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林載的陽具上有奇怪而堅硬的突起,使得林載本來就大的陽具變得更加巨大可怕。
「我在那東西上面裝了好多珍珠,妳一定會很喜歡的。」林載說著,他把佳玲的長腿舉了起來,寶蓮嬌喘不止的扭動著腰,林載作弄的把龜頭頂在陰核上面搓著,佳玲焦躁的喘著氣,哼著渴求的呻吟。林載笑了起來,他對正佳玲那潮溼的ròu洞,把那根黑色的長條苦瓜塞入。
「啊……」在苦瓜塞進去的時候,佳玲大叫了起來,林載急忙用枕頭把佳玲的嘴塞住,佳玲很快的咬住了枕頭,那根熱騰騰的黑苦瓜讓佳玲全身都沒了力氣。尤其是那一顆顆堅硬的突起,摩擦著ròu洞的最深最敏感的地方,佳玲哪裡吃過這麼可怕的東西,林載將佳玲的大腿扛了起來,雙手揉著寶蓮那堅挺渾圓的肉求,展開了快速的攻擊,兩個人體內的酒精揮發了出來,佳玲一手抓住車頂的把手,一手捉住林載的手臂,哎哎的呻吟著。
「我到了……阿載!啊……我到了……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死掉了啦……」佳玲重複著無意義的囈語,林載那入了珠的可怕東西將她推向了淫欲的深淵。
「蓮,爽不爽……嗯?爽不爽……」林載一邊問,一邊用力的挺動腰際的兵器,佳玲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林載要她回答什麼她就回答什麼,她的腦袋裡充滿了性交的快感,在林載猛烈的性交中,她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浪水從潮溼的ròu洞中流出,把林載的皮質座椅弄的又溼又黏。
佳玲的ròu洞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收縮,她的身體因興奮而發紅發熱,猛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襲來,佳玲的腦袋一片空白……當林載把熱騰騰的jīng液射入她的體內時,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佳玲的陰道更像是要吸乾jīng液一樣的緊纏住林載的陽具——
文琪覺得最近母親和林載的態度很奇怪,林載常常登門造訪,母親更是經常晚歸,而母親每天出門前的化妝時間也加長,更添購了許多的昂貴性感內衣。每天林載都送母親回家。尤其是林載和母親對望的眼神更令她不安,母親好像依人的小鳥一般望著林載,林載則一副主人的樣子似的望著母親。文琪覺得母親和林載之間似乎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文琪的妹妹文儀也敏感的察覺到這個狀況,姊妹兩人對這種狀況都不知如何是好,父親人在異鄉,而母親一向為她們所深愛,林載更是資助她們家的大恩人。文琪不願意往壞的方向想,可是母親在深夜還未回家,也沒有打電話,文琪坐在書桌前,不得不懷疑了起來。
文琪等到了晚上一點,嘆了嘆氣,關了燈,正準備睡覺時,大門響起了開門聲,文琪沒有出房門,因為她聽見了男人的聲音。那是林載的聲音,母親似乎又跟林載出去了一晚上。文琪待在房間裡,客廳傳來了聲音——
自從佳玲和林載發生關係後,林載就一次又一次的跟佳玲求歡,佳玲起初還不太願意,但是因為家裡欠了林載幾百萬塊元,她也不得不屈服,林載用他那加料的巨大陽具在各種場合做愛,不管是辦公室還是廁所裡,每次只要林載的東西一進到自己的身體裡,佳玲就被他所征服,最近幾個禮拜以來,林載一直要佳玲帶他到佳玲的家中做愛,佳玲始終不肯。可是今晚……
「給我進去嘛……」林載說著。
「不行,我女兒在家……」佳玲抗拒著。可是林載趁她開門的時候,一把從後面摟住了她。「不要不要啦……」佳玲掙扎著。
「不要叫,你想讓妳女兒知道嗎?」林載說著。他的手又伸入了佳玲的短裙下。
「你又想要了,不會吧。」佳玲不可思議的說,林載今天已經跟她做愛幾次了。雖然說林載的精力旺盛,可是一個四十歲的男人,有這種精力真是難以想像。
「我一直想在妳家客廳裡,把妳最喜歡的苦瓜塞進妳身體裡呢。」林載說著。
佳玲伸手往林載褲檔一摸,那玩意竟然又已經硬邦邦的,她嘆了口氣,兩人摟抱著進了客廳,林載不由分說的便在沙發上辦起事來。這時候的文琪正偷偷的開了房間門偷看。
「妳喜不喜歡吃我的東西,喜不喜歡?」林載問著跪在地上吹喇叭的佳玲。
佳玲不說話,只是用舌頭仔細的舔著林載的黑苦瓜、龜頭和睪丸,然後又含住了苦瓜的前端,兩手不停的搓弄著。
「妳這好色的女人,只要看到我的黑苦瓜就發春了。」林載用手拍著佳玲的臉頰。然後把苦瓜抽了出來。剝光了衣服,壓在佳玲身上開始幹了起來。佳玲用溼潤的陰戶和挺動的腰身迎合著那根巨大的陽具,然後開始呻吟了起來。
文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敬愛的母親竟然在客廳的沙發上和那討厭的禿頭男做出背叛父親的事,母親一點反抗都沒有的表現更讓她氣憤。她輕輕帶上了門,把母親和男人交合的聲音隔在門外。她張開眼睛,卻看見妹妹文儀已經醒來,對著她低聲問道:「姊,那是什麼聲音!」文琪臉一紅也不知該怎麼回答,便說道:「妳快睡,媽媽喝醉酒,在發酒瘋呢?」
文儀扭開了床頭燈,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