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雷查,今年二十二歲。
就讀於芝加哥的一所私立大學,在學校的成績還算過的去。
父親是美國某大企業的董事長,因此我們的生活總是過的無憂無慮。
母親是中年時期最美麗的,可是再一次的意外中造成半身不遂,父親花了再多的錢也無法治好母親的病。
我和姐姐樂拉從小感情就很好,從沒有吵過架,可是最近他的丈夫在戰場上戰死了,她也因為傷心而悶悶不樂的,我看了也很難過看她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父母看到樂拉這個樣子也於心不忍,他們也跟我說:
「只要能夠讓樂拉高興,那麼花再多的錢也不在乎」
因為我跟她的感情很好,也不忍心看她如此繼續憂傷下去,所以只要有休假時我就會帶著他一起出去遊玩。
每次和她出去玩,都能使她快樂的回家,回家後他也會手舞足蹈的向父母訴說遊玩的經過。
媽媽見她高興了時,也笑的合不攏嘴。
不過轉眼間她又會哭喪了臉。唉聲嘆氣的皺著眉。
有時費上一天工夫,只是換來她的片刻歡笑,這真使我沒辦法可想。
我也知道她是想念她的丈夫,可是,人死不能復生。
有時為了她。我會請很多的同學到我的家裡來玩,或是跳舞。
可是不但不能使她快樂,相反的,等客人散去之後,她會在房裡大哭一埸,嚇得我再也不敢叫同學們來玩了。
我大學畢業了,陪了樂拉痛快的玩了個階段,不久我接到了入營令。
我要入營時,爹地媽媽倒沒有什麼,只是告訴我保重。
而樂拉則哭得成了淚人兒,我知道,我走了之後,連能陪她找尋片刻歡樂的人也沒有。
分手時她擁抱我嚎啕大哭,我勸她多保重自己,如果太悶了可以跑到外面去玩玩散散心,她點點頭,我們分了手。
我們被派到法國去服役,先到了世界聞名的巴黎。
到巴黎後,我們有一星期的假期。大家都像瘋了似的狂歡取樂。
只有我,因為掛念著樂拉,悶悶不樂的不肯出去狂歡。
因為她太愛我了,我也非常愛她,我倆自小從沒有吵過架,爹地媽咪都說我和樂拉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
自她的丈夫死了,她老是愁苦的那份樣兒,叫我怎麼不替她擔憂呢。
同班中和我最好的,要萛波瑞吉了。
他見我悶悶不樂的,不肯出去玩,就問我是為了什麼。我告訴了他,他則說:
「雷查,不是我說你,這是戰時呀!如果不尋點快樂,將來恐怕再也不會有機會快活了。」
我聽了他的話,覺得也很對。
第二天的夜晚,我們兩人就一起出去玩。到那裡去呢?這倒成了問題。
滿街都是美國的士兵,除了女人外,可以說,巴黎是美國人的巴黎了。
所有的娛樂場所,都被擠得滿滿的。叫囂的聲音叫人聽了心煩。真不知道應當到那裡去才好。
街上又冷得很,幸虧我與波瑞吉每人都帶了瓶威士忌在懷中。
本來我不是酒徒的,這時候也只有喝點酒來禦寒了。
我與波瑞吉無目的地走著,他以視途的老馬自居,我也只有跟了他走。
不知道到了什麼條街上,行人很少燈光暗淡,迎面來了兩個女郎,都用圍巾蒙了頭臉,只有兩隻閃閃發光的眼睛露在外面,手裡抱了東西。
波瑞吉伸出縮在翻了領子的頸子,輕狂的朝她們吹了聲囗哨。
「哈囉!」其中的一個女郎用銀鉿般兒似的聲音向我們打招呼。
波瑞吉大喜若狂,走上去跟她們聊天說:
「天氣好冷唷!小姐!妳們的家在那裡?我們進去取個暖可好?」
「歡迎美國朋友到我們的家裡玩。」她又說。
波瑞吉聽了更是高興,就搶過她手裡的東西來,替她拿著,跟了她就走。
我說:
「波瑞吉,這樣太冒昧了吧?」
他則說:
「你真是傻瓜,巴黎就是這個樣兒。﹂並示意我去接另一位女郎的東西。
他既是視途的老馬,我只有聽他的,接過另一女郎的東西。替她拿著,跟在後面走,好在沒有多遠就到了。
出來應門的是一個中年婦人,她們叫她媽咪,並且將我倆替她們拿的東西,交給她們的媽咪說:
「好不容易才買到了這點東西!」就領我們上樓去。
我們四人到了樓上,壁爐裡升著熊熊的燃火,這屋裡暖和極了。
我和波瑞吉放下了翻起的領子,她們則解去圍巾。
乖乖,好漂亮的妞兒都是二十出頭,三十不到的年齡,姿態頗為纖柔嬝娜,臉蛋兒雖不是太美的,卻頗有趣,二人的秋波都而股子妖冶感。
我越看越愛。當她倆脫掉外面的大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