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急,玉腿时时夹紧,但被撑开,阴内又痒得钻心,身上痒得难受,恨不能即时死去,口中气喘如牛一般,牙齿紧咬玉唇,呻吟之声大起,亦不怕别人听见。
瑶娘隐忍不住,遂大叫道:“心肝,求你别在折磨奴家,快快把那物儿给我,奴家实在忍受不住。”海天听她娇喘,闻那欲仙欲死之音,亦不想难为表姐,遂把瑶姐平放于榻上,分开其双腿,臀下垫一枕头,使那yīn户高高挺起,自己伏于身上,把那玉茎在其阴部研磨片刻,轻轻插将下去。瑶娘一年有余未受此等物儿插入,不觉“啊唷”大叫一声,只觉阴内满满,玉茎在里面不动,日那头儿却一点一点,好似鸡啄食一般,阴部酥麻,阴内火热。不觉紧抓海天手臂,双腿不知放于何处为好,只觉自己仅似一只空空皮囊,脑内一片空白,过一刻,脑内稍是醒转,忙将玉腿缠于海天腰上,口中叫道:“我的宝贝,快快插进,今晚奴家就是你的人,快快插来,奴已不待,弄死奴家罢。”
海天玉茎在阴内一动不动,只欲将表姐欲火激得更旺,只觉那阴壁阵阵紧缩,好象手儿相握,阴内火热,湿润滑腻,煞是舒服,不觉把那玉茎胀了几下。听表姐淫叫,勾起腹内熊熊欲火,遂把身子上下抬压,玉茎在阴内抽插送起来。只听瑶娘呻吟之声不绝,头左右摇晃,手儿紧抓海天手臂,阴部时时上迎,二人之间发出“滋滋”之响声。海天咬紧牙关,大腿用力,臀部前压,整个身子好似一张弓,阵阵快感时时泌入心睥。片刻工夫,即插送百十余下,只见二人阴部yín水滴淌,瑶娘两腿酥软,从海天腰部滑下,两股大张,阴内津水涓涓!双乳在胸前晃动,如白鸽展翅高飞,身上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淫叫阵阵。海天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气喘如牛,口中“啊啊”之声不绝,遍身爽美。
二人又干片刻,海天叫道:“美煞我也!”瑶娘随声附道:“我的亲亲,弄得我快活,如了前世之缘,今日共君一夜,胜奴那浪子一年。”海天连连抽送,玉茎在内拱拱钻钻,伸伸缩缩,吁吁刺刺,若鹅鸭噙食之声。瑶娘花心亦弄开了,昏去又醒,醒来满身如柳摇,肢似拨鼓,哼叫不止。二人大弄大迎,已至三更时候,瑶娘浑身无力,忙道:“相公下来,让奴略停一下。喘个气儿,然后再弄。
不然,我必魂散。”
海天怜其娇媚,初逢大敌,恐苦了她,若她吃不消,倒伤了身体。遂抽出玉茎,在瑶娘阴部拭了一拭,躺于瑶娘身旁,相拥而憩。瑶娘今夜如得奇宝,心中自想:“只此一宿,以后恐难再遇此等美物。”不禁舒心相投,淫情大炽。
海天躺在那儿,心中欲火难压,遂用啊后捻捻瑶娘双乳,又摸摸遍身肌肤,细嫩光滑,柔嫩有加,说道:“玉瓶姐好个丰丰满满的身儿,直如仙女下凡,嫦娥在世,小生那世修得福分,竟得你这每人相陪。”说毕,就捉住瑶娘一只玉手,扯至那仍坚硬如棒之玉茎旁,笑了笑,道:“你那好物儿,也得我这大东西,抽弄方妙。”瑶娘用手触碰,只觉上面滑溜溜,热如炽炭,只不知那物儿到底有多大,猛地用手箍住,把那物儿用手一摸,上下一套,心下一惊,嗳呀道:“先前插弄如何不觉,这会出来,倒如此之大。倒有七八寸长大,其硬如铁,其热如火。”
说着话儿,把那物儿握于手中,搓搓捻捻,一时兴动,又让海天上身再干。
海天站起,亦让瑶娘站起,二人相向而立,瑶娘稍低一些,遂站于一小凳之上,此时二人阴部正好相对。海天抱住瑶娘臀部,瑶娘一手搂住海天脖颈,一手握住那物儿,将其导向阴部肉缝。海天用力一挺,只听“滋”的一声,插了进去,瑶娘大叫“嗳呀”,海天遂用力抽送起来,二人口中又传出舒服畅美之呻吟。瑶娘立于几上,相迎了五十余回。瑶娘不觉翘起两腿,缠住海天腰部。海天双手托其大腿,用力顶压。瑶娘只觉此种姿势虽无躺倒那般快速有力,但二人阴部相贴甚近,每次冲顶,那头儿皆深捣花心,亦是别有一番情趣。海天抱住瑶娘,走到墙边,让瑶娘之背靠于其上,自己在前,用力抽插,次次冲开花心。
瑶娘被弄得十分美快,那腹间好似多了块肉,口内娇喘,连忙问道:“这么大妙物,令我快活死也,冤家你是何处人氏?姓甚名谁?何不对奴说明,你有此神物,想来并非天生,定是异法秘授,方能至此。”此时他俩已又弄了百十回合,海天双腿发软,抱起瑶娘躺到了床上,边喘边暗想道:“还是表姐聪明非凡,他人焉能悟得。”忙答道:“心肝,我取出告之于你,还是停在里面讲。讲若讲了,不许你叫我提出来。”瑶娘道:“呆子,奴恨不得将你那妙物时时刻刻放在阴内,就死也放不得了,你怎说欲取出来,你今放于里面,快快讲明就是。”
海天遂把在镇江府遇算命先生,先生教他房中养生之术讲了出来,又把那方法细讲一遍,只听的瑶娘连连称奇,自想:“原来世间还有如此奇闻怪术,奴只以为那物儿只有天生,那有后成,现今是信了。”海天见她不语,又道:“宝贝,小生尚有诗句一首,姓名俱含于内,卿试猜评,便知小生是谁。”瑶娘道:“你把那诗句念与我听,我猜猜就是。”海天道:“春光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