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紧张,忙问其他被抓来的的人,那些人都麻木着毫无表情的看着我,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只有一个个戴眼镜像是学生的年轻人偷偷告诉我鲁丽被联防队员叫到办公室去了,还指给我看,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妈的,二楼的那个房间房门紧关。我问是哪个联防队员,眼镜给我形容了一下。竟然是那个一直色眯眯的黑瘦小个子,我顿时心头火起,查暂住证把人单独带进房子里干什么?肯定没有好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登上楼梯,就有两个联防队员抓住我的肩膀,“干什么?你要去哪里?“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听起来很别扭。
我道:“我去找我女朋友,你们把她带到哪去了?”我心急如焚的差点吼叫起来。一个联防队员猛的推了我一把,将我从楼梯上推了下来。他瞪着我骂了一句听不懂的广东话,然后说:“我们找他做笔录,你慌什么?待会一样要找你的。”
他这话骗骗别人可以,但怎会骗得了我。我想着鲁丽不知道现在在上面怎么样了,心里又急又怒。佯装畏惧的靠近站在楼梯上的他们,张嘴象要说话的样子,突然出拳,恨恨打在他们的小腹上,他们痛得弯下腰来,还来不及呼痛,我已提着他们的衣领将他们从楼梯上扯了下来。他们从楼梯上滚到院子里撞在一起。
我三两步冲上二楼,就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正是鲁丽的声音。我来到房前,想也不想,运劲一脚就揣在门上。
房门应声而开,里面的一幕顿时让我目龇欲裂。只见鲁丽被两个联防队员按在桌子上,一个胖些的联防队员压着鲁丽的两只手,同时用嘴压在鲁丽的小嘴上,想要阻止她的呼喊,两人用自己的双腿分别夹住鲁丽的一条腿,将她的大腿分开,鲁丽上身的衣衫已被扒掉,真丝的奶罩只剩一条带子搭在肩膀上,光滑白皙的肌肤赤裸裸的露在空气里。那黑瘦小个子被晒得黝黑的手正在鲁丽坚挺丰满的嫩乳上狠命的捏着,另一只手撩起鲁丽的棉裙在她的阴部活动着,鲁丽浑身无法动弹,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我怎么也想不到在派出所里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全身的血都拥了上来。眼睛都红了,呆了一呆就从嘴里发出一声怒吼扑了过去。挥拳砸在那胖子的脸上,同时一脚踢向那黑瘦的小个子。胖子被我充满愤怒仇恨的拳头打的满脸鲜血,那黑瘦小子身手却是相当灵活,就地一滚躲了过去,随后没命的冲出门外。我继续重击着那胖子,重手猛砸,只两三下他就象软泥般瘫在地上晕了过去。
鲁丽呜呜的痛哭起来,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这时就听见外面一阵乱叫。楼梯被踩得轰响,有很多人上来了。我无暇安慰鲁丽,叫她快穿上我的衣服,从墙上摘下两根警棍走了出去,迎面只见五六个联防队员拿着棍棒叫喊着扑来,我毫不畏惧的猛冲上去。
棍棒飞舞。惨呼声中,两个联防队员头破血流的倒了下去,我的肩膀和头上也挨了重重的几下,血从头上流了下来。我咬牙忍着剧烈的疼痛,继续挥舞着警棍猛冲,那些人被我凶狠的样子吓住了,纷纷向后倒退。
我把他们赶到楼梯下,自己守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瞪着他们,头上流出的血流到我的眼睛里,外界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血红血红的。他们又冲了一次,结果还是无法冲上来,反而又有两人被我的警棍打得哭爹喊妈,他们骨头断裂的声音在我耳里胜过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一块撕裂的布片包住了我的伤口,满脸泪水的鲁丽哽咽着用手绢将布片固定。我用手臂在她身上抚慰的拍了拍,手上的血登时染红了她的衣服。看着她悲伤的表情,我心里五味交集,身为共和国警官,在公安派出所却无力阻止自己的女友受人凌辱。我的心似乎也在滴血。
远远传来了警笛的尖啸,楼下的联防队员,不,强盗,土匪,他们欢叫了,又在大声辱骂叫嚣。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派出所,虽然到处都有警用物品和标记,门口还有广州市公安局XX分局XXX派出所的标牌,但怎么如此剧烈的打斗,也没见一个穿警服的公安出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一大群身着迷彩军服的军人涌进派出所,带头的正是父亲的警卫员小姜。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宽大的客厅内,父亲严肃的坐在我面前,换了一身衣服的鲁丽在母亲怀抱里嘤嘤的低声哭泣着。部队的卫生员正给我在头上绑着绷带。我向父亲叙述着在派出所的遭遇。“他们简直就是土匪、强盗。我救出小丽,还没能走出房门,他们就拿着棍棒扑了上来。“我激动的诉说着。父亲的脸色变得铁青,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显示出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外面的电话响了,过了一会儿,警卫员小姜走了进来,对着父亲立正敬礼说:“报告,保卫部来电话。”
父亲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小姜说:“保卫部说,公安那边有两个轻伤,三个人住院,他们分局长在保卫部要我们交出打人凶手。”
父亲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对着小姜说:“还算没丢我的人,你们呢,有人受伤吗?”小姜站得笔直,恭敬的