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後,媽咪的老穴又開始用力挾起來和吸吮著,沒幾下,我倆的傢伙又被她給挾的硬蹦蹦的了。
她又開始上下左右的活動起來,我的嘴也開始舔起來,我們五個人,就這樣直玩到天亮。
分手的時候,我和波瑞吉,為了感謝媽咪的緣故,顧了輛街車,連媽咪一起載到我們的住處。我們將身上的錢都買成了日用必需品送她,她高興萬分,抱了我們狂吻說:
「好良心的美國孩子,上帝會降福給你們的。」
互祝珍重後,她含了眼淚離去。
回國的船上擠滿了人,使我想像不到的那樣擠,站著的時候你挨我,我挨你;睡下的時候,則完全成了罐頭裡的沙丁魚,很有次序的擠在一起。
我還算是幸運的,被軍曹安置在靠倉門口的欄杆邊上。
不知道睡了多少時候,我從蒙了頭的毯子裡,輕輕的伸出腦袋來。
當時使我一怔,離我頭不到半尺高的上空,像照了把陽傘似的,不過傘柄有兩條,並且很粗,細一看,是女人的兩條纖美的美腿,下面穿了黑色的高跟鞋,不用說,那洋傘則是女人的裙子了。
順著兩條穿了襪子的秀腿往上看,粉紅色的三角褲裡,包住了那豐滿的地帶,兩腿之間,細窄的地方露出了很少的,若隱若現的幾根黃毛來,看得我心房狂跳,血液流動得加快。
我不自主的輕輕伸出一隻手去,用兩個手指,去捏住了露在外面的幾根黃毛中的一根,輕輕拉拔了一下,她的兩條玉腿輕抖了抖。我又拉得重了點,她的兩腿一併,將我的手挾住了。
我先是嚇了一大跳,見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我就膽大了,伸出了一個手指,朝褲縫裡面進攻。
她的屁股一扭,向前邁了一步,我的臉上,失去了傘的遮蓋,頭頂上被穿了皮鞋的腳踢了兩下,她嬌聲喊:
「軍曹!軍曹!」
「也死兒!」駱駝起立向她敬了個禮。
「我需要一個士兵,請你就派這邊上的一個給我吧!」那女的說。
「也死。」駱駝應著。
接著他叫喊道:「雷查快起來,跟這位長官去!」
我很快的站起來,朝那女人望去。乖乖!這禍可闖大了,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位女政工少校,她全身戎裝,衣服燙得又挺又直,叫人見了就起敬三分。三十歲左右,她修長的身段,臉也長得可以算美,不過稍嫌長了點,看表情她到像沒有生氣的樣子。
我低了頭不言不語,等候她的責罵,或其他的處分。
「跟我來!」她嬌聲的命令著。
我沒辦法可想的朝駱駝看了一眼,他說:
「快去!雷查。」
我硬了頭皮跟在她後面走,走到倉裡的一個房間門前,她打開了房門,回過頭來對我說:
「進來!」
我跟在她身後,進了門,她將房門關上,坐在辦公桌後面,靠了床的椅子上,問我說:
「你叫什麼名字?」
「雷查!」我答。
「幾歲?」她問。
「二十二歲,長官。」我答。
「哪裡人?」她問。
「芝加哥人。」
「什麼學校畢業?」她問。
「芝加哥大學!」
「入伍多久了?」她問。
「沒有多久,新入營的。」
「打過仗沒有?」她問。
「沒有,長官。」
「為什麼要戲弄長官?」她問。
這頂帽子可給我戴大了,差不多可以判兩年徒刑,我分辯說:
「我不知道是長官,當時我看到的是女人。」
「混蛋!」她生氣的罵道:「現在你知道是長官了吧?」
「我現在並沒有戲弄妳呀?」我也忿忿的說。
她聽了暴跳如雷,猛的由椅子上立起身來,指著我的鼻子道:
「好混蛋,你敢狡辯──」
「這是事實,並不是狡辯!」我也大聲的說。
她氣極了,竟抬起頭來,摑了我兩記耳光。
我也氣極了,反正已經闖了禍,就闖得大點算了。我一把將她抱住,硬和她親了個長長的吻,使得她沒有辦法喊叫,另一隻手掀起她的裙子,撕掉她的三角褲,手指硬插入她的穴裡,拼命的一陣攪。
我在抱住她的時候,她兩手搥擊我的胸膛,我吻上她的嘴時,她摟住了我的頸子,我撕掉她的褲時,她說:
「不!不!不!」
我手指一陣在她穴裡亂攪以後,她叫了:
「啊!……你這個壞蛋,噢!噢!」
我又用兩個手指捏她的陰核了,捏得她嘴唇顫抖著:
「噯唷……噯唷………」
我捏得她一陣搖擺,穴的深處流出了一股浪水來,她癱瘓在我的懷裡,我猛的將她丟到彈簧床上,她被彈簧彈的很高的起落了兩次,我忿忿的責問她:
「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