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的…你的鸡…你的ròu棒这么大…想插死玲姨啊?来…去躺下吧…。」说完一翻身将慕白的身子按了下去。慕白平躺在床上,大ròu棒像火箭般直立在那儿,爱玲仔细的盯着看,慕白的大ròu棒像根棒球棍,guī头特别大;爱玲心想只要这大guī头能进去,一切就好办了。金寡妇先用小口勉强的把guī头含住,在那里一上一下吞吐着,尚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口水沿着大ròu棒流下,弄得慕白的一阵舒爽,稍减小弟弟的涨痛。这样含了一会后,爱玲才跨上去,一手扶着大ròu棒在骚Bī口来回磨擦,使大量的yín水自骚Bī涌出,把慕白的大ròu棒弄得湿滑异常。
慕白也用两只大手握住乳房在揉搓着,爱玲觉得骚Bī已是痒的非常厉害,yín水不断的由骚Bī流出,心想此时不干更待何时,忙将身子一沉,「喔」的一声,终于将guī头给吞下了。爱玲虽然套进了大guī头,却不敢再往下坐去,光是一个guī头,就把爱玲的小骚Bī撑得像要裂开似的,非常的涨痛。脸上挂着泪水苦笑道:「你这小鬼怎么生了这么一根大ròu棒,想要拿来谋杀玲姨啊?」慕白听的嫩脸是一阵红一阵白,赶忙说道:「哪有啊…我…我哪敢啊…还不是跟录象带上的差…差不多…。」慕白的guī头被爱玲的小骚Bī紧紧的箍住,xiāo穴内湿滑温软,舒服的慕白全身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布满全身,害得他话都说的结结巴巴的。
「还说没有?什么差不多?差的可多着了!跟我那死鬼就差了一倍多…光是这guī头就费了我这么大的劲才送进来,你说多不多啊?还说跟录象带上差不多!咦…你是何时看录象带的?什么跟上面差不多?」爱玲一脸娇嗔着、似有所思的说。慕白忙慌道:「都是半夜爬起来偷看的,上面的洋人都真的跟我的差不多,只是我的好像比他们硬,龟…guī头比她们大一点,有时看着看着就…就…。」爱玲听了媚笑着道:「就…就什么啊?打手枪么?还害什么臊啊你!你的大guī头都插进玲姨的骚Bī了,还害臊什么啊。何况洋人的jī巴,本来就比我们东方人来的大,那些录象带的演员更是精挑细选出来,根根无不是百里选一、千中仅有。你比他们还硬还大,也不想想,还在差不多?难道你都没看过日本的吗?」接着就是一阵浪笑。
慕白感到这哪里是平常高贵端庄的玲姨?简直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在跟情郎打情骂俏!让慕白也又惊又喜,惊的是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一会儿喜、一会儿忧的反覆无常!令人捉模不定;喜的是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录象带,也不用再用五根手指来伺候小弟弟了,有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玲姨,可以让自己尽情享用,学习录象带上的种种技巧。慕白顺着她说:「有啊,我有看过啊,只是日本的都打上马赛克,重要部位都没有看到,不够刺激,还是洋片来的刺激清楚。咦…玲姨,妳好像一个日本的AV女明星,叫…叫藤源纪香的…皮肤白嫩、乳房又大又挺的,声音娇柔,可惜看不到她的xiāo穴…唉…。」
爱玲咯咯的笑着说:「你这不是正看着呢?大guī头还插进去了!怎么还在唉声叹气呢?真是不知道满足的小鬼?小嘴甜的跟蜜饯似的…你喜欢刺激的…来…看玲姨的大乳房是不是比那个藤源什么还要大、还要圆…。」说着挣开慕白的手,弯下腰将两颗大乳房在慕白眼前晃来晃去、摇荡起一片乳波…。
慕白哪里还想说什么?两手再用力抓住摇晃的乳房,张口就把乳房吸住,像个没吃饱的小婴儿在那拼命吸、用力吸,一副想要吸出奶来似的。
经过这阵的淫声浪语,两颗巨乳被这小冤家给啜的舒服得要死,下面的小骚Bī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急需要大ròu棒来止痒。刚才的涨痛已没有那么强烈,随之而起的是穴壁传来的奇痒,像是被万千蚂蚁啃食。
金寡妇再也忍不住痒,心一横、牙一咬,一屁股用力往下坐去,想要借这大ròu棒来止止痒。哪里想到「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痛得是眼泪直流、粉脸惨白,骚Bī像被扯破裂开似的一般痛。
慕白又被吓了一跳,看着爱玲那一张痛苦难挨、惨白变形的脸。于心不忍的说:「玲姨,我看不要干了啦。都怪我这小弟弟,没事生得这么大,害玲姨痛的这样。我看录象带上她们都干的又凶又狠,那些女的都爽的要命,原来是骗人的。玲姨,我看还是不要干了,快点拔出来吧。」慕白刚开始是有点见状不忍,但随之而起的,却是从小弟弟传来的阵阵快感……小弟弟被爱玲的骚Bī包裹着,虽然只有一半进去而已,但是比自己用五根手指不知过瘾上几倍。泡在这又湿又软、又紧又暖的mī穴中,讲实话真舍不得拔出来…。
爱玲的心中又何尝不是?想想为了尝这根大ròu棒,已是为老不尊,兼且淋了一身雨,再又智计百出才色诱到你这小冤家,大ròu棒也被骚Bī给吞进了一半,到口的天鹅肉哪里肯放它飞了!虽是疼痛难当,想想女人连小孩都生得出来,这骚Bī奄有吃不下的道理!虽说自己从未生育,但也总要试试…。再听这傻冤家心疼自己,忍着满腔欲火喊着不干了!不由心中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