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升到極點。我的血脈在暴漲,腦子一陣昏沉,全身一抖,完了我的事。
能夠這樣爽快的死的話,那也是最歡樂的,不過這祇是暫時的死,過二小時後我們又復活了。
我與朱美儀在病室裡做愛之後的第二天,我就同母親去醫院吧她接回家去,她也在一家百貨店裡做店員,我工作得更勤力了。
一個月後,我們結了婚。婚後我們生活得很快樂,且在性方面配和得更美滿。
這斷期間裡,我沒有再到樂都酒店找仙妮,因為我已經有了年青美麗的妻子,但我心裡有時仍然會想念仙妮。
有一天,在三輪車站對面一家洋行,付給我車資而叫我把一包東西送到一個地址。
到了那裡,舉手敲了門,馬上出來一個裝飾得花枝招展的下女。
她開了門,我說道﹕“我是代人送東西給麗莎女士的。”
“哦﹗你會到客廳內等著,她在洗浴,我要出去請你順手扣上門。”她說著就出去了。我將東西一提,走入吧門關上,在沙發上坐下。
等了片刻,忽然浴室傳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我聽了一呆,心想,不要是有人在浴室滑倒受傷了吧﹗我急忙走向浴室的門,輕輕一推,哎呀,地上正有一個少婦,半倚半坐地靠在牆上,閉緊雙眼,雙眼分開,食中兩指插進自己的陰戶內扣弄著,她臉上紅紅的,嘴裡在哼個不停。
她此時好似已進入了昏迷的狀態之中了,連我推開浴室的門,立在她的跟前也全然不覺。啊﹗她的陰毛像刷子似的,配著白玉似的皮膚,高挺的乳房,臀部肥大,陰唇紅潤。看她發狂的弄,一抽一插將陰核和小陰唇帶進帶出的。
她的乳頭真大,差不多有紅棗那麼大,兩個微紅的乳頭,便翹翹地在一跳一跳地顫抖著。突然,她雙腿懸空一陣亂動,淫麼隨著手指的抽插不斷向外流,亮晶晶的流在磨石子地上。我看得全身打了個顫抖,像火熱一核,血脈循環加速,臉上火熱熱的,像是要腦充血。我忍不住慾火高升,不自主的將衣褲脫光了,無法控制的抱住了她,湊上嘴去含她的乳尖她突然受到攻擊,一時怕得慾火減了大半,張開眼睛看見是一個男人赤條條地壓在身上,大叫道﹕“哎呀﹗你是誰﹖”
“麗莎小姐,美達洋行命我送東西來,我看你倒在地上用手指插,我看得很難過,我忍不住了,我們來一次吧﹗”
我一面說一面雙手齊攻,嘴壓在她玉唇上。她軟了下來,接著身子扭了扭。她抵抗的手也軟了下來,嘴裡說道﹕“怎麼可以,不要嘛﹗”
我的嘴唇不停地吻,由她的香唇移到嘴角,又移向耳根,陣陣的熱氣,使她的全身抖了抖。我火熱的手掌按到她的股上,嘴移向她的小腹的時候,她全身抖得更厲害,可能是酸癢攻心,直透骨裡。
我的雙腿和頭同時轉向,下部剛好轉到她的面前,我粗大的陽具雄偉地聳立在離她三寸不到的面前耀武揚威。她抓住陽具吻了一下,又愛又怕,說道﹕“啊呀,你的東西怎麼這樣粗大﹗”
我得意的笑笑,抱著她白嫩的大腿,下巴在她小腹上亂擦,我的胡子像毛刷子,刷得她心裡癢癢的。她把我的龜頭猛吸猛吮,我覺得很舒服將陽具在她嘴裡抽送幾下,塞得她“伊伊哦哦”直叫。
我的手沿著大腿往上,直按摩著,輕輕騷了騷,她禁不住將陽具吐出,吃吃的笑起來。我把她的小腿一托,兩條大腿就自然而然的鬆開了,她的陰唇張得如笑逐顏開,她的整個陰戶挺起湊過來,白嫩的玉手急不及待地握著陽具塞向陰唇。
于是,我和麗莎的肉戰開始了。我用力的頂,她也用力的迎,祇聽到雙方的皮肉踫得“拍拍”的響著,她的ròu洞裡因為我的陽具一抽一送發出“滋滋”的聲響,再加上我們兩人自然的叫聲,好像是一首美好完整的交皆曲。
麗莎咬繁牙關,隨著我的衝刺之勢,扭擺著屁股迎合。這樣過了大約十多分鐘,她的扭動也隨著我抽插快速起來,她顫抖聲音大聲呻叫著,拼命的挺著恥部。
“騷美人,我愛你,你真是美妙,這樣動很好,我全身也麻了﹗”我不覺也叫了起來,的確,這是人生最好的享受。
我們兩就在發狂中同時泄了出來,我一陣濃精泄了過去,祇泄得她狂叫,好像發了病的,二人均在這幹鈞一髮富中,都顧不了室外或世界有任何末日之來臨,都為這一陣痛快而迷昏了頭,二個人都緊緊的抱著,保持這痛快的每一分鐘的時間,使我們肉體的交媾更趨完美。
我與麗莎停止下來,已是汗流全身,痛快,舒服得久久還不肯分開,還不肯說話,還在迷態中歡樂高輿,肉體對肉體緊貼著,吻了又吻,片刻之後,我們倆就在浴室中睡著了。
當我和麗莎小姐分別時,她約我明天下午四點一起到外國人所組織的天體俱樂部去玩,她說這天體俱樂部是本地的外國僑民相聚之處,各個國家的人全有,每星期相聚一次,大家脫去偽裝的衣服,露出肉體原始的真面目,無分男女老少,都赤裸裸的聚在一起,隨心所欲,無所不至,愛做甚麼就做甚麼,沒有虛假,沒有邪惡,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