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证人哪?」
「我!」姓刘的拍拍胸膛。
高逸说:「那好极了!如果你真的看到了他们在一起,你就大有嫌疑,我准备去找你主人。」
「笑话!我有什嫌疑?」
「你可能拐带了柳闻莺小姐。」
「你把我估高了!小姐的武功比我高出一大截子。」
高逸说:「如果你要拐带她,自然会用卑鄙的手法,你会那麽傻?」
姓刘急躁了,厉声说:「你是个侠骨仁心的豪杰,你怎麽可以血口喷人?」
高逸冷笑说:「试问是二位血口喷人,还是在下血口喷人?二位一来,就不由分说,硬说是高翊了柳小姐,诚如二位所说,他们常在一起,谁也未干涉他们,试问高翊又何必带?」
「那麽高翊呢?」
「他不舒服,正在休养。」
「我们可以见见他吗?」
「为什麽不可以?」高逸一回身,高翊已走出来了。
他说:「二位回去告诉柳庄主,在下不知柳小姐在何处,更不会拐带她。但在下身体好了之後,自会帮忙找她回来。」
「哼!谁相信你的鬼话。」
高翊说:「在下只要问心无愧,二位信不信是你们的事,请问柳姑娘是何时失踪的?」
「前天晚上!」
高翊苦思不解,这时姓黄的说:「老刘,俗语说:「孩子哭,抱给他娘」,咱们回去覆命!」
姓刘的说:「咱们是来要人的岂能就此抽身?高翊,我仍要进去搜一下。」
李一呜冷笑说:「吃了灯草心,说得倒轻松,你们这两块料不妨迈进这个大门试试看!」
「怎麽样?你们要打架?」
李一鸣说:「如果要打架,凭你们这两个斤两够吗?」
姓刘的一面说,一面提掌蓄力,「高先生,你们不敢让我们搜?」
高逸泰然伸手一让说:「二位的言行虽不是训,高某却问心无愧,就让你们进去搜搜又有何妨?请!」
二人大?4笱孛榱死钜幻谎劬徒舜竺拧?BR>没有搜到什麽,也没有道歉,还嚷着说也许藏到别处去了。李一鸣要教训他们,高逸阻止了。
二人走後,李一鸣说:「这两个家伙太狂了!主人刚才就睁一眼闭一眼,让我揍他们一顿!」
「算了!其实他们这一下不过是在唱戏。」
「唱……唱戏?」
「不错,如果丢了人而不出来找,谁会相信他们人丢了是真或是假的呢?」
「这……」李一鸣搔搔头说:「主人,这……不大可能吧?」
「一鸣,你到药去,有些事情不能只从表面去看,事情要是那麽单纯就好办了。」
叔侄二人返回屋中,高翊说:「叔叔您料事如神,果然一切都在您预中,他们前来找人,难道闻莺被他们自己藏了起来。」
「那是往好处想,要是往坏处想,恐怕……」
「叔叔,难道闻莺会有什麽危险?」
「现在多作猜测於事无补,以你的愚行来说,我本应以门规及家法毙了你,或是废了你武功,但这样做的话,也正中了敌人的借刀杀人之计,自动削弱本派的实力,所以我暂时不处罚你,而且还要……」
「叔叔,还要怎麽样?」
「这是一件大阴谋,我深信蕴藏着危险,必须着手侦察,然而,要查这件案子,先要充实自己,以你的功力还不到我放心的火候和份量,我再传你一两招,还有这里有棵千年的雪参,这本是一位异人所赠,你也拿去服用,将来你的功力必然大增。
高翊惭愧已极,「卜通!」一声双腿跪地说:「叔叔,您对侄儿太好了,请恕我无知的冒犯您,侄儿今後粉身碎骨也要……」
「看你历经一次,也懂事多了,只怕你再遇上柳闻莺时,不须她叁言两语,又把你所学全盘说出。」
「叔叔,你经验之谈,小侄深信不疑,但侄儿总以为闻莺她不至於骗我。」
「事到如今,已是十分明显,你居然至死不悟。」
「叔叔,果真她骗了我,也是受人胁迫的。」
高翊伤好了之後,高逸又传了两招给他,又得雪参之助,如今功力已大增,严加叮咛,二人分头去侦察这个武林阴谋以及找寻柳闻莺。
而在他们分手之前,曾联手夜探柳家庄两次,证明柳闻莺确是失踪了。
高翊到衡山的柳浪小去拜访「袖手书生」林鹤,这儿虽称「柳浪小」,占地却有两顷多,垂柳掩映,粉墙绿风自林隙中露出,有如置身世外桃源感受。
看门的老仆既聋又哑,而且生得十分丑陋。
「在下要见老前辈,请给传达一下。」
丑人冷冷地指指他的耳朵和嘴,然後再摇摇头。
高翊说:「原来是聋又哑之人。」
他比手划脚地要求这丑人通报,丑人连连挥手。高翊急了,要往里闯,丑人指指大门内映壁正中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