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姐跟你说了没?」
「你是说她的事?」
「是啊,我看她孤身一人,挺是危险的。倘若┅┅」
「倘若出了意外,实在是对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话传出去,谁要有胆欺犯她就是与我作对。」莫少风沉吟道∶「这样还不够┅┅你去请徐伯来。」
不一会儿,一名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来到莫少风的面前。
「少爷有什麽吩咐?」徐伯是莫家的老仆,从小看着莫少风长大,即使现在莫少风已经年届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这次可要劳烦你了。水世伯的女儿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护卫她┅┅」
莫少龙兴奋道∶「我也要!」
莫少风道∶「你别插嘴,赶快进去洗脸洗手。」
莫少龙哼的一声,迳自离开来到厨房。
凤菲笑问∶「脸怎麽这麽臭?又挨你哥骂了?」
莫少龙把缘由向凤菲说了,凤菲笑道∶「要是我也不让你去。」
莫少龙不平道∶「为什麽?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个十八岁男子跟在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後,让好事之徒知道,哪还有好话可说?一定会说她勾引男人,毫无羞耻。徐伯就没关系了,水姑娘小时候还给徐伯抱过呢。」
莫少龙无话可说。
「我看你是太闲了,家里呆不住。这样好了,有件事劳你给我跑一下腿。」
「什麽事?」
凤菲道∶「也不是什麽要紧事,回头我拿支老给你,你帮我送去荆州府给我妹妹,她两天前刚生产完,给她补一补。」
「琴姐生了啊?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小胖家伙,你顺便给我送个红包去。」
「好啊,我吃饱饭就走!」
从藏边雪谷回到家後,水笙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了,变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无门。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蔼的长辈不再和蔼,人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自己,认为自己勾结淫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淫妇,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淫荡。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对对藏在虚伪的道学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彷佛要剥光自己的衣服一样。如果眼神可以强奸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已经被强奸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於是在一个晚上,水笙取了父亲的遗物「骊龙剑」,带了几件首饰和衣物,离家出走。
一个月来在江湖上独自游历,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许还有着几分运气,水笙避过了几次凶险,但这一次似乎没这麽好运了。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赖以护身的「骊龙剑」
在一阵激烈的拼斗後落入敌人的手中,眼前敌人贪婪的目光,让水笙不由得全身发毛。
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我说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这些兄弟可是很粗鲁的,一个不小心弄花你的脸,岂不是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麽?」
「无耻!」水笙暗暗提运内力,只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没有,双腿不停的发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满了整个脸上。
大鼻子呼啸一声,数十名手下向水笙扑了过去,水笙防的了左边,顾不了右边,拳脚无力,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轻点、轻点!」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个姑娘,怎受得起你们这样粗鲁?」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裤带,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里一阵惊恐,颤声道∶「你┅┅你想干什麽?」
「那还用说?」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颚,口中啧啧,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这一次艳福不浅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个胖子道∶「你也把裤带解下来吧。」
胖子闻言大喜,心想这次可爽翻了,连忙解下裤带,禄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个个看得欣羡不已。
哪知大鼻子骂了一声∶「急什麽?」一脚踢翻了胖子,抢过胖子手里的裤带把水笙的双手反剪在背後,用自己的裤带绑起来,再把胖子的裤带系在自己的腰间,说道∶「打野炮老子虽然也曾经做过,但是风沙大,蚊虫多,做起来不大舒服,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好。」
由於双手被反剪在後,水笙的身体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现出尖挺浑圆的胸线,大鼻子淫笑几声,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几下。
「啊!」水笙何时受过这种污辱,羞的惊叫出来∶「住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绝品。哈哈哈,众兄弟们,带着未来的押寨夫人回山吧!」
水笙绝望了,想到自己会遭受的下场,水笙心里闪过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