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搞的我是不上不下的,想想也是有几分道理。」
「没事,没事,玲姨妳看小弟弟还威风不减的插在骚Bī中,一定是还吃不饱,面对玲姨这娇艳如花、又紧又暖的骚Bī,我永远都吃不够…。」「你这小鬼真会灌迷汤,是不是玲姨的yín水吃多了?嘴变得这么甜…唉…你真是我的命中克星。来吧,玲姨的骚Bī又开始骚痒起来了,快拿你的大ròu棒来给玲姨止止痒,可是得轻点啊,骚Bī还有点痛。」听到爱玲的话,慕白反而将大ròu棒「啵」的一声,自爱玲的骚Bī给拔了出来,一股yín水混着阳精白浊的流出来。慕白起身站在床边,拉着爱玲的双腿架在肩上,使爱玲的肥臀微微向上,整个骚Bī红肿的呈现在眼前。
爱玲顿时感到一阵空虚,焦急的道:「咦…慕白你怎么把ròu棒给拔出来?你是不是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待会再…慕白你…你别整玲姨…快…快插进来…别只在穴口…啊…快…快点…。」原来慕白此时只将大guī头在骚Bī口那磨啊磨、转啊转的,有时用guī头顶一下yīn蒂,有时将ròu棒放在穴口上,上下摩擦着yīn唇,或将guī头探进骚Bī浅尝即止的随即拔出。不断的玩弄着,就是不肯将大ròu棒尽根插入。爱玲被逗得是骚Bī痒的要死,yín水像小溪般不断的往外流。「小祖宗啊…别逗了…你想痒死你玲姨啊…快…快插进来给玲姨止痒…痒死玲姨你可没得干了…唉…唉…。」
慕白似老僧入定,对爱玲的淫声浪语、百般哀求,似充耳不闻,只忙顾着继续玩弄。看着骚Bī口那两片被逗得充血的yīn唇,随着爱玲急促的呼吸在那一开一闭的颤动着,yín水潺潺的从穴口流出,把肥臀下的被单给湿了一大片…。爱玲每当大ròu棒插进时,就忙将屁股往上迎去,希望能把大ròu棒给吞进,偏偏慕白不如她的愿,只在穴口徘徊。
「慕白啊…别这样搞…玲姨受不了了…快插进来吧…玲姨知道你的厉害…快啊…痒死我…啊…。」慕白终于将大ròu棒给插进去,慕白这时两手把爱玲的双腿抱在胸前,大ròu棒缓缓的抽插着骚Bī。缓慢的进几步退一步,活像个推不动车的老汉。慕白用的正是《老汉推车》这一招,配上《九浅一深》这一式。
慕白经过刚刚的性交,深深了解对付玲姨这种久旷的深闺怨妇,天生的骚荡淫娃,狂风暴雨是喂不饱的,只有用这循序渐进的方式,才能将这长久的饥渴给一次填满。
「好涨…啊…慕白快…快插深一点…别…别只插一半…玲姨不…不怕痛了…快…快用力插…啊…。」
慕白又把大ròu棒给全根插进,抽出时guī头还在花心转一下才拔出来。慕白已不似先前的横冲直撞,而将《九浅一深》的九浅,分成上下左右中的浅插,只见ròu棒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顶着,先在Bī内转一下再抽出,到了一深才狠狠的全根插进,顶着花心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周而复始的干着…。
爱玲被干的是不知如何是好,骚Bī先被九浅给逗的痒死,再被一深给顶个充实。那深深的一插将所有的搔痒给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云端,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掉到地的奇痒无比,就像天堂地狱般的轮迴着。「啊…慕白…你…你是哪学…学的…这…这整人的招式…太奇…妙了…一颗心被…抛上抛下的…呀啊…又顶到…啊…别…别拔出来…再…再顶…呀…。」
爱玲被插得半闭着媚眼,脚ㄚ子紧勾着慕白的脖子,屁股不断的向上迎合着,骚Bī周围yín水决堤似的溢出,两手抓着丰满的乳房揉着,口中不断哼出美妙的乐章:「啊…呀…喔…喔…美啊…多插…多插几下…到花心…痒…痒死我了…啊…爽死了…慕白…插死我吧…啊呀…好…好…快…快…喔…喔…。」
慕白就这样插了一千多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开始加快速度,九来长的大ròu棒,毫不留情的尽根而入、次次到底的用力顶着。「玲姨,我怎么舍得痒死妳、干死妳…这招的滋味就是这个样…现在就来帮妳止痒了…爽不爽啊…还会痒吗?…嗳…嗳…。」爱玲被这突如其来的ròu棒给次次顶着,使她一阵阵猛颤,全身有如被烈火焚烧,周身颤抖而麻木。这超然的大ròu棒,这别具滋味的招式,使爱玲不顾一切的奉献,用尽所有力量迎凑着ròu棒:「啊…慕白我…我爱你…我爱死…你的大肉…大ròu棒了…别…别怕…干死玲姨吧…玲姨愿…愿死在你…你的大ròu棒下…快…快用力…再快一点…啊…。」
慕白看着爱玲扭动的身躯,知道她已进入疯狂的状态,抽插得更急更猛,像汽车引擎的活塞,将guī头不断顶着花心撞击着,撞得爱玲便似暴风雨中的小舟起伏不定,胸脯上的豪乳更像巨浪潮涌!阵阵的冲击由花心传至全身,爱玲被慕白插的已是陷入半昏迷状态,口中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语言,配合着ròu棒不停的抽插骚Bī所发出的声音,奏出一首原始的乐曲…。慕白狂插狠抽的足有二百来下,爱玲突然大叫:「啊…不行了…干死我了…。」的昏了过去!一股浓浓的阴精冲向慕白的guī头,慕白连忙舌尖顶着上颚,紧闭着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