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同样珍藏着一份对爱的渴望。
就在白瑞霞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响了。她心里一惊:会不会是他?她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果然是他!
他说他叫张戈,是南京一家健身器材厂的推销员。白瑞霞则告诉他自己姓金,来昆明旅游。陌路相逢,她没有告诉张戈自己真实的姓名。
在幽默诙谐、英俊潇洒的张戈面前,白瑞霞放松了,她打开话匣子,把少女时代的梦和曾经崇拜的的演艺明星以及丈夫去世后的生活,一股脑地“倒”给了张戈……
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1点,张戈没有离去的意思。她知道再不让他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的心里分明也有一种渴望,她拼命地想把这种渴望压下去,但她失败了……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张戈还在呼呼大睡,她没有叫醒他,只是麻利地收拾完行李,然后离开了房间。她想,按照时下“一夜情”的规则,彼此不留姓名和地址,不管昨晚说过多少肉麻的话,当第二天太阳升起后,她和他便又是陌路人。白瑞霞觉得这种“规则”挺合理,激情过后,她还是受人尊敬的女老板,张戈还去做他的推销员。也许在某个寂静的夜晚,她会想起这一夜,但仅仅想想而已。
白瑞霞在酒店大厅给张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服务员马上要来清理房间。随后,她去退了房。后来由于这次一夜情,她真正放开了自己,现在,白瑞霞有点傻了,她不知道张戈怎麽会找到她这里来,她想了想,打开了房门。张戈看到这个熟悉的女人,笑着进来了,他大模大样的东瞅西看,就像在自己家一样随便。他一边看一边咂舌:“啧啧,白总,想不到你有这么大一块家业,只是你不辞而别,可有点对不住我。”
“张戈,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白瑞霞本能的觉得他来没好事,充满了戒心。
“难为你还记得我的名字。那天晚上,半夜里我让尿憋醒了,重新上床时,我忽然动了好奇心,这个和我共度良宵的女人是谁呢?我下床从你的坤包里翻出一盒名片,一看你原来还是位老板,天地良心,我当时并没有想着来找你。”
张戈后来为什么又要来找白瑞霞呢?
张戈原为南京某家具厂油漆工,1992年因盗窃罪被南京市秦淮区人民法院判处4年有期徒刑,出狱后应聘到南京一家健身器材厂做推销员,2001年辞职自己开公司。认识白瑞霞时,他已经欠下了一屁股债。和白瑞霞分手两个月后,他把公司转让给了别人,拿着7万元的转让费,开始了东躲西藏的生活。
在躲躲藏藏的过了2年,张戈没钱了,他想到了白瑞霞,于是,他就到L市来了。
白瑞霞一听原来是这麽回事,暗怪自己大意。她冷眼看着张戈得意洋洋的坐在沙发上,贪婪的打量着她屋里的摆设的样子,冷冷的问道:“你来有什麽事?”她已打定主意,万一他提出和她再续前缘,绝不能答应。
张戈对白瑞霞说:“我要和你合伙,你当老总,我当副总。”
白瑞霞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戈。
见白瑞霞不做声,张戈又拿出一本离婚证书:“我和老婆早离了,孩子现在跟他奶奶过,咱们结婚后我就住在你这儿……”
白瑞霞冷笑着作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她觉得太可笑了,这家伙也太厚颜无耻了,看你这样子好像吃定我了,你以为你是谁?看来,仅靠“激情”前几个小时的“直觉”,一个女人不可能真正了解一个男人。
“等等,等等,我……没听错吧,你想跟我结婚?跟我合伙?哼哼,你脑子没毛病吧……你…你怎麽想的?你有什麽呀,我凭什麽就得跟你合作啊,我……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怎麽想的?”
张戈满脸得意的说:“我告诉你,我是认真的,你老公不是死了吗,正好我也和老婆离了婚。这好几年你没男人安慰我不信你能忍的住,你还记不记,上次咱们在酒店多麽销魂,我让你高潮了3次,对吧。那一次的每个细节我都记的清清楚楚。我早打听清楚了,你现在还没再婚,不是等我是什麽?难道你能放弃咱们之间的关系?我也开过公司,相信我对你公司的业务会很快上手的。”他说的胸有成竹,好像白瑞霞马上就会投入他怀抱一样。
白瑞霞简直觉得他精神不正常,她也不想再听他胡扯了,她斩钉截铁的说:“好了好了,那我也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别作白日梦了,不可能!合作的试免谈,请你马上走,我以后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
张戈脸色一变,说道:“白瑞霞,你别不知好歹,我告诉你我把咱俩的事都写下来了,哼哼,我还有你的照片呢。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这东西寄给三级杂志社,让他们曝光,到时候,嘿嘿…………”
“你!……”白瑞霞狠狠瞪着他,她心里在盘算着他话的真假,她是老江湖了,对他的威胁并不怎麽害怕,他的目的是钱,且不论他手里有没有照片,就是有,不到最后关头他也不敢公开,因为那就代表彻底撕破脸儿,他一分钱也别想拿到了。但如果真的曝光了,也麻烦,毕竟自己在市里也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