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靜靜地走出棚子。
不知道雨已經停多久,太陽早已露出了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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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時,我坐在桌前,木著臉,一點胃口也沒有。
嫂子則剛洗完澡,邊梳著剛洗過的頭髮,像平時一樣,啥事也沒發生過似的。
「阿雄啊,你怎麼回事?看你,不舒服?」媽以關懷的眼神看著我。
「媽,他大概被雨給淋到了,我剛才也是一身濕透。」她面向著媽說。
「阿雄,吃了飯趕快去洗個熱水澡,免得著涼了。」嫂邊說邊以一種安慰的表情看著我。給了我莫大的鼓舞。
第二天,工作時,好像有默契般,我們都刻意地離著對方遠遠的。
中午時,我獨自留在工寮裡,沒有回去吃飯。一會兒,卻見嫂子提著內裝飯菜的籃子朝著這裡走來。
她進來以後,默默的把飯菜分開,擺好。
「媽叫我拿到這裡吃,家裡熱。她要你別累壞了。」表情看得出是在故作鎮定。
「嫂……敏……我……」我結結巴巴地。
「什麼都別再說了,吃飯。」
我匆匆地扒完一碗飯,坐在一邊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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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雄,事情過了就算了,不要再自責。我也要負一部份責任。你要知道,這是叔嫂相姦,人言可畏。」不知何時,她已站在我身旁,幽幽地說。
「珠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愛妳……。」
「不可以!而且,你還是叫我嫂子比較好。」
「不!公開的,我叫嫂子,私下裏我要叫妳珠敏。」
「我說,不可以!我們即使不管世俗的批評,也要考慮到你哥阿勇。」
「我跟哥從小就互相關懷著長大的。ㄝ……妳前幾天說哥怎麼了?」騎虎難下,不得不轉移焦點。
「不提了。」
「不!我想知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妳說「譚家要有後,恐怕得靠你了」。」
「你為什麼問這個?」
「我關心妳,也關心哥。」理直氣壯地。
她默默地注視著我,臉開始變紅。
「難道哥無能?」懷著忐忑的心情,我試探著。
她低著頭,搖了搖。顯然的,意志正在退縮。
「要不……?」
「他只管盡興就好,亂捅一把……」她頭更低了。
「只要能射也能懷孕啊。」
「他都一分鐘不到……不管有沒有進來……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雖有性衝動,卻不懂怎麼做。這一年多來,她雖有丈夫,卻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內心一陣不平,一陣捨不得她的衝動……。
反身抱住她!
「阿雄,你不要又來……」她氣極敗壞地說。
「嫂,妳聽我說。讓我來代哥。我們是親兄弟,他也不能無後。」
「不行,要是被人撞見了,我們都無法容身。」她惶恐地說。
「我們在外面,不在家裡。」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我低聲說。一手在她胸前,隔著衣服,輕輕地撫摸著。
漸漸地,她又開始耳根發紅,呼吸急促了起來。
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溫柔的伸入胸罩內。感覺得到,乳頭已經堅挺了起來。
「阿雄,求你千萬不要。我們會越陷越深的!」她輕喘著,嬌弱地說著。
此時,色慾薰心的我怎麼還聽得進去!一手拉下她的長褲及內褲。內心仍在天人交戰中的她,在我的強行操引下,半推半拒的配合著我的動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裡面,她才放棄了的象徵性的微弱掙扎。
她溫暖而緊縮的膣腔,為我帶來無比的舒暢與快感。
漸漸的,她開始配合著我的衝插,進而緊抱著我,聳扭臀部。
激情的活塞運動,帶來「唧唧」聲響,我們更加賣力地衝刺與接納。
終於,火山爆發了--兩個人上身緊抱著,下體緊合著。
好久,好久。當我們分開來,她默默的穿好衣褲,提起飯籃,低著頭,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陽完全下了山,我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進了門,看到晚餐的飯菜尚完整地擺在桌上。媽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浴室裡傳來哥的歌聲。
我滿臉狐疑地看著媽。
「阿雄,今天怎麼那麼晚才回來?你嫂子說等你回來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這會兒她正在裡面幫你哥擦背。」挺著下巴,指了指關著門的浴室。
「嘿!你們兩個別再鬧了。快出來吃飯囉!」接著,對著浴室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