我们坐在沙发上,荣荣低下头,缓慢地说:“我刚出生,亚麻厂就跨了,爸爸整天不回家,最后爸爸妈妈离婚了。我上初中就在这里上学,住在姥姥家,所以我妈妈和爸爸之间的事我也说不太清楚,离婚后妈妈也回到了这里,你见到我妈妈后,她会告诉你详细情况的!”
“不好意思,提起你的伤心事了!你知道马英林吗?”我的屁股全是汗,也许穿多了,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问道。
“你说,马老爷子啊,整个村子谁不知道!几十年来,他一直是三门刘的主人,去年十月,由于心脏病突发,还没有来得及送医院,就去世了,村里哪个人没有随礼?现在他的儿子马震是村长。”
听到马英林已经去世,我很感遗憾,按年龄,我该叫马大爷,他对我们全家都非常好,虽然说他脾气暴躁,用现在的道德标准衡量,也有点品德败坏,但毕竟对我们家很义气,所以我也很怀念他。
小时妈妈和姐姐曾多次提起过他,我还朦胧记忆一些。
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初的中国农村还是按公社、大队、小队划分,燎原公社位于兰西、安达、青冈三县的交界处,归兰西管辖,事实上属三不管的地方。
小队的队长简直就是土皇帝,虽没有对村民的生杀大权,但许多违法的事情都可以在这里公然行之,而引以为常。
就拿我的马大爷来说吧,村里所有有姿色的姑娘、媳妇甚至有姿色的中老年妇人几乎都让他肏过,田头、地脑、家里、队部、场园(农村打场的地方,也就是到秋天村民在这里清理出玉米、高粱、谷物、豆类等的果实,后用斗灌进麻袋出售或存放。)等场所,到处都曾有过女性的呻吟、喊叫,可以说他的jīng液撒满村庄各处,他的爱人及村民的丈夫或父母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时的村民几乎没有法律意识,也都特别老实,所以几十年都相安无事,直到现在村民仍很愚昧。
“哎呀,哪来的轿车呢?这么多年还真他*的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车!”
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荣荣赶忙站起来,拉了我一下,向外外走,在门口碰上一个粗犷的汉子正往里走,只见他穿个大裤衩子,光着上身,一个毛巾搭在肩上。
“马村长,这是王叔叔,你认识吧?”荣荣赶紧上前说。
我们看了几秒钟,他一下子认出我了,“王哥,我们村里的状元!什么风把你刮回来了?”说着紧紧地握住我的双手。
“哪里话,这些年我一直很想你们,只是工作太忙,没有时间,要不早就来看你们了!”
“你一走就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你他*的把家乡的哥们忘了呢!这次来,多玩几天!”说着把荣荣叫过来。
“去准备点酒菜,我要同我王哥好好喝几杯!”
荣荣刚要走,我拦住了她说:“算了,别折腾了,我开车带你们去乡里买点回来,顺便买台风扇,荣荣整天在队部太热了!”
“哎呀,王哥很会怜香惜玉啊!荣荣饭后你要好好报答你的王叔叔啊!”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