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边身子。胸口挂着的校徽上刻着几个字,看来他们是去长沙读书的大学生。
车厢又挤又热,卖饮料食品的乘务员却不辞艰辛的一趟趟往来叫卖。每次经过我们身边时,都逼迫着亲密无间的我们保持更紧密的联系。以腾出小小的空间让他们的流动售货车通过。
这种情况下,谁也无法再保持应有的矜持。到处可以听见人们的埋怨声。车厢喇叭里放的《祝你一路顺风》听起来就像是讽刺。看着车厢里拥挤的人群,我实在鼓不起勇气去冲开一条路去寻找鲁丽或者是找车长办理卧铺补票,我也不相信此时列车上还会有空余的卧铺等着我。看来只有等过了几个站之后车厢松动一点再说了。
很久没有尝过这种挤火车的滋味了,真有些难熬。我身边的几个学生开始聊天,说的都是些新学期的事,和我面对面挤着的女学生被他们称作-阿芳。因为姿式的缘故,我的呼吸不时喷往她的身上。她努力的将身子偏向车窗,但这样一来她身体反而和**的更紧了。
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很有弹性,特别是她压在我身侧的那两个乳房,让我不由暗赞现在的女孩子发育的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女学生。这个叫阿芳的女大学生有一头完全可以拍广告的黑亮长发,距离这么近,我可以看见她的秀发还有些微微的湿润,看来上车前才洗的头发,沐浴香波的气味很浓烈也很好闻。
她不是那种非常漂亮的美女,但很有气质很耐看,浑身上下都有种浓浓的书卷味,看久了觉得她比起那些艳丽的美女更有一种诱人的魅力。我们亲密的姿式让我有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我开始盼望着售货车的到来,因为每次到来人群的压力都会让我们象是拥抱一样亲密接触,她的乳房也会被我的胳膊压得有些变型,那种软绵绵而又香艳的刺激让我不由蠢蠢欲动。
旁边突然一阵骚动,原来有个民工在吸草烟,那种难闻的烟味让本来就觉得呼吸困难的人们不满,但他仗着自己健硕的身材无视人们的反对,继续吞云吐雾。弄得周围乌烟瘴气。
阿芳厌恶的躲避着烟雾,神色非常难受。我看了心中忍不住有些怜惜,努力挺直身子,对着那个吸烟的民工大声说:“哎,说你呢。”
那个民工望向我,眼神恶狠狠的。
“你看什么看,我在说你,把你的烟灭了,也没看见别人都受不了了。”
民工大声说:“关你什么事?小心点!”
我起火了,掏出警官证,从人群中伸到他面前,“你识不识字?不识字让别人念给你听,看清楚了,你说管不管我的事?再说一遍,马上把烟灭了。”
那民工看着警官证上的警徽有些发楞,脸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他的同伴把他的烟熄了。周围的人看见有警察出面,胆子大了,也开始纷纷指责那民工。那民工脸红红的,提着行礼挤了出去。车厢连接处又恢复了平静。几个大学生都用尊敬的目光看着我,人群虽然松动了一些,但阿芳并没有从我身边挪动,继续和我保持着亲密的接触。
她抬头望着我,用很标准的普通话说:“你是警察?”
我笑了:“要不要我把警官证再给你看看?”
她和旁边的同学都忍不住笑了,她的一个同学说:“在车上有个警察在身边,我们可就感到安全多了。”
我笑道:“人民警察为人民嘛。”
阿芳说:“那可不一定,现在很多警察都挺坏的。”
我说:“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船人,我可是个好警察啊。”周围的人都笑了。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阿芳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微扭动,这下可坏了。本来她的腰腿正贴在我的两腿之间,她一动就像是在刺激我那不安分的下体。我的yīn茎开始有了反应,我顿时紧张起来,警察在火车上骚扰女大学生,万一闹起来我就完蛋了。想向后移动,可后面就是车身,怎动的了。幸好现在是冬天,里面还穿着条衬裤,yīn茎的勃起不会太明显。我努力想控制yīn茎不要继续勃起,可那家伙怎会听我的意志安排。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时只听阿芳的同学说:“那是的,坏警察哪会和我们一起挤火车,早都到卧铺车厢睡觉了。”
阿芳赞同的点点头。
“现在的民工啊,”又有人说:“你没见报纸上说,那些民工偷抢打架,什么坏事都有他们的份。”
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看着阿芳说:“其实民工也很辛苦的,背井离乡到外地打工,也不容易。还经常被城里人欺负,真正犯法的也只是极少数。”
大家开始就民工问题分成两派争了起来,有的说民工好,有的说民工坏。阿芳站在民工好的这派,大学生喜欢辩论的习性让这小小的空间热闹起来,似乎人人都是社会学家政策制定者。
我的心却在恐惧的收缩,因为我的yīn茎在阿芳温软结实的身体不断摩擦下胀得更大了,而且在跃跃欲试的跳动着。真该死,我暗暗埋怨着平时让我骄傲的小兄弟,你怎么在这时候冲动了,你想害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