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妈妈高抬的下颚上。妈妈轻泣着,泪水流淌在我火热的yáng具上,化做一阵阵清爽。
妈妈纤细的手指拈着我的阳物,她微微张开了她的双唇。
我从来没有这么憎恶过我的男根,我的yáng具此时颜色黝黑,guī头大如一颗卤蛋,紫光激油,十分的狰狞,正对着妈妈的檀口。
“不……!”随着我的一声嘶喊,妈妈含入了我的guī头。
郁结的烈火在妈妈温软的嘴里慢慢地被化开,我什么都不能思考了,一阵无与伦比的舒爽占据了我的身心。
妈妈毫无花巧地一下一下含弄着我的yīn茎,我体内的毒火正慢慢地消退,最后聚集在我的yáng具之上。
妈妈舌尖的一下舔弄让我浑身舒服地一激灵,但是我还是没有射出来。
妈妈显然有些急了,她可能还在想着鹿千幻说的话,我如果射不出来,就会变成傻子。
妈妈再顾不上矜持,加快了速度,执着地上下吮吸着我的ròu棒。
啊,好舒服。妈妈的贝齿轻轻地刮着我的龟棱,让我一阵阵地酥麻到心底里。
妈妈的舌尖轻巧地挑拨着我的马眼,象小蚯蚓似的在我的guī头上下翻动着,让我酥到骨头里去了。
我忽然想起过去妈妈好象和卢库也口交过,心里一阵嫉恨的同时,又有一种奇怪的报复快感。
我低头看,只见妈妈的长发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妈妈的脸庞,我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噢,贞娘……”我仅存的一点神志让我没有喊出“妈妈”这个词,“抬头让我看看你的脸。”
妈妈有点害羞,但她还是慢慢地吐出了我的ròu棒。
如黑色瀑布般的长发向后飞扬,妈妈轻甩长发,抬头望着我。
妈妈的双眼迷离,脸蛋红的象要拧出水来,显然也动情了。妈妈微张着唇,唇角还残留着一丝透明的液体,那是我的jīng液吧?
想起那天妈妈嘴角挂着鲜血时凄美的容颜,我的yáng具再一次立起,向妈妈行了个举枪礼,妈妈的脸更红了。
“贞娘,吻我……”
妈妈脸靥飞红,她轻吐香唇,红嘟嘟的唇瓣象一朵牡丹花,在我的guī头顶端盛开。
真美啊,我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噢……”妈妈的唇瓣再一次张开,让我的guī头缓缓滑入。
妈妈湿润的红唇慢慢地吞入我的ròu棒,我乱跳的蠢物在妈妈柔软的嘴唇下逐渐臣服,隐没,隐没,直至没柄。妈妈的贝齿轻咬住我的尘根,yīn茎前方的输精管感觉到妈妈轻微的压迫,我的阳物在妈妈的口内扑腾了几下,和妈妈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点灵犀突然从yáng具顶端直冲我的脑门。
霎那间,我如火山爆发般狂喷!
那一刻是如此短暂,又是这么地漫长,我不停地收缩着yáng具,要向妈妈献出我所有的精华。
好一阵子,我才从大脑的麻木中清醒,我看到妈妈已经委顿在地上,雪白的身子就那么敞着,嘴角残留着我浓浓的jīng液。
“啪啪啪”传来一阵刺耳的掌声,“真是精彩的一幕。”
我转头看着鹿千幻,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服,jī巴红红地低垂着,象是刚自摸过的样子。
我明白过来,鹿千幻这个变态,就是要看着妈妈和我交欢,才能达到他的高潮。
不过我也没空去管这个,此刻我只想抱住妈妈,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六)
我和妈妈在这场鹿千幻设计的不公平赌局中彻底地输了。
晚上,鹿千幻搂着妈妈进了房间,妈妈凄然地回头望着我,我却无可奈何。
没想到鹿千幻也叫我进他的房间,我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我实在放心不下妈妈,于是就跟着他们进了房间。
鹿千幻坐在太师椅上,将妈妈搂在怀里,将手伸入妈妈的衣襟内,肆无忌惮揉捏妈妈的乳房。
妈妈不安地在他怀中挪动着,呻吟道:“不要……”。却挣脱不出鹿千幻有力的臂膀。
我目眦欲裂,但毫无办法。
鹿千幻得意地看着我和妈妈屈辱的模样,道:“这是你们赌输的,可怨不得我。”说着手下使劲,妈妈痛哼了一声,不知被拧着了哪里。
我垂下了头,不忍看到妈妈在鹿千幻怀里受辱,要怪只能怪自己太没用。
“不过我还是给你们留了一个选择。”鹿千幻道,“贞娘你是愿意每天晚上陪我还是陪小虎子?”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在黑暗中看见了一线曙光。
妈妈的胸脯受到鹿千幻充满技巧的挑逗,在鹿千幻的怀里不断地扭动着,她轻喘着气,没有回答鹿千幻的问话。
我真怕妈妈被鹿千幻的手段给迷惑住,这时候要让我今后每天晚上都不碰妈妈一下我都答应。
“嗯……”妈妈的黑袍突然落下半边,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樱红的r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