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没有没有新的大药书,更不清楚李彬的妈妈是否知道我偷了她的脏内裤。
我决定去看看李彬,也看看王阿姨,自从嗅闻了她的脏内裤,我对王阿姨的阴部产生了浓厚的性趣。我缩着脑袋,顶着剌骨的狂风跌跌撞撞地溜进了医院,当我推开李彬家的房门时,十数日不见,如隔三秋,李彬惊喜万状的拍打着我满身的雪花:“好家伙,这么冷的天,你也跑来啦!”
“想你啊,一个人在家没意思,闷死啦!”
我正与李彬寒喧着,突然发现狭窄的屋子里有些异样,混浊的空气里充满了剌鼻的药水味,而李彬的妈妈王阿姨则令人费解地躺在床铺上,她的身上盖着厚重的大棉被,在她头置傍的衣服架上挂着一只点滴瓶,晶莹的药液顺着细小的塑料管缓缓地注入进王阿姨的身体里。
“你妈妈有病啦?”
“嗯,”李彬愁苦着脸:“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到冬天我的妈妈就犯病,无论怎么看,打什么针,吃什么药就是没有任何效果,整个冬天都是躺在床上!也不吃,也不喝,可是却饿不死,也渴不死,你说怪是不怪!”
“嘿嘿,”我苦笑道:“为是啥病啊,我真是头一次听说!”
“是啊,我也不知道妈妈得了什么病,医院里资格最老的大夫也看不好她的病,告诉你!”李彬一脸神秘地对我悄声说道:“为了给妈妈看好这怪病,爸爸连大神都请过啦,你看!”我顺着李彬的手指望去,只见在高高的门框上贴着一张深黄色的纸片,上面画满了怪诞的、弯弯曲曲的墨笔道,还非常缭草地写着一些天书般的文字。
“这是大神给爸爸画的符,说是能震住鬼压住邪,能把妈妈身上的怪物赶走!”
“赶走了吗?”我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李彬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突然,他站起身来:“哎呀,妈妈的尿壶满啦!”
说完,李彬趿拉着托鞋蹬蹬蹬地跑到王阿姨的床边,他端起脏乎乎的痰盂快速地跑出屋子,我这才注意到,平日里任何家务活也不做,连油瓶子倒了都懒得扶起来的李彬同学今天非常可笑地扎起了王阿姨的花围裙,像个家庭主妇似的操起家务活来,我望了望在大走廊里跑来跑去的李彬,然后又蹑手蹑脚地走到王阿姨的身旁:王阿姨双眼紧闭,珠唇微开,枯槁的容颜泛着亮晶晶的汗珠,她的呼吸极其缓慢,每呼吸一下,丰硕的酥胸便迷人地微微起伏一下,我给自己壮了壮胆,将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王阿姨那再次起伏的酥胸,然后,我又胆颤心惊地望着王阿姨的脸颊,看看她是否觉察到我的轻浮举动,可是,令我欣喜的是,王阿姨似乎丝毫也没有察觉到,这使我喜出望外,我回头看了看,倒痰盂的李彬还没有回来,我索性走到王阿姨的脚边一把掀起她的棉被,王阿姨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衣平平展展地仰躺着,腰间有一根细长的排泄管静静地扯到床边的地板上。
“咣当,”李彬推门而入,我慌忙缩回手去,李彬把空痰盂放回到床边,然后又将塑料管插探进去,我打趣道:“嗬嗬,真是无奇不有啊,我只知道动物有冬眠的,没想到人也有冬眠的!”
“别瞎白虎啦!”李彬冲我挥挥手:“帮帮忙,帮我给妈妈翻翻身,总是这么一个姿式地平躺着不行的,爸爸上班的时候吩咐过我,每隔一段时间要给妈妈翻翻身,这样能使血液正常的流通!”
“好吧!”我应了一声纵身跳上床去,李彬的话正合我意,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触摸王阿姨的身体啦。
我将棉被掀到一边,李彬抱起王阿姨的双脚,我则搂住王阿姨的酥胸,我的手胳故意使劲地夹住王阿姨的丰乳:“一、二、三!”
王阿姨被我和李彬翻转成侧卧状,在我和李彬翻来覆去的折腾中,王阿姨就像个植物人似的一动也不动,一声也不吭,我轻轻地附在王阿姨身上的尽情地享受着那微微的体热:“快,把被子拽过来!”我冲李彬摆摆手,李彬站起身来试图从王阿姨的身上迈过去拽扯她脚下的棉被,李彬一伸腿,脚掌不慎拌在了王阿姨的导尿管上,可是,李彬丝毫也没有察觉出来不假思索地迈出一大步,嘎吱一声,王阿姨那根夹裹在衬裤里的导尿管被李彬的脚掌绊拽出来,李彬惊恐望着滴着尿液的塑料管,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这,这,这可怎么办?”
李彬急得抓耳挠腮:“哎呀,这可坏啦,没有了导尿管,妈妈会尿床的,这,这,唉!”
我跳下床去拣起了导尿管:“这好办,咱们再插上呗!”
“这,”李彬迟疑起来,他怔怔地望着我:“我,我不敢,我不敢,……”李彬拼命地摇着脑袋:“我可不敢摸妈妈的小便,我不敢,真的,我不敢,爸爸知道啦会打死我的!”
“可是,不重新插上,你的妈妈会把床尿湿的,时间一长,会泡出皮肤病的,你没看到你家药书上那些皮肤病患者吗,那样子多吓人啊,简直生不如死啊!”
“是啊,可是,我还是不敢!”
“咱俩简谁也不说不就没事啦!”我拿着导尿管的手不停地颤抖动着,我兴奋到了极点,我要趁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