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蘭終於忍不住道∷「夠了,夠了!不用再吹了,拿出來給馬太太量度一下吧。」
胡太太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林文傑胯下巨物,那物頭角掙獰,脹如怒蛙,高高的擎指天花,不用怎麼量度,一看便已知道起碼長六寸多。
秀蘭得意地說∷「馬太太,你現在可服輸了吧,要不要拿尺來量一量?」
馬太太道∷「當然要量過才算,但不必找尺了,我一握便知。」
也不理會秀蘭同意與否,一手便握著林文傑那擎天柱。
正在裝睡的林文傑,祗感覺到馬太太不但緊握著他的命根,還在輕輕捏著套著。
秀蘭亦留意到了,連忙嚷道∷「馬太太,別使詐,你想用手弄到它爆炸,變成不足六寸嗎?」
馬太太仍握著不放,吃吃笑道∷「原來你老公中看不中用,祗有一分鐘熱度的。」
秀蘭脹紅了臉說道∷「誰說的?不幹上半小時、休想他射出來。」
馬太太一路捏著套動,故技重施,一邊說道∷「我才不信呢!男人可以支持上三五分鐘巳經難得了,還說半個小時。若他可以支持五分鐘以上,我可以另外輸一頓海鮮,聽者有份。」
周太太幫上一把口道∷「馬太太,你又開出空頭賭注了,就算林太太肯當場干給我們看,她老公也不會答應吧!」
剛才玩了一會兒的胡太太說道∷「如果林太太有心讓我們一起去吃海鮮,何須要求她老公同意,大可趁他熟睡不醒時跨上去,來個倒澆蠟燭。」
毫無居心的秀蘭簡直是坦白得可憐,竟然說∷「不是我不想讓你們一去吃海鮮,而是我月事剛好來了,不可以做。」
餘下三個女的,不約而同心裡想著∷「你不可以做,我可以嘛!」
然而,當著別人眼前和朋友的丈夫幹上,那實在太太過份了,便是最大膽的胡太太也不敢說出來。
馬太太卻道∷「林太太、你老公給胡太太弄了起來,若不徹底發射的話,很傷身體的。既然你不方便做,我便幫你一個忙,用口替他解決,順便看他可以支持多久。反正你老公的東西已給胡太太吃過,也不在乎多給我一個人吃了。」
秀蘭猶豫著道∷「這……這……你這樣說是承認輸了第一場了嗎?」
「輸了,輸得口服心服……」
說著立即行動,下邊的話已說不出來。
馬太太的嘴巴已給林文傑粗壯的陽具堵得滿滿的,把所有要說的話統統撞回肚子裡去了。
看著自己丈夫的陽具在別的女人嘴巴裡進進出出,秀蘭不但沒有半點醋意,還有些擔心,悄悄拉了站在他身邊看好戲,吞口水的周太太道∷「周太太,男人翹起來之後不shè精真的很傷身的嗎?萬一馬太太也不能把它吹出來怎辦?」
周太太差點笑了出來,說道∷「馬太太的嘴巴那麼厲害,怎會吹不出來,我祗擔心你丈夫支持不到五分鐘,害我們沒海鮮吃吧了。林太太,你真的是從來不肯替男人吹過簫的嗎?」
秀蘭臉紅紅搖頭道∷「不會嘛!文傑要求過我好幾次了,我總是不肯。那個地方這麼髒,怎可以放進嘴巴裡的?」
周太太道∷「林太太、你的思想實在保守兼落伍了。今時今日的女人,為了討好丈夫,不讓他有藉口跑到大陸包二奶,不但要替丈夫吹簫,有時還要給他走後門插屁眼的呢!」
秀蘭簡直難以置信,大詫地問道∷「怎麼?你的屁股也給老周插嗎?那豈不是痛得要命?」
周太太歎了一口氣道∷「我老公如果有本事插我的屁眼就好了,他的東西半軟不硬的,前門亦祗能勉強擠進去,那能撬後門。說真的,我真羨慕你嫁個這麼好的丈夫,東西又長又粗又硬,還可以支持這麼久。」
秀蘭亦歎了一聲∷「其實也沒有甚麼值得羨慕的,不錯,他能幹到我高潮一個跟著一個,但次次都干到我死去活來。有時,我真的想好像舊杜會的女人那樣,替他找個小兩婆幫我一個忙。是了,男人為甚麼都不喜歡正正經經做愛,又要吹又要插屁股的,那個地方髒死了,放進去做甚麼?」
「有些男人貪屁眼緊窄,插起來特別暢快嘛。我公司裡的蘇珍妮,上星期便遇上了一個有前面不走,專走後面的色魔,給他雞姦了。」
「真的?是怎樣發生的?」
「上星期,有對年輕男女來公司說要看樓,珍妮見他們是一對,不虞有詐,就帶了他們去看樓,誰知就給他們合力制服,那個女的緊緊按著她,讓那男人雞姦珍妮,玩完珍妮之後,把她綁起來,兩人自己又玩了一次。」
「太可怕了,後來有沒有抓到他們?」
「沒有,珍妮根本不肯報警,怎捉他們!其後珍妮還對我說,想不到被人雞姦不但有高潮,還比正常做愛來得震撼呢!」
正在裝睡享受馬太太替他吹奏一曲的林文傑,聽了妻子秀蘭和周太太這番的對話之後,特別顯得亢奮,連珠彈發,激射出一股熾熱岩漿來。
秀蘭雖然和周太太交談著,但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她丈夫那根被馬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