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就此舉槍致敬。
他暗想∷「胡太太這個假正經的騷貨已經替我吹過簫,肯定會脫掉褲子任我干她陰戶的了,祗不知會不會讓我干她的屁眼?她的屁股這樣大,可能已經給別的男人走過後門了吧!」
他不想猶自可,一想之下,那較早之時未曾真個,卻曾銷的命根馬上霍然擎起,高高的撐起一個帳篷來,嚇得他急忙順手拿過放在茶几下格的一本雜誌,擱在褲子上遮掩醜態。
幸好周太太等人正忙於擺放食物,不曾留意,否則他可羞得無地自容了。
這時,秀蘭拿著啤酒及杯子從廚房走出來,見丈夫正襟危坐沙發上,馬上搖頭道∷「老公,周太太她們雖然熟絡,但始終都是客人呀!你怎好意思坐著,要她們開飯給你吃的!」
周太太連忙道∷「沒關係,這些工夫本來就是女人做的嘛,做男人的,懂得賺錢給老婆花,喂到她飽飽、紅粉緋緋的,就是好老公了。」
林文傑不安於室之處,猶沒平靜下來,聽周太太這樣說,正好拖延一下,提聲道∷「對了,我每次幫忙收碗、都是雞手鴨腳的,總會摔破甚麼了所以才乾脆坐著,免得越幫越忙。」
身型嬌小,卻有著一對與高度不相稱的大乳房的馬太太吃吃笑道∷「喲!為甚麼把自己說成雞雞鴨鴨了,應該說毛手毛腳。」
林文傑心裡道∷「我何曾對你毛手毛腳了,是你對我手口並用才真,不過我倒有一支大毛筆,還曾在你嘴巴裡撒野哩!祗不知你有沒有一把大鬍子配合我罷了。」
口裡卻說∷「你千萬別冤枉我,我一直不是睡著就是坐著,哪曾毛手毛腳?」
秀蘭恩想單純,沒有居心,不知道馬太太語帶相關,還以為她用錯詞語,幫口道∷「馬太太,你弄錯了,雞手鴨腳和毛手毛腳是不同意思的。我老公真的是一做家務便雞手鴨腳、經常摔破碗碟的。」
馬太太道∷「那麼他一定是在房裡才毛……」
胡太太打斷她的話道∷「別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有八圈牌要打的。」
周太太亦道∷「對了,馬太太剛才一個贏三家,這八圈一定要她回吐!」
馬太太笑道∷「難了,你們忘記我在賽前吃了些甚麼嗎?今日肯定唯我獨旺,大殺三方!」
秀蘭一怔道∷「甚麼,吃過那束西便會旺的嗎?難怪我和你們打牌總是輸多贏少的了。」
胡太太拉了她往麻雀台走,說道∷「別聽她胡說吧,我還不是和你一樣輸的多。」
四個女人魚貫入座,繼續攻打四方城,林文傑那擎天柱亦已安靜下來,便到餐桌自飲自吃,心裡念念不忘該怎樣把口不擇言的馬太太,以及較為含蓄、但卻曾向秀蘭流露心事的周太太弄上手。
馬太太是肯定沒問題的了,她既然肯為林文傑品簫,而且連jīng液也吃進肚子裡,當然樂意張開大腿,讓他的陽具長驅直進,插入她的陰戶裡耍弄,問題是林文傑既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也不知她住在哪裡,所以無從私底下和她接觸罷了。
至於周太太,林文傑雖同樣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及住址,卻知道她在那兒上班,祗是仍未想到如何展開攻勢。總不成一見她就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說∷「我們去做愛吧!」
當他吃過豐滿的一頓外賣晚餐後,四個女人已差不多打完四圈。
他連忙回房,用手提電話找上不曾去旅行的牌友,在電話裡對他說∷「老張,半個小時後打電話來我家,找我出來打通宵牌。」
「咦!有好路數嗎?有沒有我的一份?」
「今天還不可以,下次才預你一份吧。」
林文傑想到若能一矢三雕的把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都弄上手,自己定是難以兼顧,屆時就可以把最差的一個轉戶給老張,反正她們都是旨在偷吃,無論誰餵她們都是一樣,而老張的外型又不是那麼差,應可順利過戶。
打完電話,他回到客席,卻發覺太太團四人幫已打完四圈,換了位置,面對沙發而坐的,正是林文傑三個目標之中最是出眾,但亦比較含蓄的周太太。
林文傑一坐在沙發上,便發覺周太太並不是他想像中那麼含蓄了,甚至可以說最是豪放,祗是不曾當眾表現出來。
原來這個周太太雖然穿了一條不長不短,大方得體的套裝衫裙,裙裡面竟然是真空的,茂盛黑森林毫無保留,盡入林文傑眼簾。
要不是黑三角中央隱約可見一條粉紅色狹縫,林文傑一定會懷疑肉眼所見祗是一條黑色比基尼內褲。
沉迷鵲局中的周太太,沒留意到春光盡洩,一雙粉腿,越張越開,讓林文傑大飽眼福,平靜了下來的命根亦為之肅立致敬。
突然間,祗聽見秀蘭詫異道∷「周太太,為甚麼吃過晚飯之後,你的手氣會好轉了這麼多的,不是偷偷吃了些……那些束西吧!」
經秀蘭一提,林文傑才留意到周太太的確頻頻自摸吃糊。
周太太笑道∷「吃那些東西祗會養顏,不會帶來旺氣的。即使有,遇上我的絕招,也會一擊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