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我到上面來玩可好?」
我實在太累了就說:
「好極了!那妳就快點來吧!」
我摟緊了她,她也抱緊了我,我倆朝床裡一滾。她就到了上面,而我反成了在底下。
她坐了起來,兩隻尖而長的乳直衝著我跳躍,我就兩手握住了她的兩隻乳,又用手指撚弄她的乳頭。
她一面吃吃的笑著,上下浪動。
她每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坐下碾一碾,同時嘴裡還要「嗯哼」一聲。
有時她抬得太高了,我的傢伙脫落了出來,她就如失去了寶貝似的,捧住了再塞進去。
「我的動作是不是太惡形了點,你們美國女人是不是也這個樣子呢?」
她問我我說:
「我們美國女人更下作,妳就浪夠吧,越浪得利害,我越是高興。」
她聽了我的話動得更利害了,一直套到她沒有力時才不套了,可是她變成旋轉了。
她的毛和我的纏在一起,擠得「咕支咕支」直響。
後來她快感的頂峰來了,便伏在我的身上不動,把奶頭塞進我的嘴裡去,屁股一陣劇烈的擺動,她皽抖的洩。
她才脫力似的伏在我的身上不動,可是穴裡卻收縮起來。
我覺得快活極了,隔了一下。我說:
「我還可以來,妳能嗎?」
「就是死了我也要陪你玩到底。」她說。
「我們側著睡吧!」
我說:「妳把上面的腿往上舉著,讓我用傢伙輕輕的磨擦妳的陰核磨一回,我把傢伙塞到妳的穴裡一次,直塞到盡根,讓我倆的毛碰在一起。」
我們就這樣的玩起來,我磨著她的陰核時,磨得她直「哼哼」。
我插進去的時侯她又變成「噢噢」了。
後來她把穴對緊了我的傢伙狠命的扭了擺,擺了扭。
我到了樂極的時侯,她也開始拼命對者我的動作的節奏叫起來:
「噢!噢!噢樂死我了………謝謝你,噢………噢……噢…………」
我一洩如注,她抱了我狂吻:
「達令………你真行,你真會幹…………我願意死在你懷裡。」
她說著又哭泣起來,這是她得到滿足的表示。我不再是無用的美國人。
我們就這樣摟著坐到天亮,這是我出生以來,第一次得到的快樂。
早上八點鐘的時候,波瑞吉在房外敲門,才把我們兩人同時吵醒了。
穿了衣服出來,見波瑞吉和露西亞依偎著喝咖啡。波瑞吉見了我說:
「好嗎?雷查!」
「妙極了!」我說。
「該回去了。」
波瑞吉說:「再不回去,那討厭的軍曹,可要找我們的麻煩了。」
「我急忙洗了個臉,漱了口,喝了杯咖啡,預備回去,我問波瑞吉是不是要給她們錢?他說不要了,我們送點她們需要的東西給她們吧。」
當我們兩人要走時,露西亞梅保送我們到門囗都依依不捨,波瑞吉對她們說:
「晚上!我們請兩位小姐看電影吧!同時我們喝掉了妳們好不容易才買的咖啡,晚上我們來賠償妳,再見吧,我的愛人。」
我也對梅保說:
「再見,甜心!」
她們同時說:
「再見,達令!」
在回去的路上,波瑞吉埋怨的說:
「雷查!我又要說你了,你是初出茅蘆的小伙子,太不懂事了,怎麼好給她們錢呢?」
我問:
「為什麼不給她們錢呢?」
「這你就是外行了,要知道她們並不是亂七八糟的女人呀,她們的丈夫可能死了,也可能打仗沒回來。你不看,這樣大的巴黎,找不到一個像你我這樣年齡的人嗎?她們需要的是男人的安慰,與生活必須品,懂嗎?」
我明白了,我聯想到姐姐樂拉,難怪她一天到晚愁眉苦臉的呢?戰爭不但苦了男人,連女人也帶苦了。
回到住處,迎面就碰到高大的軍曹,我們給他起了個綽號……駱鴕。
駱駝見了我和波瑞吉說:
「孩子們呀!要早點回來,這是初次,再這樣可就要受罰了。」
我們朝他敬了個禮,說了聲:
「是的!」就回到自己的寢室。
進了門蒙頭就睡,中飯也沒起來吃。
直到下午四點時,波瑞吉才把我叫起來說:
「雷查!我們可以去了,快去吃點東西吧。」
我們到了士兵俱樂部去吃了點東西,買了五磅咖啡,兩瓶白蘭地,另外買了些香腸罐頭等,每人抱了一大包出來。
露西亞家出來應門的還是她們的媽媽。
見我倆每人抱了那麼多的東西來,她大喜若狂的不知道要接著我,或是波瑞吉她用法語朝樓上叫,露西亞梅保就站在樓梯口上說:
「上來!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